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包括附近的森林里,还有着不少的野生精灵,甚至于还有好奇摸过来的人类训练家。
看到这一幕。
尽皆沉默了。
从他们的眼中望去,便是沙奈朵以一种诡异的手段,活生生的把大岩蛇折磨哭了。
求晕不得。
没看最后晕的时候,大岩蛇都流下了解脱的眼泪。
全程下来,大岩蛇连反抗都做不到。
之后的两天,冬弥继续上沙奈朵的身体,然后拿大岩蛇当做“伙伴”,实验技能的用法。
随着一次次的使用,沙奈朵才算是能够熟练的使用封印,精神强念以及预知未来这三个新技能。
并且,其他技能也发生了变化,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增强。
瞬间移动的距离直接是跨越性的。
沙奈朵现在直接能够从森林中利用瞬间移动传送到滨海市。
如果在一个地方利用封印技能,将自身的能量作为“印记”铭刻下,应该还能传送的更远,更准确。
她还尝试过带着壶壶它们一起传送。
最后发现自己的极限是除去自己之外,还能额外携带四只精灵。
瞬间移动的效果增强直接便影响到了影子分身。
现在一瞬间,沙奈朵就能分出三十多个影子分身,分别位于不同的地方,迷惑效果比起之前至少要强了一倍。
治愈波动也从能制造一个治愈光球变成了两个。
替身的可操纵距离增加了五十米。
也就代表着交换场地的使用范围也随之扩大。
精神冲击本身就依托于超能力,还有异变的求雨技能等等。
冬弥知道,沙奈朵的进化过程虽然完成了。
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实力爆发期。
超能力的迅速变强也会带动新技能的领悟。
这个变化是随着时间潜移默化完成的。
……
“看来短时间内沙奈朵得逐渐适应进化后的变化。”冬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默默计算着。
不仅是超能系。
进化后,必然也会对妖精系产生影响。
只不过是目前来看还不明显。
进化,尤其是阶段性的大进化,需要精灵花费不少的时间去适应,接受。
这是很多过来者的经验。
他抬头一看,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傍晚。
橘红色的光色打在了一望无际的雪地上,又延伸到森林,山峰高处。
空气中都带着股清冷澄澈的味道。
今天的天色很好,没有下雪,天空显得无比高耸。
切锋市虽然冷,但环境是真的好。
比起钢铁镇要好出太多。
十几米外,伊布完全不怕冷,正窝在一个躺椅上专心致志的拿手机打游戏。
反倒是利欧路,波克基古正在认真的对练,它们最近被伊布的进步反而刺激到了。
至于索罗亚。
直接就不见人影。
实际上,就在不远处。
还有两名男性训练家扎好了营地,正在争着抢着对一名金发碧眼的明媚少女献媚。
当舔狗当的欲罢不能。
“你要吃甜甜圈吗?切锋市的酸奶甜甜圈,味道贼棒!”
“混蛋!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要点脸行吗?”
“呸!你个渣男,订婚了还好意思说我?”
面对两名两腿人类的“舔攻”,索罗亚套路熟练,也不开口,只是微笑点头。
从好莱坞学来的举止显得它一举一动都展现出了女性的独特美感。
偶尔,用嘴叼住丝带,给自己绑个马尾。
再偶尔,从耳侧撩起发丝再微笑一下。
或者,风吹时,用手压住裙角。
这些种种让两名男性训练家看得心跳加速。
营地里,还有两只精灵,一只通体火红色的爆香猿咬着香蕉状的树果。
想着:
这画面,跟过去族群里一群公猴争夺母猴也没什么区别。
不,公猴还更直接更爽快。
看看自家训练家和旁边那两腿人类,要肌肉没肌肉,要毛没毛。
哪只母猴能看得上。
还跟傻子一样。
没到手呢,就把自己的东西给了出去。
_(:τ」∠)_
爆香猿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这两人怕是傻了吧!
“唊。”
没错,就是傻了。
可能是中了迷人技能。
爆香猿旁边,一只青藤蛇双手环胸,一本正经的分析着。
“叽。”
爆香猿白了这神经蛇一眼,懒得搭理对方。
上次见到一条饭匙蛇,你都脸红到叫不出声,现在装什么淡定蛇。
有些精灵就是这样,没到自己的时候,一脸不屑的说舔狗舔精灵咋咋咋。
恨不得呸呸呸。
一轮到自己,舔的更厉害,更主动,更迫切。
忽然间。
爆香猿发现有些不对劲。
因为自己的训练家突然看向了自己,嘴里念叨着“不好吧,我们才刚认识,真的可以吗?!”
然后脸红着扭扭捏捏的就扑了过来?!
“叽?叽?!叽!!”
爆香猿一时不察,居然被自己的训练家扑倒在地,紧接着它发现这傻货竟然还动手动脚……
叽!
爆香猿浑身蓦然着火,将自己的训练家一把点了,随后就是一脚。
嘭!
那男性直接被踢飞到了雪地中。
爆香猿一扭头,见青藤蛇那边的情况跟它这边差不多。
青藤蛇已然把它的训练家用藤鞭捆了起来,一脸无语。
爆香猿跟青藤蛇面面相觑,同时摸不清头脑。
这两人咋了?真疯了?
它们都没注意,不远处的雪树上,一只黑色的狐狸正大口大口吃着酸奶甜甜圈,还不时的看向这边,嬉笑出声。
索罗亚可没白在好莱坞呆。
它在好莱坞可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进行人类,社会,精灵观察。
而这一切,又是为了更好的掌握角色,更好的去制作幻觉。
真正的幻觉,应该要满足对方,让对方心甘情愿的沉浸进去。
它还记得,家乡里的索罗亚克就曾经给它们讲过一个故事。
故事的内容很简单。
就是一个人发疯了一般爱上了幽灵,爱上了一个摸不到,跟“幻影”实际上差不多的幽灵。
那个人疯了吗?在常人看,他是疯了。
但在那个人自己看来,这就是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