青姐这里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可是负责发布启示的季阳晨那里却迎来了好消息,有人找上了警察局,说自己的母亲在两天前就联系不上了,可是当时她和媳妇吵了架,以为她自己回了老家,直到今天看见启示,这才觉得不对劲。
于是找上了警察局。
来人名叫秦刚,是洪湖市某建筑工地的工人,他说他的母亲也是工地的工人,只不过是负责大家的伙食,在厨房里面帮厨,一个月的工资不高,偶尔也会帮着大家做做事情。
李尔玉很快就将秦刚母亲的信息提取了出来。
李春娇,女,43岁,洪湖市本地人,身高1.57米,某建筑工场工人,从事劳力劳动,这以上的一切都十分的符合付清佐给出来的条件,只需要一个DNA坚定他们就能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李春娇了。
李尔玉把人交给了付清佐,经过DNA坚定,确认了死者的身份,就是李春娇。
接到这个消息,这个刑警大队的所有人立刻行动了起来,鉴于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段凶残,李尔玉被留在了刑警大队给秦刚做笔录,了解关于李春娇的一切。
“你说你的母亲是前两天和你媳妇之后吵架之后不见的,那你当时在场吗?”
死者被分尸,一般的人并不会这么做,不排除凶手和死者有仇,再加上秦刚提供的,自己的媳妇和李春娇发生了争执,那么秦刚的媳妇就有了作案的动机。
一般来说,碎尸案件很多都是为了泄恨,所以这并不排除秦刚媳妇的嫌疑。
“我当时在场,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我母亲不喜欢我媳妇,所以她们俩经常吵架,我妈她农村人,一吵完就老是自己回去,不过以前都能打通电话,可是这一次没有打通电话。”
说着秦刚叹了一口气,看着李尔玉,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伤心。
“既然没有打通电话,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李尔玉的语气十分的严肃,近乎质问,秦刚的脸色立刻就变得不以为然起来。
“我哪里知道她出事了,我只是以为她不想接我的电话,这种事发生的多了,鬼知道她出事了。”
“我们需要传唤你的妻子来一趟,了解一下情况。”
李尔玉觉得而自己在秦刚身上已经得不到更多的线索了,于是就把注意打到了秦刚的妻子身上。
“你什么意思?不会是怀疑我的媳妇是凶手吧,扯淡吧你!”
秦刚十分的激动,看着李尔玉,脸色不善。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老太太平时的习惯,这样的话,有利于我们作案。”
李尔玉并没有说自己就是在怀疑他的妻子,而是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秦刚半信半疑的看着李尔玉,想了一会儿,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台老旧的按键机。
“喂,媳妇,我到了警察局了,那个就是我们家的老不死,警察说是要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你赶紧的来一趟。”
秦刚在自己的面前直接就把自己的母亲叫做老不死的,让李尔玉的眼神暗了下来,刚才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秦刚还叫着我妈,母亲,可是在自己的媳妇面前,秦刚就把称呼换成了老不死的。
看来,婆媳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会这样称呼,多半都是势如水火。
李尔玉暗暗地把这个记在心里,等了好一会儿,就等来了秦刚的媳妇,一个身穿时髦的长裙,脸上还化着妆的女人,睫毛夹得翘翘的,嘴唇也被涂得殷红,一头头发被染成了黄色,看起来有几分颜色。
“警官,你找我什么事?我可要跟你说,我们家那个老不死的事情和我可没有关系,你要问什么直接问就好了。”
她把自己手上的包包一放,就坐到了秦刚的身边,出口就是老不死的。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呢,你就急着撇清关系了?”
李尔玉一边说话,一边观察女人的脸色,听见李尔玉这么问,女人立刻就翻了老大一个白眼。
“能有什么事,那老不死的不是死了吗?刚才秦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老不死的死的好,免得天天着我面前碍眼。”
她似乎对李春娇十分有意见,听说李春娇已经死了,脸上根本就没有在乎的意思,反而觉得十分的轻松,她看着李尔玉怀疑的眼神,冷笑了一声。
“就这么着吧,反正我和那老不死的不对头,整天吃我的住我的,拿她一点工资还要死要活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钱我花谁身上了,还不是花在她宝贝儿子身上了?这下死了倒是清净,我可算是看明白了,我闫佳佳上辈子和她有仇!”
她这么说着,脸上却一点的异样表情都没有,更多的都是快意,可是李尔玉还是没有排除她的嫌疑,只是将闫佳佳的嫌疑减轻了许多。
等到李尔玉有问题的时候,闫佳佳可谓是有问必答,什么说得的,说不得的通通往外冒,根本就没有半点的避讳,更是时不时的骂上几句。
询问完闫佳佳之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李尔玉基本把死者李春娇的人情交际,活动范围都列出来了,其中有两个值得注意的人。
凶手在案件中虽然将李春娇碎尸了,可是却拿走了李春娇的右手,要么这凶手是随机作案,是一个拥有某种心理障碍收藏癖的人,要么就是李春娇的熟人,因为某些问题所以留下了李春娇额右手。
这样的案件李尔玉看到过宗卷,说是有一个老鳏夫和一个寡妇搞上了,可是那个寡妇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为了报复那个寡妇,老鳏夫就杀了寡妇,却留下了寡妇的一只手。
在结案后被问及原因的时候,老鳏夫说,寡妇曾经用那只手为他纾解过,所以当时没舍得把那只手埋进土里,自己藏了起来。
而这个案件,也有相似的地方,只不过李春娇是死后被人碎尸砍去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