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脸立时热血冲顶,伸手往那身子上一划拉——
“妈呀——真的——是——是女的——嘿,货真价实的!”
他惊讶啊兴奋啊破锣嗓子喊出了声。
秃头急忙捂住饼子脸的嘴。因没摸着金银而扫兴的目光立刻放亮,死鱼眼色米米的盯着榻上伪后生那少女已隆起的花苞看。
怎么办?黑暗里饼子脸和秃头对视了一眼无声的交流。
饼子脸在发现手感触到的是少女的桐体的那一刻早已经血脉喷张,相应的脑海里浮现出刚刚幻想过的yv体横陈的场景。
他伸手就拉下后生的被子粗短结茧的手要往下摸去。
“等等。”
秃头一把揪住他。
秃头还保持着比较的冷静,既然已经失算——这肉票没银子没票子,就算此刻把这少女上了,做了,甚至毁尸灭迹了,又能占到啥便宜?
一时毛毛躁躁的欢愉哪里抵得过大把的银子舒服。有了银子多少大姑娘找不到,那时想怎么欢愉就怎么欢愉。
再说,药香是他秃头出钱买的,花了他半个月的工钱。他也不能让这饼子脸占了开苞的便宜去。
饼子脸被秃头拦住急掰了脸使劲挣着手,不过他这前店跑堂的小二的细胳膊怎能耗得过后厨切堆儿整日挥刀干杂活的臂力。
秃头拉着饼子脸退到墙根俯在他耳边细说了一番。
饼子脸拧不过切堆儿的秃头,不愿意也得愿意,只好暗暗沉气压住刚涌上的yin欲。生生憋破了好几颗痘痘。血星沾了一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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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阁之所以称谓秋水阁,因为隔着一条花草围着的树墙,紧邻着太液湖。墙外是御花园在湖边的通道,墙内就是秋水阁的院子。人在后窗就可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晨雾朝朝,薄暮袅袅。
此时湖边绕着回廊的长椅上坐着巧嫔和羽西雅看水听风。周遭簇拥着馨香的蔓草和金菊。
巧嫔一身月白水仙裙外罩了件湖蓝色的小袄,越发素雅。
她见羽西雅的神彩装束早已不是当日寒梅馆受刑,芙蓉苑挨打的落魄凄凉样子。
桃粉色华衣罩着玲珑的身段。外披坠薄薄毛边的月色织锦披风,露出白希优美的颈项和一串绿松石珠链。百褶长裙,褶褶如三月桃花隐现流动轻泻于地蜿蜒几尺,使得身姿她的不复从前的瘦俏,愈加雍容柔美。
光泽的长发挽成蝴蝶髻,用发带束起。只插着一只翡翠的花形钗。面色粉润,美眸乌黑明亮,尤其那锥鼻下的樱唇红润柔美纯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
这官奴装扮起来竟然似阳春里随风纷飞的桃花般灿烂,又似那三九冬日的飞雪般清灵透彻。
巧嫔心性灵慧聪敏,此时再见到羽西雅,隐隐生出不安的感觉和几许的嫉妒。也庆幸自己早早读懂了王上的意图。圣意难测,如今竟真的对这官奴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