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要我做什么?”晏唐陵迷茫的问道,不过晏唐陵身子已经不打颤了。
“这样吧,等到举国院修好以后,本王安排你到举国院学习,你若是学得好,那你到时候想要留在王宫内,本王可以让你留在王宫。”梵倾天淳淳引诱的说道。
这样,梵倾天也算是真正的将王宫的男宠给解散了,同时也可以让她加以利用这些人,为她壮举木国。
听完梵倾天的话,晏唐陵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
最先从梵倾天那为数不多次露出的温柔笑意的脸上回过神来的独缃秀,扯了扯晏唐陵的袖子,低声对着晏唐陵道,“快谢王上。”
听到独缃秀这话,晏唐陵这才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开口道,“多谢王上恩典。”
目光狠狠的刮了一眼晏唐陵,缎轻心中冷哼了一声,王上居然还给了晏唐陵一个机会,缎轻越是想越是感到梵倾天对自己太不公平了。
他都唉声唉气的对梵倾天恳求,才好不容易留在梵倾天的身边,这几个人倒是好,王上这么轻易的给他们机会,让他们留在宫中,越想缎轻越觉得不是滋味。
心中很是忿忿不平,但缎轻也不敢抱怨出来,心中想着,他一定会将独缃秀赶出去的,也一定不会让晏唐陵有机会留在王宫中的!
终于是处理完毕这些杂事了,梵倾天脸上不易察觉的扬起会心笑意,随即视线落在独缃秀身上,“你们都平身吧,独缃秀既然你和韩邯将考卷评审完了,就呈上来吧。”
“是,王上……”独缃秀和江质,晏唐陵一同从地上站了起来。
很快,等候在外面的小安子和几个太监捧着百来份的卷子走了进来,放到了梵倾天的案几上。
从桌前挪到案几上,梵倾天的视线落在案几的答卷上,双眸微微的眯了眯。
卷子上卷起的贴标上都标上了序号,表示这些人考试评选出来的名次,只是,这卷子唯独两个没有被贴上标签。
暂时没有询问这两张卷子到底为什么要单独留出来,梵倾天伸手便是从序号排名第一的卷子抽出来观看。
打开卷子评审第一的卷子,落笔之处写着,‘花落汐’梵倾天眼眸微微挑起,对这个人的名字感到莫须有的熟悉感。
脑海中搜罗一遍有关这个人的名字,但是梵倾天一无所获。
既然想不出来,梵倾天也不想要浪费时间,一目百行,眨眼已经将整个卷子看完。
卷子内提出的木国意见和改善,中规中矩,不算太出彩,但能够想到这些,也算很不错了。
梵倾天倒是没有料到一个女子能够在这一场科举中一举夺魁。
放下手中的卷子,梵倾天再次拿起其他的卷子观看了起来。
这时,站在案几一侧的江质神色有些的微变,双拳紧紧的捏着,显得有些的紧张,失神。
独缃秀此时脸色也是变得十分的凝重。
而缎轻则是看着梵倾天拿卷子和放卷子的速度,那简直就像是随便好玩一样。
忍不住缎轻在心中腹诽道,“王上,您这是在看卷子么,您认识字么?你看到有一个字么?”
知道梵倾天不认识字,所以缎轻也只是在心里这样说说而已。
而独缃秀见梵倾天这样速度看卷子,也只不过是认为梵倾天是做给他们看的,反正也知道梵倾天不认识字,大家都没有将梵倾天如此迅速看卷子放在心中。
只不过是喝一杯茶的时间,梵倾已经将整个卷子看完了。
看卷子就和看书一样,对梵倾天没有一点儿的速度的阻碍,看完这些卷子,梵倾天心中也是有数了,甚者已经想要如何将他们这些前来参加考举的人做出如何的安排。
心中对独缃秀办事能力又是多了一分的赞扬,不愧是第一公子,这些卷子独缃秀在评审的时候还写了一句的评语,点名了这卷子差在那里,也是让梵倾天的思路不用太费时间去想那么多。
“王上,喝口茶歇歇。”见梵倾天将卷子都翻了一个遍,步海立刻给梵倾天递上了一杯茶。
接过了步海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梵倾天目光这才放在了独缃秀的身上,淡声问道,“独缃秀,这两份卷子为何没有评审。”
终于是等到梵倾天问这两卷子了,独缃秀颜色更是深沉了些许,而江质咬着唇,神色显得也是局促紧绷。
当即,独缃秀拉着江质跪在了地上。
看到两人跪在地上,梵倾天微微的挑了挑眉,显然是有些不明白独缃秀和江质又有什么事情。
江质沉默不语,独缃秀则是当下开口道,“王上,江质犯下了大错,还请王上网开一面,饶了江质。”
听着独缃秀这话,梵倾天目光越过独缃秀看向江质。
一张清秀的连颇为灵动,周身散发出沉稳内敛的气息,和晏唐陵,缎轻相比,江质显得更加的成重。
不过那一双蓝色的双眸却含着一抹不羁的傲意,显然也是一个十分有主意的人。
被梵倾天这样看着,江质直射着梵倾天的面容不由的稍稍垂下了脑袋。
梵倾天落在江质身上的视线,让江质很不适应,更多的像是锋利的利刃对准江质的心尖,让江质紧张。
袖子的手心已经冒汗了,江质地垂下头的眼睑一片的坚定,他这是在赌,赌一个属于他的未来,属于他的出路。
江质的父亲是邻县的知县,自从江质进入王宫当梵倾天的男宠以后,江质的父亲便是在别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在梵倾天回来的这半个月,江质才得到自己的父亲已经死了半年有余了。
心中多少悔恨,自己的父亲已经死去那么久了,作为儿子的不仅在自己的父亲临死之前没能够见到自己父亲最后一面。
反而自己父亲死了那么久,江质才得到消息自己的父亲去世了,这是他的不孝。
而江质得知自己父亲之所以会死,是因为自己,因为江质进入王宫当男宠,不仅被同僚讽刺,就连那些百姓在官堂之上对其侮辱,以至于江质的父亲,承受不了这样的屈辱而自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