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龙一手按在对方的额头,一手捏着他脖侧的动脉,控制着鲜血流向大脑的量,并且运功刺激着对方,让他处于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
杜龙将自己脑海中幻想出来的一幅幅图画向对方大脑感应过去,那日本人一开始脸上还带着点惊恐与疑惑,很快就变成了色迷迷而且带着点贱贱的笑容,在梦中他正在尽展所长地调教一个美女,这是他梦寐以求乐此不疲的好事情。
杜龙充分满足了他的痴念,等他开始在自己营造的梦境中继续做梦了,杜龙才开始干别的事情。
这几个日本人来自日本一个名叫仕元制作所的日本公司,他们是明天明天林雅欣的最强竞争对手之一,杜龙今天是顺便来偷情报的。
这些日本人十分小心,出来玩也留着人紧盯着自己的标书和各种文件,杜龙不能冲进他们下榻的酒店去把东西抢走,只好从他们的工程师脑袋里掏点东西了。
那是个日本人活该倒霉,他们好好玩点正常的东西也就是了,华夏人是好客的,但他们没来由想玩什么人体盛,杜龙可就不乐意了,你们日本流行这个,回自己日本玩去,来华夏就该请你们亲身体验满清十大酷刑!
想归想,做归做,杜龙先把对方标底、标书的主要内容以及技术细节等东西都搞到手,然后才开始在他们身上做手脚,每人都给他们打了一针之后,杜龙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哚哚两声敲门声过后,欧阳婷推着一辆真正的人体盛推车进来,杜龙对她道:“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啦。”
欧阳婷抿嘴笑道:“主人放心,奴婢会将事情办妥当的。”
杜龙这才离开转回自己的房间,只见房间里空无一人,那女体盛手推车端端正正地摆在房间OK厅正中的位置。
杜龙微笑着向手推车走去,他知道车内如今正有位可怜的美女在等着他的救援,他走了过去,轻轻掀开白布,将那玻璃罩拿开,只见玻璃罩下的美女用力挣扎起来,杜龙微笑道:“别怕,是我……”
听到杜龙的声音,被白单罩住的性感美女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
杜龙嘿嘿一笑,突然用力将那白单拽开,随着呼地一声布帛震响,一个四肢被绑在推车上的性感裸女出现在杜龙面前,只见她眼睛被蒙住,嘴巴、耳朵都被塞着,身材十分性感美好,令人食指大动,然而杜龙只一眼就认出这个可怜的裸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假师妹真女奴傅红雪!
傅红雪不是推着人过来的吗?怎么自己躺车上去了?这又不是魔术节目,这是怎么回事?
车上的傅红雪奋力挣扎起来,杜龙愣神的时候,背后突然闪出一个女人,她赤脚踏在厚厚的地毯上,就像只小猫似的,无声无息地接近了杜龙,紧接着她的左手向前一抱,就想勾住杜龙的脖子然后将右手的水果刀横在杜龙的脖子上。
眼看她就要成功了,然而杜龙的身体突然一晃,躲过了那一搂,那女人大惊,她知道偷袭失败意味着什么,下意识地转身就跑,但是杜龙是什么人?岂能让一个敢偷袭自己的女人从面前逃掉?
杜龙伸手一抓,那女人飘散在脑后的头发登时被杜龙抓了满把。
“回来!”杜龙的手向后一拉,那女人啊地一声惊呼,双手向上抓着头发,愣是给杜龙拽了回来。
杜龙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着脸躺在他的怀里,杜龙说道:“你敢袭击我,莫非是故意想激怒我,然后让我惩罚你吗?我的大明星,叶雨雯小姐。”
原先的那个女体盛美女居然是曾经粉丝无数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叶雨雯!若是被小报记者知道了,那可就是个天大的新闻了。
叶雨雯不甘受制,她奋力挣扎,一手肘向杜龙小腹打去,杜龙功聚小腹,叶雨雯的手肘击中了杜龙的肚脐附近,但是她这一下足够让五毫米厚的钢板凹个坑的攻击打在杜龙的肚皮上却像打在一面韧性十足又弹力十足的皮鼓上,微微陷下去之后直接就被弹开了。
叶雨雯的攻击并没有结束,她一声不吭地飞起一脚向杜龙的头踢去,虽然她赤着脚,但是若是被她的胫骨踢在太阳穴附近,杜龙也要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
杜龙抬起右手用小臂一挡,顺势抓住了叶雨雯的脚踝,叶雨雯头不能动,脚也被控制,她兀自不肯放弃,扭身一抓向杜龙的宝贝抓去。
杜龙侧身用大腿挡住叶雨雯的手,接着放开她的脚,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身体向玻璃钢茶几按去,叶雨雯可没他力气大,被他一下就死死地按在茶几上。
叶雨雯还在疯狂挣扎,杜龙一骗腿骑在她的屁股上,叶雨雯的挣扎顿时都成了泡影,杜龙腾出两手将叶雨雯乱抓的双手抓住,反扭到背后,叶雨雯拼命甩头挣扎,满头长发乱扫,给杜龙抓住一把,在她手上缠绕了几下,叶雨雯的手和头被头发连在一起互相牵制,上半身再也动弹不得。
叶雨雯的双脚还在不停反踢杜龙的背,杜龙索性翻身下马,抓住两只向后撅的‘马腿’,向叶雨雯背后一弯,她身体柔韧性也很好,很容易就做到了这个动作,杜龙用另外一抓头发将她的两脚也缠住,叶雨雯就这么努力仰着头,被四马倒躜蹄地紧紧地绑在了茶几上。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叶雨雯嘶声竭力地怒吼着,同时还悲痛地流下晶莹的泪水。
杜龙冷笑道:“我是恶魔?那你是什么?若不是我大发慈悲,你已经是枯骨一具,若不是我还有点自保之力,早就被你们团结社的人杀死无数回了,我是恶魔?那团结社出来的人又是什么?”
叶雨雯悲痛地说道:“你以为这是我的错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你觉得我有罪的话,干脆杀了我好了,干什么要这样轻贱我?”
“我怎么轻贱你了?”杜龙说道:“我们是敌人,你是我的俘虏,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情,我觉得我对你已经够宽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