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倚萱那充满了煽情的话语,杜龙笑了,他说道:“这个……得问一下当事人,还有……要得到组织同意才行,唉,陈秀牧是一个可怜的人,他曾经获得过很多荣誉,解甲归田后一切都变了,你有兴趣可以去挖掘一下,不过估计是没有办法公开播出的了。”
“是吗?”韩倚萱笑道:“有机会倒是要试试。”
林雅欣说道:“杜龙,你明天就回双门市了吗?那么快啊,你的伤还没好,病假还没完吧?干嘛回去那么早?在玉眀市没有人照顾你吗?”
杜龙道:“工作已经落下很多了,再不回去就要乱套了。”
林雅欣心疼地说道:“你呀,那么辛苦都为了啥?”
杜龙笑道:“为人民服务啊,好了,别说这个,我心里有数。”
杜龙转向赵宝萍和洪燕玲,问道:“离开公司那么久,回去还习惯不?”
赵宝萍笑道:“有什么不习惯的?公司里多半都是老熟人,大家见我们回去都很高兴,有什么不习惯的?”
杜龙笑道:“习惯就好,本想抽个时间去你们公司参观一下的,可惜又没时间了,看来只好等下次啦。”
林雅欣道:“公司正在装修,没什么好玩的,下次吧,装修好了我再叫你去剪彩。”
“好啊。”杜龙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欣然一笑,说道:“好,咱们说定了,到时候韩大主持也要来啊。”
韩倚萱笑道:“你再这么叫我我就不理你了,我比你大,快教我萱姐。”
杜龙转向刘贝贝,笑道:“贝贝,快叫韩阿姨。”
刘贝贝果然甜甜地叫了声韩阿姨,把韩倚萱的寒毛都叫得直竖起来。
“杜龙,不带这样损人的。”韩倚萱说道:“我有那么老吗?”
杜龙笑道:“能被我叫做姐的人谁不是比我大三五岁的?你自己非要把自己叫老了我有什么办法?好了,我不逗你了,倚萱都喊了几年了,你非要我改口,这哪行呢?对吧?小萱萱……”
韩倚萱更是浑身汗毛直竖,她打了个寒战,说道:“怕了你了,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对了,杜龙,那件事你安排好了没有?可别临时出了岔子,到时候节目的效果可就要逊色多了。”
杜龙笑道:“放心吧,我保证到时候导播只能接通一个电话,那就是我安排的!”
正说着,突然包厢门砰地一声响,一个女人带着四个男人出现在包厢前,那个女人眼睛在包厢里一扫,当她看到了韩倚萱的时候立刻指着她尖叫道:“姓韩的!你好大胆子!竟敢做出这么无耻的事!”
望着冲进来的人,韩倚萱淡然道:“我说谁呢,原来是小翠啊,以前一直都叫我萱姐的,现在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这么火爆的冲进来指责我,敢问我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居然让你这么义愤填膺?我好像没挖谁墙角,也没勾引有夫之妇吧?”
那个女人就是抢了韩倚萱栏目的周筱翠,她原本是一个实习记者,曾经在韩倚萱的节目中做过采编记者,人还是挺能干的,但是太过功利,并不讨韩倚萱喜欢,自从攀上了祝台长,周筱翠的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从此趾高气扬谁也不放在眼里,她还看上了韩倚萱的栏目,觉得一星期才做一期节目很轻松,又能名利双收,于是便设法抢了过来。
事实上祝书恒也没那么蠢,让一个没经验的女人接手主持一个成功的节目,事实上这是一系列的原因最终造成的结果,连祝书恒都没有预料到会弄成这样,他自己也是焦头烂额。
那事儿说起来可就长了,眼下周筱翠气冲冲地带着人冲进包厢,却被韩倚萱一阵冷嘲热讽顶了回来,周筱翠气得脸蛋煞白,她愤然对跟着进来的那四个男人喝道:“你们都傻了啊?把她抓过来,我要毁她的容!”
“真嚣张啊……”杜龙冷笑道:“完全没把我这个警察放在眼里么。”
周筱翠带来的那四个人都卷袖子准备动手了,听说有警察,他们顿时一愣,都想周筱翠望去。
周筱翠终于认出了杜龙,她愤然道:“就是你在背后捣鬼,那天还当众羞辱我,给我连这个残废一起打,把他的脚彻底打残!出了事我负责!”
大家都冷静地看好戏,虽然杜龙坐在轮椅上,伤得不轻,但是大家依然对他信心十足,觉得哪怕杜龙只有一只手可用,都不是那几个男的能应付的。
“哼!”杜龙一声闷哼就让那四个男的心中开始打鼓了,杜龙沉声说道:“就算祝书恒在我面前都不敢这么嚣张,你们几个算老几?贝贝,把他们轰出去!尤其那个女的,给我打得她妈都认不出她来!”
刘贝贝早就跃跃欲试了,得令之后他一跃而起,二话不说地向那四个男的冲去。
那四个男的身强体壮,见是一个小孩朝他们冲过来,脸上顿时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他们忘记了,江湖中有句老话说在江湖中遇到老人孩子和女人要特别小心,因为没有点特殊能耐这三类人在江湖中压根就没法生存。
刘贝贝是个大孩子,他的危险性杜龙曾经亲身体会过,如今经过了杜龙的灌顶改造,他的实力比以前强了不是一点半点,不用吹箭他也能制服比他块头大得多的人了。
刘贝贝眨眼间就来到了距离他最近的那个男人跟前,那男人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双手叉在腰间,就差没有哈哈大笑了。
刘贝贝面噙冷笑挥手一拳打在那家伙的肚子上,看似轻飘飘的一拳,却让那家伙浑身一抖并且直接变了脸色,其他人还没有觉察到异样,正要上前将杜龙和韩倚萱抓住,刘贝贝的身体有如鬼魅般来到另一个人的背后,一脚撩起,狠狠地沿着他的两腿间踢了上去。
“哇……”那人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接着双手抱着自己的宝贝跪在地上,接着疼得实在受不了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