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烈的计划实施起来后,魔族就在没有过任何行动,除了抓几个与魔族抗衡的人犯以外,就一直安然的等待着机会。
可在今天,魔族好像有大的行动,只见在魔殿之中聚集了不少魔族的大将,其中就有与魔帝生死之交的血魔。
此刻,魔帝手握魔杖,穿一身黑袍在殿中走出,坐上了他的宝座,面向众魔,一脸的凝重。
“参见帝君!”所有魔族的群臣将军礼道。
魔帝伸出手示意道:“众魔卿免礼。”
“谢帝君!”群臣将军则各自站在了两边。
当然,他们还是与往常一样,一边是保守派,一边乃是主战派,二者皆都是为魔族做了重大贡献的魔臣魔将。
此刻,有一个身穿绿袍的魔而出,他双眼为绿色,嘴角发红,耳朵有一丝血迹,身形壮实,腰间挂一把长剑,神色凶恶残暴,一副就要打架的样子。
他气势汹汹,声音粗狂的对魔帝有礼道:“请问帝君,这三界什么时候才能统一,为何那天界我们迟迟不攻?”
魔帝的脸色没变,很淡定的对那魔说道:“耶骨季,我深知你骁勇善战,是我们魔族少有的一员猛将,可今时天界不同往日,我们一定要从长计议,否则,我魔族若是在次失败,将在无出头之日。”
原来,此人名唤耶骨季,乃是一个粗爆的战将,更是主战派里面唯一能打的大将,只因脾气火爆,所以魔帝让他归于血魔身下锻炼,以备后面不时之需。
在魔族在次崛起后,他就一直勤加苦练,为大战在做准备,可是,自从攻破人界后,魔帝几乎是把攻天的话只字未提过,这使的他心急如焚,多年前战败于天界的仇该何时才能所报!
身为一员战将,耶骨季更是心中狂妄,在听了魔帝的话后,竟然反驳道:“帝君,依我看不是天界强大,而是帝君你怕了,不敢像以前一样去战斗!但我不怕,当年他们失败时是神女救了他们,现在,我不相信他们能有多强,还能在出一个神女不成?”
啪!
魔帝一拍桌子,朝耶骨季怒道:“耶骨季,你敢挑战我?”
耶骨季嘴角上扬道:“帝君,我不是在挑战你,只是觉得,若是在这样等下去,别说是收复不了天界,连人界都会控制不住。”
魔帝看耶骨季非常的铁骨,怒气慢慢平复了一下,继而说道:“耶骨季,我们魔族是一定能收复天界的,可现在,敌强我弱,更何况那云层坚固无比,若不找到它的心脏,就算我们魔族倾巢出动也恐怕攻不下天界!”
耶骨季脸的疑惑道:“帝君,我实不懂,当年我们攻天时,不也破了云层,难道,这云层就真的与当年不同吗?”
魔帝没有说话。
这时,在保守派中站出了一将,他身穿黑袍,血红眼睛,脸上有一条刀疤,身材与耶骨季差不多壮,但没有他那么凶狠,给人的感觉是和谐的,有智慧的。
他的腰间挂着一把大刀,笑容满面,总感觉他是笑里藏刀,对耶骨季淡定道:“耶将军,现在的云层可真不比当年的云层那么脆弱,要想打破它,真的不是发动战争就能解决的。”
耶骨季一听,斜眼看了下那魔,满嘴刚气的说道:“愁容道,你倒是说说,这云层有什么不同?”
原来,保守派的魔将名唤愁容道,乃是一员大将,是一个做事非常小心谨慎的魔,一般行事从没有过失误,是保守派中数一数二的智者。
愁容道面对耶骨季的粗鲁,一点也不生气,很乐意为他讲说,因为他觉得,别管耶骨季如何做恶,但一切都是为了魔族着想,所以他就应该为他说清楚。
愁容道淡定道:“耶将军,以前云层,乃不周山神气所化,纵然有些抗力,但终究敌不过我魔族大魔兽,所以那时我们才打了大胜仗。”
“以前行,现在就不行嘛?”耶骨季气道。
愁容道继续道:“而现在,这云层乃是神女身体所化,坚固无比,不吃刀枪,任何法力都没有做用,皆因它有颗心脏,只要心脏不死,云层就无法破灭,然心脏一死,纵观它在坚固,那也不是我魔族的对手。”
耶骨季道:“也就是说,要想攻天,就必须先杀死那颗心脏?”
愁容道笑道:“将军总算是开悟了。”
耶骨季摸了摸脑袋,还是一脸的狂躁不安,说道:“那颗心脏在何处,我现在就去把它灭掉,早点攻天。”
“那心脏并不简单,岂是你说灭就能灭掉的,真给我丢脸,还不快点退下。”在耶骨季说完,一个声音很不开心的说道。
耶骨季一听,则收了不安的神情,他好像很怕说话的魔,安静的直接退在了一边。
而说话的魔,他穿一身血袍,丑陋无比,脸上尽是血丝,獠牙尖锐,像匹恶狼,很是高大,全身都散发着血气。
他正是与魔帝交好的血魔。
血魔是耶骨季的上司,耶骨季自然是听他的。
“血魔将军,好久不见了!”魔帝这时说道,
血魔则道:“是我带将不利,使的这厮在殿上喧哗,望帝君莫要怪罪!”
魔帝笑了笑,说道:“将军这是什么话,耶骨季也是为我魔族将来着想,我又何故怪他,更何况我也希望我们魔族能快点攻天,完成我们统一的大业,耶将军也是说了我想说的话。”
血魔一听,甚是理解,即道:“可道将军也说的对,当下应该尽快解决云层心脏的问题,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要是被天界抢先一步,真的会对我们不利。”
魔帝点了点头,很快说道:“不满众位,自我儿牧烈知道云层心脏后,他就以经用计混入了周云逸的身边,可是周云逸有着很大的本事,我儿几乎没有机会下手,而且,这只是个开始。”
血魔道:“真是难为太子了!”
魔帝一脸愁容,好像在担心着什么事,想说又说不出口。
愁容道这时刚好看见,即问道:“帝君,你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防说出来我们为你解决。”
魔帝叹了口气,即双手一拍,只见在殿口两个魔兵押进来了一人。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只见这人穿一身破烂的衣服,一双破旧的鞋子,腰间挂着两串钱币,身上到处都是刀伤,血迹斑斑,很恐怖。
在看他脸,刀伤无数,双耳少一,浓眉下掉着两颗眼珠子,嘴里面断着一条舌头,头上有着三道红疤,竟然是一个死后的鬼魂。
“他乃千伤鬼,乃是在阴曹地府逃出来的,听闻我魔族势大,特来此投靠我们,还带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魔帝指着这个鬼魂说道。
血魔皱了下眉,在这鬼魂身边转了一圈,突然一把揪住了千伤鬼的脖子,一脸恐吓道:“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我让你死的比地狱还惨!”
那千伤鬼一听,身子猛的打起了颤,害怕道:“将,将军,我不敢说谎。”
血魔这才松开了他,说道:“有什么消息,说来便是。”
千伤鬼连忙说道:“将军,我本是十八层地狱一个受罚的恶鬼,因鬼差睡觉时才能跑出,为了我投入魔族的城意,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是,阴界的阎王以经跟天界达成了共识,一同保护你们要杀的那个人。”
“是周云逸?”愁容道问道。
千伤鬼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周云逸,阎王以经派鬼将去了他身边,所以你们要想杀他,的确得下些功夫。”
血魔盯着千伤鬼道:“你确定没有骗我?”
千伤鬼直接正色道:“我若是敢骗你们,那就不会冒死来投靠你们,将军,我说的句句属实。”
血魔则摆手示意,让魔兵将千伤鬼带了下去,即看向魔帝道:“帝君,这就是你的心事?”
魔帝道:“不错,我们与阴界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奈何不了阴界,而阴界也奈何不了我们,可如今阴界与天界走在了一起,让我不得不担心牧烈的安危,以及杀死周云逸的时间!”
愁容道这时说道:“这确实是件大事,为今之计,帝君,我们要加快速度才行,不然,这统一大事真的就做不成了。”
魔帝忧虑道:“这就是我召你们前来的原因,得尽快有个解决的办法才可。”
血魔也由此进入了深思,好一会,在他心中想到了妖族,即对魔帝道:“帝君,我倒有一记!”
魔帝即说道:“快快讲来。”
血魔道:“我们虽然奈何不了阴界,但可以扰乱阴界,请帝君给妖族女王下令,让她派妖去扰乱鬼道,让阴界不得安宁。这样,我们一边可以防止天界,一边可以暗里协助太子完成使命,到时诛杀心脏,我魔界攻天指日可待。”
愁容道一听,拍手直接叫好,说道:“将军此计不错,我们还可以在完善一点,那就是不仅要协助太子,还要加快抓拿更多在人界的神将,将那些反魔分子通通杀掉,以示我们魔族强大的威严。”
魔帝想了想,也只有这个法子可行,便命令道:“所有众将依计而行,不得有误。”
下方的群臣魔将皆都“是”的一声,开始离开了魔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