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7年•佑心市•黄升别墅群
黄延林:“你小心点就得了,你办事儿,还用操这个心?再说,就算最后发现了,你说是他黄伯父要求这么做的,小阳岚知道我性格的,你就安心去办吧。”
纪臣:“是,属下领命。”
黄延林:“呵呵,说来有一事我就想乐,这小阳岚,毫无矜持之意,那天晚宴,就把微生大师的微信和电话要来了,听小阳岚跟我说,她还跟大师聊过天呢。”
纪臣眼睛一亮,其中意味寻常人可猜,随后,他说道:“哦!?万俟小姐这是要?”
黄延林:“我黄某猜啊,她肯定对大师感些兴趣,就连我都礼让三分的男人,小阳岚肯定要去琢磨一下。”
纪臣也失笑道:“我看这算是一个好缘分,以后真万一…成了!那我们黄氏集团千秋万代岂不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黄延林终于也喝了一口香茶,回味数秒后,微笑着拿手点了点纪臣,说道:“你呀~你呀!哈哈,我大侄女儿这方面的事,我可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说啊!哈哈哈哈。”
纪臣也是会意地笑着:“哈哈哈哈,属下懂,属下懂。”
翌日
2047年•佑心市•帝瑞尔公寓
微生玑珏昨晚睡的还可以,虽然有很多要考虑和要查看的资料,但心情总还算不错。
他边与沁如聊着天,边把光感电脑搬到茶几上准备再细研究一下钱组长给他传来的资料与档案,想着本日又是忙碌的一天时,电话突然响了,在微生玑珏还没有接的时候,高级人工智能小诺已经提示到重要信息:“先生,是黄延林董事长的电话,是他本人最私密的号码。”
微生玑珏点了点头,直接拿起电话接通。
黄延林:“上午好,微生大师。”
微生玑珏:“您也好,黄董。”
黄延林:“呵呵,我黄某人突然打电话过来,会不会太唐突了。”
微生玑珏:“哪里,哪里,说来,近些时日太忙了,应该去拜访一下黄董,看看你老人家。”
黄延林:“大师太客气了,接下来,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说。”
微生玑珏:“黄董,您但说无妨。”
然后,黄延林把纪臣与一些下属调查的所有情况都如实的跟微生玑珏说了出来,微生玑珏一直沉默地听着,表情时而认真、时而纠结。
许久,当黄延林把他所知道和猜想的都表述清楚后,微生玑珏却还在回想在那些骇人听闻的故事里。
黄延林:“微生大师,这就是我目前知道的,哈哈,我先讲,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黄某人也没别的意思,就只是感觉大师可能对这些案子有些兴趣,便跟你闲谈唠唠,如果大师当真没有兴趣,便请把我刚刚说的那些内容都仅当成一个故事。”
微生玑珏心里是感动的,他没想到黄董真的帮他去查了那些最为隐晦的线索,但他毕竟在那次黄家晚宴时强调了自己与这案子概无关联,现在便不能直接接受黄董的帮助,那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微生玑珏换个角度问道:“看来黄董对这案子确实有几分兴趣,想必您刚刚讲的内容,这个城市没几个人知晓吧。”
黄延林:“哦呵呵,微生大师聪明,我确实对这本市的连环分尸案感些兴趣,但太多的我也没必要多说,大师都明白。”
微生玑珏边随意回复着,印象里边强记着黄延林董事长所说的一些人名和公司名,比如佑心市恒业集团和长幕科技有限公司,比如别温语,比如别心……
这些都异常的重要,也许正成为了这宗大案的谢幕乐章。
微生玑珏尽可能平静地回复道:“黄董一向做事滴水不漏,您阐述的如此缜密、如此真实,怕是费了极多的功夫,但我也懂您为什么没有直接向警方报告,这样做也是对的。”
黄延林:“哈哈,所以找大师先听听这故事的逻辑性怎么样,至于如何报案,我黄某人不太擅长啊。”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微生玑珏也不是傻子,笑着说道:“放心黄董,这些事我记下了,有机会我会代劳处理。”
见说的差不多了,黄延林董事长最后说了几句:“行,我就想告诉一下微生大师这些故事和我的猜想,如果大师对这连环案件也有兴趣,我相信这些故事应该会触动到大师,那也算我黄某今天的乐事一件了,哈哈~”
微生玑珏心想,何止是触动,这简直是“声震四野”。
微生玑珏心里是乱一些的,但也是兴奋与激动的,他虽尽可能的压抑,但没想到命运的揭示这么快就出来了,那始作俑者再怎么想也想不到,破绽竟然是他的亲人给他的!虽说现在不能百分之百确定那别心就是主谋,但他的嫌疑之大,可以说值得警方去认真的赌一次。
沉默几秒,微生玑珏回复着:“哈哈,能让黄董您当成乐事,是我的荣幸,恰巧今天听到了关于本市连环分尸案的一些关键线索,作为市民的我也算有些激动。”
黄延林见微生玑珏领略的差不多了,就想尽快结束本次通话,因为他相信,微生大师之后的日子一定会非常忙,而且这大师还戴着没有帮助警方分析这连环分尸案的面具,黄延林在微生玑珏没有特殊要求的情况下也不会将一些资料传给他。
有些时候,真的是明知道如何如何,却又不能去做。
黄延林:“嗯,那就先这样,我黄某此通电话的目的达到了,哈哈哈哈。”
微生玑珏确实非常感激,但他很克制地回复:“先等等,黄董。”
黄延林疑惑了一下:“嗯?”
微生玑珏有些郑重的且缓慢地说道:“谢谢您!”
黄延林以为这位大师终于不端着驾子,要承认他与警方的合作关系,但黄董很快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大师就是大师,到什么时候都是要端着面子的。
黄延林问道:“何来谢一说,我只是讲讲我好奇的结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