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步子就要往门外迈,却被李逸然直接抵在了铁门上,发出卩匡当的一声声响。
早晨的阳光还不算特别的热,所以此刻的铁门还是冰凉的触感,望着临近眼前的面孔,她缩了缩脖子,有些惧意:“你,你这是做什么?”
“想跑?嗯?苏可儿,你是个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如今我占了你的身子自然是要给你一个名分。”李逸然紧紧的盯着苏可儿,无比的严肃。
苏可儿闻着李逸然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香气,心脏砰砰直跳,面色都有几分的微红:“我,我这不是,我知道,我也没说不让你负责呀,等我回来在讨论好不好?”
李逸然见着苏可儿真的很着急的样子,便松开了手:“苏可儿,你若是再敢骗我,我一定会打断你的腿,把你绑在我的身边,不信你就试试。”
“不会,不会骗你的,我先走了。”
苏可儿让夏依萱将钥匙给她,她可以去找徐颖去拿那个保险箱的东西,为了避免夏依萱出头会引来不好的视线,也为了保护夏依萱的安全,所以苏可儿决定她自己去。
到了承恩邮局,正巧就瞧见坐着车前来的徐颖,她大步上前:“没想到徐小姐一大早就到承恩来了,还准备给你打个电话呢。”
徐颖因为昨天喝酒洽谈,她对苏可儿可是欢喜的很:“昨日你交代我的事情可没有忘记,跟我一起进来吧。”
苏可儿也不含蓄,跟着徐颖就进了邮局,让人找出了凌月的保险箱,苏可儿莫名的还有些害怕,看着面前独立式的小箱子,拿着手中的钥匙缓缓的打开。
就能瞧见里面一个黑乎乎的密码锁,顿时她有些发愣:“这个密码我忘记了!老管家盯着苏可儿出声问道:“不知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凌雪。”苏可儿想了想试探性的出声,随后老管家这才允诺的点头:“你就是凌小姐的妹妹凌雪对吧?密码是0623o”
这就行了?苏可儿不敢置信,但是也不敢太迟疑,免得被人发现端倪,顺势输入密码打开了箱子,就瞧见里面厚厚的有几个信封。
在最下面还有一包中药,此刻都有些发霉发臭了,不知道凌月为何会将这个东西放在里面。
她从信封里看到了几封信,还有些书信,当看到其中有封信里有阴谋两个字,她就猛然的收拢信件内容。
“多谢徐小姐了,我想我得先走了,你帮了我个大忙。”苏可儿说完便急匆匆的就往四合院里去。
夏依萱刚吃完早饭就瞧见慌里慌张跑来的苏可儿:“你拿到了?”
“恩,我们进去看。”苏可儿左右的看了看,确认了并没有危险之后这才拉着夏依萱进屋。
将所有的信件都一一的开始进行阅读,越往下看就越觉得头皮发麻,薛佳凝和刘暖竟然弑杀了凌月,在药里下毒,以及刘暖并不是刘磊亲生女儿的证据。
所以,凌月当年即便是重病,也悄然无息的査到了不少的好东西,那这份药,就是那份毒药的药方成分了,如果着手去査当年药方售卖过的药方处笺就知道了。
顾渊泽那边也査到了不少的好东西,霍煜将几张照片摆在了顾渊泽的面前:“没想到你从你家隔壁查起,倒是让我査到了不少的好东西,不过这些照片里面的男人都是掩盖住了口鼻的,实在是无法分辨。”
“那一家人找到了嘛?”顾渊泽微微蹙眉,细细端详手中的这几张照片,照片里男人拿着一把瑞士匕首,地上躺着几具尸体,还有几张照片,是男人手中拿着人肉还在啃食。
“没有査到,周围的人都说没见过他们,看来多半情况就是遇害了。”霍煜一想到时焯就是照片里的人,他都忍不住的颤动身子,这个组织出来的人可都是些变态。
“这些应该是组织的人拍摄的吧,不过,这很明显是时焯。”顾渊泽将照片放置在桌上,惹得霍煜有些好奇。
“你为何笃定这人就是时蜂,他的脸被蒙的那么好,谁都看不出来是谁好吧?”霍煜不相信顾渊泽真的能确实是时焯。
顾渊泽的视线一直落在其中一张照片,食指的位置,指着那刀口痕迹说道:“你看这张照片,男人的食指被刀割伤了,深可见骨,必然是会留下痕迹的,这个伤疤是无法消除的。”
“然后呢?”霍煜觉得有些好奇。
“然后时焯的食指也有这样的一道疤痕,而且长度一模一样。"顾渊泽低眸浅笑,想起昨天时焯帮夏依萱端菜的时候,对方的手正好落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那食指上面的痕迹清晰可见。
霍煜觉得顾渊泽实在是太鬼才了,不由的竖起了大拇指:“那现在怎么办呢?”
“继续査,另外找人去试探一下时焯,不要你亲自出马,避免警惕到我们这边来。”
“那模仿呢?你说若是将仇恨引向他的组织会为何?”
“当然好,再者,现在时焯说不定也在躲着他的组织,避免被发现,毕竟特务是没有资格站在太阳底下的,这是背叛,时蜂会被追杀,也是在所难免的。”
时蟬走在阴暗的巷道中,手中的匕首此刻沾染着浓郁的血腥味,他拼命的躲闪,避免被人发现。
可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他缓缓的停下步子,他单手支撑着黄土垒墙,墙上沾染了少许的血液。
他咬紧牙关将腰间的短箭拔出,顺势脱掉衬衫围在腰间,盯着围拢而来的几人:“呵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难道非得让我杀光组织上的所有人才能罢休嘛?”
几人对视了一眼,快速的冲上前,对着时焯的每一步都是下足了狠招,招招毙命的力度而去。
时煙对付十几个人是没问题的,但刚才已经经过一轮的刷洗,再加上现在他受了伤,对付起面前的这几个人也有些吃力起来。
他顺势扣住一个男人的身躯,刀刃靠近对方的脖颈,狠狠的一划,鲜血如柱喷洒而出,直接就将男人抹杀。
时煙顺势将手中的男人朝着对面的那一群人推去,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翻墙而逃。
他顺势从一个农户的外墙,偷了一件挂在外面的外套,扔了一百块钱在院子里,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