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东山道上有几股势力,就凭华文风带着一帮手下,肃清了所有的势力,成就了他柳景乾一人独大的局面。然而柳景乾没有孩子,就把华文风认作了义子,他更是有恃无恐而独断专行了。
五年前,快六十岁的柳景乾突然患上了绝症,膝下又无儿无女,他临终前把所有的生意家产都交给了华文风,并请华文风代为照看他的老婆薛芝兰,华文风含泪送走了义父柳景乾,接管了他的全部生意,请来一个女佣,专门照顾薛芝兰。他尽管很忙,但每周还是抽出时间去看望一下薛芝兰。
柳景乾一生结过五次婚,薛芝兰是他最后一任老婆,也是跟着他时间最长的一任。她长的虽说不上羞花闭月,但绝对是女人中的女人,她不仅身材迷人,最主要的是她特别的温柔贤惠,待人接物落落大方,举止得体,所以深得柳景乾的宠爱。
有一天晚上,华文风照例来到她的住处来看望她,他们俩坐在沙发上闲聊着,薛芝兰神情郁闷地说:“风儿,我不想在这儿呆下去了,想回老家去。”华文风连忙问:“干娘,怎么啦?”
薛芝兰叹了口气说:“你看着偌大的房子,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平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感到特别的孤单。甚至有时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脑中乱七八糟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时也觉得很害怕。”说完,竟抽泣起来。
华文风赶紧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柔声地说:“对不起,干娘,是我疏忽了,我应该多抽时间来陪陪您,您不要哭了……”他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拥着她,他低下头望向她,从她开得很低的睡衣领口能够清晰地看见她胸前隆起的两团白肉,身体骤然发生了反映,喉结不禁滚动了几下,吞了吞口水,告诫自己尽量不往那方面想,他想把眼睛挪开,可是眼睛总是不听他的使唤,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睡衣开口处。
薛芝兰小鸟依人贴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风儿,以后能不能不叫我干娘,我其实也大不了你几岁,原先你义父在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但现在我总是觉得不妥,以后随便你叫我什么都成,好不好?”说完,抬起脸,一双如秋水般的深瞳望向他,“好不好嘛?”
本来华文风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加上薛芝兰着撒娇发嗲的媚人神态,他不顾一切地抱着住她的头,将大嘴印在了她的嘴唇上,薛芝兰见他突如其来地抱住自己亲吻起来,努力地挣扎着,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风儿,你干什么?我是你干娘?”华文风松开了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说:“您刚才不是说不要叫你干娘了么?”“我……我……”薛芝兰无话可说了,华文风又迅疾地吻上了她的唇,他的手从睡衣领口游进去,捉住了她柔软的白晃晃的白兔,揉捏着把玩着,他稍稍用了点力,薛芝兰“啊”地叫了一下……
薛芝兰正当虎狼之年,空旷了许久的身子哪还受到了他激烈动作的冲击,内心的欲望迸发了出来,虽然华文风是她的干儿子,心里还有道坎过不去,但此时她顾不得这些了,她已经被她挑逗得浑身酥酥麻麻的,欲望战胜了理智,她不再矜持了,开始迎合他,也不再躲闪了,反而和他缠绵起来。
华文风拉下她的睡衣,赶紧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他们俩光着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开始了疯狂的缠绵……
良久,华文风筋疲力尽地趴在她是身上,柔声地说:“干娘,对不起,您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忍不住了……”薛芝兰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说:“我刚才说的话又忘记了?不许叫我干娘,你这样叫都把我叫老了。”华文风接着说:“好,你叫我风儿,我就叫你兰儿,好不好,兰儿?”薛芝兰很满足点点头,感到特别的幸福。
华文风却不依不饶地笑着问:“兰儿,风儿把您伺候得舒服么?”
薛芝兰脸色羞得通红通红的,努力地点点头,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望着他:“风儿,今后你还会来陪我吗?”
华文风笑着说:“不,以后再不来了。”
薛芝兰闻言表现出惊愕的神情,“你什么意思?啊……”
“别误会,兰儿,我要把你接去我家里,让我们夜夜笙歌……”华文风笑着,又把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