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被解开后,露出结实的胸膛。
谢素素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顾长遇这会像毛头小子一样激动,抱着谢素素便上了床,床幔也随后合上。
姜栖白是在喜宴上看见薛疑,不过薛疑不是在吃喜宴,而是在安排宾客。
将军府里的宾客都是薛疑一手安排的。
薛疑笑着提醒:“陆公子少喝些酒。”
姜栖白闻言立马听明白薛疑话里的意思,是指昨晚他喝醉酒的事。
薛疑都提醒了, 难道他昨晚真有失态的举动?
他略微有些尴尬,“我会的。”
薛疑笑了笑,“嗯,那我去忙了。”
姜栖白看着薛疑离开的背影,昨晚他干嘛了?
他酒品好像没那么差。
夜深人静
姜幼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因那盒糕点没吃进嘴里。
好不容易肚子心里的食物消化完了,吃晚饭的时间到了, 吃完晚饭她肚子就饱了。
谢璟是一块也没给她吃。
“唉!”姜幼宁的手枕着头,另一只手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谢璟进来时就看见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唉声叹气的样子。
“怎么?”
姜幼宁闻声翻身过来,看见站在床前的谢璟,不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双笔直的大长腿。
谢璟夏天睡觉喜欢穿大裤衩,因为与她同床,才穿了上衣。
她视线慢慢往上移,不可避免的越过裤衩,连上面两根腰带都瞧见了。
再往上就看见谢璟那张俊脸,略尖的下巴尤为突出。
“没怎么,将军睡吗?”
“嗯。”谢璟在床上坐下来,然后翻身上床。
姜幼宁早就为谢璟腾出一大块地方,够他睡的。
谢璟躺平后, 发现一道目光一直盯着他看,侧头看过来, 就看见按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有话要说?”
姜幼宁手指缠着谢璟胸前的一缕发丝把玩着,“也没什么话要说。”
【大半天过去了,糕点我是一块也没吃着啊!!!睡不着了!】
谢璟:“……”
姜幼宁偷偷瞧了一眼谢璟,听到了吧?
谢璟无奈之下又翻身起床, 穿上鞋子拉开门,“把糕点拿过来。”
姜幼宁瞧见谢璟起身的动作时,就猜到他说听到了,直到听见糕点两个字,她便有些激动。
谢璟提着糕点盒走到床边,床上铺着凉席,他就把糕点盒放在床上,然后打开盖子。
姜幼宁扔了手里的团扇,利落的坐起身,看见盒子里面的糕点,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送进嘴里咬了一口,这才满足的眯起眼睛。
谢璟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她一天没吃饭。
姜幼宁见谢璟一直盯着她看,“将军不吃吗?”
谢璟道:“我不吃。”
姜有你吃完手里的一块,又拿起一块送进嘴里咬了一口。
谢璟起身倒了一盏茶过来,递给她,“喝点水。”
姜幼宁正好渴了, 拿着茶盏递到嘴边连喝了好几口, 然后把茶盏还给谢璟, 继续吃手里的糕点。
谢璟拿着茶盏静静的看着她吃糕点,看见她把手里半块糕点全送进嘴里时,没忍住低头吻上她的唇。
糕点被他吃了一半。
唇也跟着麻了。
姜幼宁直接惊呆了,接吻还能这样?
没看出来啊,谢璟还挺会的。
谢璟看着面前脸颊红藕殴打姜幼宁,他深吸一口气,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仰头一口饮尽。
姜幼宁这会不仅吃饱了也解馋,起身去漱口,经过谢璟身边时抬起头瞧了一眼他,不瞧还好,一瞧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谢璟垂眸看着姜幼宁,
吓的她立马收回视线,小跑着去洗漱。
不好意思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才对,我跑什么?
顾长遇和谢素素新婚燕尔,谢璟和姜幼宁去敬茶时,就发现谢素素与之前有些不一样。
妆容和穿着有很大的改变。
谢素素以前总是簪着一只白玉簪子,简单发鬓,没有多余的发饰。
现在发鬓间簪着牡丹花的绒花簪子,金钗步摇一样也不少。
以前身上的衣服不是浅绿色就是墨绿色。
现在,身上穿着华贵的紫粉色,颜色偏深一些,显得她又年轻了几分。
“爹,娘。”两人巨虎是异口同声。
顾长遇与谢素素相视一眼,笑着道:“都起来吧。”
谢璟与姜幼宁起来后,依次给顾长遇与谢素素敬茶。
顾长遇给两人包了红包。
给姜幼宁时,顾长遇是看儿媳越看越喜欢。
至于谢璟,就想着让他快点生个孙女出来。
姜幼宁拿着红包,发现红包好鼓,好奇的捏了捏,【咦!里面塞了几张纸啊……不对,是多少银票啊?】
谢璟垂眸看着姜幼宁的手指正捏着红包,眼尖的他发现,阿宁的红包比他厚实不少。
顾长遇和谢素素相视一眼,望向谢璟,“洛阳那边的婚礼准备的差不多,我和你娘三日后去洛阳,你和幼宁也一起过去,认识一下人。”
谢璟是顾长遇到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他偌大的家产都是谢璟道,家族里的人自然是要见见的。
这件事之情就提过,谢璟也知道。
“我知道,爹。”
等出了花厅,姜幼宁举起手里的红包捏了捏,笑着对谢璟道:“将军,里面有不少银票吧?”
谢璟瞧着她一副财迷的样子,把手里的红包递给她,“给你。”
姜幼宁看着面前的红包,愣了一下,这些日子,谢璟给了她不少银子,说是给她零花钱。
她高兴的拿过来,先打开自己的红包,一万两,不由得眉开眼笑。
她有这么多,谢璟的应该比她多吧?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谢璟的红包,看着银票上面的字数,怀疑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比她少呢?
她又重新数了一遍。
谢璟看见她的举动就猜到她的心思,“不用数,就这些。”
姜幼宁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望向谢璟,眼里满是疑惑:“你为什么比我少五千?”
谢璟反问:“不能少吗?”
姜幼宁道:“你是他亲儿子,难道不该比我多吗?”
谢璟听着她的话居然还觉得有几分道理。
“也许这是爱屋及乌?”
姜幼宁闻言顿了顿,点头赞同他的说法,“将军说的有道理。”
等人都走了,顾长遇起身牵着谢素素走出院子,“我们去院子里逛逛。”
谢素素属于文静温婉的女子,典型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同时也是有主见的女子。
谢素素起来的比较晚,主要是昨晚顾长遇折腾狠了,比初次还要折磨人。
新宅子的院子她还没逛过。
顾宅距离将军府很近,也是顾长遇让谢素素与谢璟两人挑的,最终买下这座宅邸。
正值夏季,荷花池里开满了荷花,如同少女一般。
顾长遇侧头望向谢素素,想着她还未去过洛阳,“素素,三日后去洛阳,你可紧张?”
谢素素闻言目光从荷花中收回视线望向顾长遇,“紧张肯定会有,不过,有你在便没什么好紧张的。”
顾长遇明白她的话里的意思,“嗯,我爹去世很多年了,老夫人现在年纪也大了,顾家现在是我当家,你说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用怕有人为难你。”
谢素素对顾长遇家世并不清楚,不过她能看出来,顾长遇不是软弱的人。
“嗯。”
姜幼宁回到灵犀院,拿出自己的木箱子,把银票放在一堆黄金上面。
这些都是她的私房钱,谢璟敢辜负她,就卷着钱财跑路。
姜幼宁看着自己的私房钱,笑弯了眉眼。
“什么事这么开心?”
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姜幼宁抬起头,看见谢璟那张俊脸时,吓了一跳,“将,将军,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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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谢璟明明去书房了啊。
谢璟扫了一眼她怀里抱着的大木箱子,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她抱着这大箱子傻笑。
姜幼宁发现谢璟道目光在看自己的私房钱,本能的转过身子,把大木箱子藏在身后。
谢璟久经沙场,姜幼宁点小动作,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底。
“我过来看看你,你箱子里是什么?”
姜幼宁拼命的白箱子往身后藏,心虚的看着谢璟,“没什么,都是我的一些小物件,现在用不上,就收起来了。”
谢璟往她身后的木箱子扫了几眼。
姜幼宁瞥了一眼身后,【谢璟没发现吧?】
【等等,谢璟应该能听到我的心里话,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谢璟瞧着她一脸心虚的样子,“是吗?缺什么,告诉我,我让人去买。”
姜幼宁道:“难为你这么有心,你还是给现银吧,我想买什么直接去买,不用浪费你的时间,你这么忙。”
“你说的对。”谢璟闻言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她,“喜欢什么就拿去买吧。”
姜幼宁喜滋滋的接着银票,扫了一眼银票上的数额,好家伙,一千两,今天到手就有一万六千两,还不算岁岁如意道收益。
她现在算是个小小的富婆了。
谢璟瞧着她看见银票就两眼反复绿光的样子,这才起身走出去。
等谢璟走了,姜幼宁转身打开沐箱子,璟银票放进去,然后落锁。
看着锁严实的木箱子,这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三日后,顾长遇带着新婚妻子谢素素回洛阳。
姜幼宁和谢璟也跟着去洛阳。
四个人,乘坐不同马车。
将军府门口,杜慧兰瞧着越走越远的马车,心里已经嫉妒的发狂。
若她说正妻,和谢璟一同去洛阳的便是她。
都是姜幼宁抢走了奔属于她的东西。
南绵绵叹息一声,谢璟眼里只姜幼宁,母亲说的那些道理没一个管用的。
谢璟估计不行,所以才会对别的女人力不从心。
中看不中用?
南绵绵收回视线,看见杜慧兰,那一脸的幽怨,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杜姐姐,将军走啦。”
杜慧兰闻言收回视线瞪了一眼南绵绵,我眼睛又没瞎,用得着你来提醒?
“绵绵没事还是多读些书,学学琴画,免得出去让人笑话将军的侍妾如此蠢笨。”
南绵绵拿着团扇掩面笑了笑,“杜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没为将军争得什么光荣,姜幼宁什么也不会,将军天天带着她,也没闹出什么笑话。”
“对了,谁敢笑话将军啊?皇上第一个就不愿意。”
杜慧兰闻言气的不行,握紧手里的手帕,就怕没忍住直接扇南绵绵一巴掌解气。
“杜姐姐慢慢看吧,我啊,就进去了,这么热的天,热死老娘了。”南绵绵哼了一声,摇着团扇走进去。
杜慧兰看着南绵绵得意的样子恨的咬牙,你也不过是谢璟看不上的侍妾而已,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出言不逊?
姜栖白这几日忙着开茶楼棋社。
忙到天黑才回到将军府。
刚踏进院子就看见薛疑从里面走出来,他有些惊讶,“薛公子没跟着谢璟去洛阳?”
薛疑看见姜栖白慧兰,笑着解释:“冷肖他们跟着去了,我留在将军府处理一些事情。陆公子怎么忙到现在才回来?”
姜栖白道:“正打算茶楼,所以忙了一些。”
薛疑道:“原来如此,那陆公子用晚饭了吗?”
姜栖白道:“忙完就回来,还没顾得上用晚饭。”
薛疑笑着邀请:“我也没有用晚饭,陆公子不介意的话一起吧。”
姜皙白发现薛疑真的太过客气,就是绅士过来头,就好像现代对待女孩子一般。
姜栖白知道薛疑并不是把他当女人,古代书生大抵是这样子的吧。
“好啊,一起吃饭,还可以聊聊。”
薛疑这次来就是喊姜栖白一起吃饭的,所以酒菜是提前准备好的。
姜栖白看见薛疑拿起酒壶给他倒酒,就想起之前一起喝酒喝醉,喝醉问题不大,喝断片才是最重要的。
薛疑察觉到姜栖白的目光,猜到他是想到上次喝醉道事。
想到那天晚上,一向话不多的姜栖白那晚说了很多话,也让他很震惊。
“我听陆公子说过,你妹妹在哪里,你就会在哪里定居。”
姜栖白点点头,“嗯,我确实说过。”
薛疑又问:“陆公子与妹妹自小分离,感情还如此的好,让人艳羡。”
姜栖白闻言想到原主的身世,可是和姜幼宁一点关系都没有。
薛疑这是察觉了?
宝宝们早上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