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想要走,却又敌不过好心。 ∥。
一步一步往那偏僻小道走去。
越往里面走,声音越是清楚。
本以为偏僻小道尽头很荒凉,却没想到入目的景色很美。
一池淡绿浮萍惹来白色粉蝶流连缠绕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绿意差点叫出声。
一个女子未着片缕背对着绿意,一头乌黑的齐肩发凌乱不堪,双手双腿呈大字型吊在树。
发出的声音又是痛苦又是愉悦。
云沉风狠狠的发泄积压已久的怨愤。
因为身体莫名其妙的痛,这段日子,他都禁足在府里。
娘不准他沾染女人。
可他早忍不住了,在院子里会被娘知道,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这个地方,是相府最角落的位置,无论怎么折腾,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发现。
是云沉风第二处天堂。
他喜欢这种刺激。
“少爷,少爷,求你了,你放下妙菱,妙菱求你了。”
妙菱扭动着细腰,娇媚的说,虽然她也喜欢刺激,但少爷一个劲的折腾,也快受不住了。
“嘿嘿急什么,本少爷还没玩够。”
云沉风身子缓缓跪下。
“啊少爷”
妙菱的尖叫,让云沉风非常兴奋。
绿意脑袋麻木得有些眩晕,两颊燥热起来。
云沉风视线一眯,头猛地朝绿意方向转来。
吓得绿意“啊”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瞳孔里,是越来越近的身影。
太阳晃悠悠的快要落山,晚霞的光芒洒在听院里,美轮美奂。
屋。
这堆契被她扔在空间,刚刚不过是意念一动,便挪到了怀里。
她可不想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拍了拍帝流觞的肩膀,云听若眼神炯亮无“有病,得治”
帝流觞委屈的像个小寡妇“知道欺负老实人”
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仿若在述说一件最平常的事
云听若抚额,这情节诡异的,到底谁是七岁,谁是十七岁
“我不会让你皱眉。”帝流觞靠着树枝,伸出手,一点点抚平云听若的眉。
云听若瞳孔微微睁大,很不习惯他这样的触碰。
手一抬,小手抓着男子的大手,却根本抵不过他的霸气
她紧盯他的双目,浓雾遮心。
他凝视他的双眸,一片清明。
所有的风景都成了两人的陪衬。
云听若十指慢慢握紧,身体微微一倾,这是属于她的惯有性动作。
不似以往的警惕和疏离,现在看去,却有了几分亲近。
一时间沉默不语,空气里,满是浓浓的花香。
“有礼物送给你。”帝流觞突然开口。
云听若刚要拒绝,一朵白色的小花出现在眼前。
那花纯白如雪,花瓣虽小,却有冰清玉洁的韵致。
“它,生于悬崖,风吹日晒,依然坚强成长,它不那冠绝群芳的牡丹,也不是那国色天香的芍药,可它坚韧在风雨摇曳,傲然挺立在凛冽的寒风,这是你,云听若。”
他的声音,在这风里久久不散,
月光在两人的背后绽放,如同飞花在飘絮,美得如同梦境一样。
惊愕,震撼,云听若久久不语,内心,似乎有什么正在破壳成长。
五秒后,她手指微微动了动,抬手这个小动作似千万年般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