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龙沉声说:“好,你把知道李开山的所有情况都说出来,不过捡重要的说。”
李开峰嗫嚅着说:“李开山其实是个挺可怜的人,他自小就父母双亡,他奶奶把他拉扯大,后来他奶奶年纪大了,不能干活,又患着病,所以他就来县城乞讨,后来就跟着一帮不三不四的人开始了盗窃,他一偷到钱就给他奶奶抓药,他对他奶奶特别的孝顺。他的驼背不是先天性的,是被华文风打成这样的,他发誓说他一定要找华文风报仇雪恨,可是他哪是华文风的对手啊,所以他也一直没找到机会。前两天,他高兴地把我拉出来喝了顿酒,说他捞了笔大的,还说等东西出手后会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娶个老婆好生过日子。不过他到底偷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没有说,我也没问。”
“就这些吗?你再仔细想想,比如说他有几处住处?”裴云龙引导着他说。
李开峰摇摇头,脸上却是阴晴不定。
裴云龙知道他肯定还有什么隐瞒自己,于是他厉声地说:“李开峰,你现在说出李开山的下落是在救他,你知道吗?你们道上的人现在悬赏五十万在捉拿他,你想想如果李开山让他们抓住了,他还有命吗?如果是被我们抓着,顶多是个盗窃罪,那罪不至死吧,再说他有立功表现的话,说不定不久就会自由了。你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救他?”
李开峰沉吟了一会,最后一咬牙,说:“好,我说。他在西门城郊结合部有个相好,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寡妇,带着个六七岁的儿子,开了个小卖部。李开山经常去她家里过夜,据说他们俩的关系非常好。”
裴云龙听说顿时眉头舒展开来,继续问:“你知道那寡妇的家吗?”
李开峰肯定地点点头说:“我知道,我曾经跟着李开山去过一次。”
“好,你马上带我们去。”裴云龙说着松开了李开峰,对他说:“如果这次我们抓着李开山了,你就有重大立功表现,我会请求法官减轻你的罪行。”
“谢谢你们。走,我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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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开山在曾克扬家里得手之后,不敢直接回家,一直向城西门走去,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厂房里,将偷来的宝贝放进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然后再回家。他太高兴了,这次真的发大财了,把这些东西出手,至少也值个几百万,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幻想着将来有钱后荣华富贵的日子。当然,曾克扬的老婆更令他留恋,她那饱满的身子,在他身底下妖娆地叫着,她一定是空旷太久了,如果他下次去,她一定会接纳自己的,他这样美美的想着……
第二天白天他睡了一天,晚上便招来了自己最好的兄弟李开峰,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并请他喝了一顿酒,然后对他说了一些知心的话。他的贼胆还真大,他居然又摸到国土局的宿舍了,但看见曾克扬的窗户里映出了个男人的影子,他不敢了,只得怏怏地往家里走去。
快到家的时候,他见有两个黑影朝他家走去,“真他妈邪门了,居然还有人去我家行窃,竟摸到你祖宗家里来了。”李开山想着,也不出声,悄悄地跟着他们,只见他们俩很快地撬开了自己的门,只进去一会就出来了,他们有些垂头丧气地小声说着:“唉,这小子不在家呢,眼看这五十万就要飞了。”什么?什么五十万?李开山一时竟摸不着头脑,他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哼,你以为这五十万很好赚啊,只有抓到这小子咱们才能领赏,抓不到他呀,不仅一分钱都得不到,还要受老大的训斥,唉,咱们只有守株待兔了。”
李开山听完,心想坏了,一定是那个国土局的副局长在道上悬赏捉拿我了,看来这个家我是回不去了。他很快地来到了西门,摸进了他相好的家。他轻车熟路地爬上了她的床,一把便抱住床上的女人,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她衣服里,肆意揉搓着,那女人被弄醒了,轻哼着说:“这几天你死哪儿去了?我想死你了!”那女人显得特别饥渴,迅速地帮他脱着身上的衣服,李开山也开始脱她的衣服,瞬间他们两人都赤诚相对了,然后两人死死的抱着,在床上翻滚着,亲吻着, “我受不了了,快点上啊……”那女人饥渴地叫着。
李开山翻身上马,那女人魅惑地娇声叫着,李开山运动得更加的给力了。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他们俩依偎在一起,揣着粗气,舍不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