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章重庆密谈1
日军攻占珍珠港5天以后,穆亚平乘坐的运输机降落在重庆野战机场。此时正是梅雨季节,重庆的气候始终是灰霾天气,空气中的湿度非常大。当运输机巨大的轰鸣停止后,穆亚平和夫人江秀丽及贴身警卫走下飞机。
机场上欢迎仪式并不隆重而是戒备森严,此时老蒋率领众将官亲自到机场迎接。时下在国内受到如此礼遇,能让老蒋亲自到机场迎接之人,非穆亚平莫属。见到穆亚平和夫人等走下飞机旋梯,老蒋带头迎上前去。穆亚平面带微笑,仍然像从前一样举手敬礼。
“报告总裁!属下前来报到!”穆亚平的表现既不娇柔做作,也不谦卑而是落落大方。老蒋急忙抓住穆亚平的手说:“我的副总司令,大家是夜也盼日夜盼,总算把你盼来了。穆老弟,你的指挥位置应该在重庆!”老蒋就像见到老朋友似的,似乎显得十分真诚。尤其是把语气用在你的指挥位置上,彰显了穆亚平身份的与众不同。周围的人对老蒋的做派并不认为多余,因为穆亚平的强悍已经今非昔比。
周围对穆亚平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将官,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尊敬的笑容,而这种尊敬绝不是装出来的。现在的穆亚平在他们心中,已经是可望不可即的显赫人物,这种变化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夫人见面更是亲热的一塌糊涂,她们的表演使气氛更加像亲姐妹见面。
欢迎的人群中,有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十分醒目,老蒋专程向穆亚平隆重的介绍了这个显赫的人物。原来这位是美国驻华大使高斯。穆亚平用流利的英语向高斯问候,高斯有些微微吃惊,他没有想到这位中国的战神,英语说得如此流利。
其实高斯是一位中国通,他的汉语说的很流利。既然穆亚平用英语向他问候,高斯感觉很亲切同样用英语道:“尊敬的穆副司令,我代表罗斯福总统。向你本人致以崇高的问候。你是一位了不起的军事家、经济家,你不仅在西部创造了举世无双的经济奇迹,更带领中国西部军队,创造了辉煌的战绩,今日相见,鄙人万分荣幸。”
美国人的直白,穆亚平知道这不是阿谀奉承说:“大使先生!我对日军卑鄙的不宣而战,野蛮攻占珍珠港,表示十分愤怒,同时对美国付出的重大损失表示同情。请转告罗斯福总统,我们中国人民,坚决和美国人民站在一起并肩作战,直至取得对日作战胜利,对此我充满信心,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中美人民!”
司徒雷登脸上露出笑容说:“穆副司令,我相信中美人民一定能取得最后胜利。我先向你透露,几天后国内一支军事考察团,受罗斯福总统委托,前来重庆和贵国政府谈判,我希望穆将军促成会谈圆满成功。”穆亚平说:“大使先生,我相信中美本着平等的愿望,会谈的结果是双方共赢,对此我更有信心。”
双方用英语说话,老蒋一句也听不懂。事先没有安排翻译,老蒋迫切想知道他们之间谈什么。分别上车时穆亚平看出对老蒋的急迫便附耳说:“总裁,美国大使说,几天后一支美国军事考察团来重庆,估计要是考察对日作战的问题,看样子我们要仔细研究一下。”老蒋神情一变脸上露出笑容。
中午在老将的官邸举行了欢迎酒宴,酒宴结束后,老蒋示意穆亚平,穆亚平心领神会,站起来随老蒋走入里面的客厅,外面仍然有不少将官,他们看到这种场面,知道老蒋要和穆副司令商谈机密之事。大概每个人都能猜出他们要谈什么,但是具体内容,恐怕没有几人能猜对。
二人进入里间就坐,老蒋亲自给穆亚平倒了一杯茶水说:“穆老弟,世界形势发生巨变,美日宣战对我们是天大的机遇,中国的抗战不再孤立,届时我们会获得盟友最大的援助,对此想听听你的见解?”老蒋说完看到穆亚平波澜不惊,依然是一副淡定的表情,内心不由得生出一股醋意。
穆亚平未加思考说:“委座!美日宣战,我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老蒋吃惊问:“此话怎讲?”穆亚平笑说:“自去年5月德、意、日签订同盟关系,美日的矛盾不断加大。去年9月份美国、英国、荷兰等国倡议联合禁运,尤其是石油这种战略物资,掐住了日本人的命门。现代战争对于石油的依赖,已经达到非常恐怕的地步,打个比方,没有石油,日本的联合舰队、日本的空军就是摆设。”
老蒋说:“日本人可以不向南洋伸手,这样就不会造成美日公开对立?”穆亚平说:“总裁,有一个情况你也许不知,美国发起的联合禁运,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督促日本结束中国战事,从中国撤军。这一点是日本人万万不能答应的,因此我说美日开战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老蒋满意的点点头说:“国府内没有一位军事家,有你这般洞察秋毫的战略眼光。可是日军轻易地攻占了夏威夷群岛,美国的太平洋舰队几乎全军覆没,美国人恐怕自顾不暇,眼下美国本土面临威胁,我想几年内美国人无法在太平洋有所作为,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无形之中老蒋对穆亚平有了依赖。
穆亚平说:“如果日本人的战略眼光再犀利一些,不发动南洋作战,在中国战场抽身,用全部精力对付美国。假如日军抓住占领珍珠港的机遇,抓住美国从太平洋全面撤军的良机,首先集中强大兵力在南美洲登陆,接着由南向北横扫,只要战火烧到美国,我想不出一年,美国领土就会被日军全面占领。”
老蒋瞪大了眼珠仿佛在听天书,穆亚平滔滔不绝接说:“我这样说是有根据的,日本人在南美大陆有几百万移民,一旦日军在南美洲登陆作战,这些日本移民的民族自豪感会被激发,日军犹如猛虎添翼,日军不仅会得到巨大的支持,而且战损兵员问题也会解决。遗憾的是日本人没有战略大师,他们发动南洋作战,也就失去了向美国本土发动进攻的良机。”
老蒋赞同说:“是的,美国人不会看不到这一点。万幸的是日本人没有你等这样的人物。不过我们还是谈论现实的问题吧!美国大使说,很快一支美国军事考察团要来考察和谈判,我们和美国人如何谈判,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穆亚平笑说:“总裁,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先让你看看几张照片。”说完穆亚平在公文包里拿出一打相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架战斗机的近照,后面几张是战斗机滑翔、起飞、在空中飞翔的照片。“是战斗机?”老蒋问。
穆亚平说:“这是我兰州秘密飞机制造厂生产的战斗机,命名为歼1式战斗机,目前已经正式猎装空军部队。这款飞机其性能略好于日本的零式战斗机,我们现在已经有能力和日本空军争夺局部制空权。”老蒋有些迷惑问:“你的秘密飞机制造厂?”显然他有些不相信。
穆亚平诡秘说:“总裁,我现在不用瞒你了,你还记得七七事变后,西安飞机制造厂被迫下马,德国工程师失踪的事件吗?”“莫非德国工程师失踪是你······。”老蒋瞪大了眼睛。穆亚平说:“不错是我干的,总裁你是不会这么干的,但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恶人只好由我来做了。目前德国工程师在兰州生活的非常好,他们都娶妻生子。而且乐不思蜀。在德国工程师的参与下,我们经过4年的反复试验,终于开发出一款先进的作战飞机,而且我们的飞机与任何国家比都不逊色,而且作战性能目前为止是最先进的。”
老蒋更加迷惑问:“西安德国运来的机械设备,已经被我运到江南,你如何生产飞机?”“事前德产先进的机械被我掉包。而且我现在已经开发出自己的、先进加工设备,完全能满足大规模生产之需,”穆亚平如实相告。
老蒋闻听大喜,丝毫没有责备穆亚平的意思说:“穆老弟,佩服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位正人君子,没有想到你卑鄙的手段比我更胜一筹。”说完二人忍不住大笑起来,老蒋心情大好,继续查看下面的相片。
“这不是坦克吗?外观看好像是德国坦克?”老蒋迷惑问。穆亚平说:“这是我们自己生产的主战坦克,虽然外观像德国的虎式坦克,可是内部结构根本不一样。这款坦克已经命名为四零式主战坦克。这款坦克分轻、重两种型号。重型坦克全重40吨,轻型坦克全重20吨。坦克炮塔360度旋转没有死角,行程能达到500公里,而且我们的坦克无论是发动机性能、火炮威力、机动性、防护装甲,可以毫不夸张说,目前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老蒋稳闻听有些激动说:“你是什么时间开始秘密研制坦克的?”穆亚平笑说:“总裁!你还记得34年、长城抗战那年,南京科学院失踪了一位科学家嘛?”老蒋搜索记忆说:“好像有这么一件事情,不过名字记不起来了。”
穆亚平接说:“此人叫洛秉川,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洛秉川是一位出色的内燃机方面的专家,回国前在美国已经在内燃机方面崭露头角。九一八事变后,此人回国报效,可是他在科学院不被重视,因此我派特种部队前往南京秘密劫持了此人。”
老蒋闻听脸上出现尴尬的表情,对于来自穆亚平的责备转移话题说“你的特种部队?”。没等穆亚平回答,宋美龄和江秀丽走进。
“达令,你瞧都几点了,该吃晚饭了!”宋美龄有些嗔怪说。老蒋满面红光,大概有些兴奋过度,他看了一眼手表说:“是该吃晚饭了,美玲!把我珍藏的那瓶陈年茅台拿出来!”“达令!你滴酒不沾,今天怎么······。”“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高兴的日子,必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