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拿走他手机就是怕以防万一,防止他有其他备份,砸碎了也好,手机碎了,噩梦也就醒了,祝你一路顺风。”
“欠你们的钱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们的!”
“嗯,好,不过不有着急,等有了再还。”我边说边制止了欲言又止的小馨。
“那我走了?”
“嗯,走好,”
“再见。”
“拜拜。”
“……”
众人一一道别,看着小胡慢慢离去的身影,直到一辆出租车的出现,带她渐渐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我拿出手机,默默地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希望她在以后的日子里,能过的开心一些。
“好了,人都走了,我们回去吧。不知道马步鱼现在什么情况?”我问小金。
“在医院打吊瓶呢,可能要住院一些日子。”小金说。
“他会不会把我们打他的事情说出去啊?”小馨担心道。
“他不敢,因为现在他有把柄在我们手里。”我笑着说。
“对了,那段录音传给小胡了吗?”我又问。
“传了,原件也删除了。”李大军说。
“那就好,事情都结束了,集中精力工作吧。”我的心情异常舒畅。
李大军忽然问:“无双,你为啥一定要让小胡保留录音呢?”
我装着很神秘的说:“我想等哪天小胡没饭吃了,好来勒索马步鱼一把……”
“……”
小金几个面面相觑。
……
回到宿舍,老三问我:“无双,你真的想让小胡勒索马步鱼?”
“我开玩笑的,你觉得就她那智商,那胆量,能干出这事?”
“那你刚才还跟他们说那些……我以为是真的呢。”老三责怪我。
我认真的说:“本来我确实是想让小胡留一份,以防万一的,但现在不需要了,不仅不需要了,而且我们欠马步鱼的钱也不用还了!”
老三瞪大眼睛:“钱也不用还了?什么意思?”
我瞅了瞅小馨,对老三说:“你问问她。”
小馨满脸自豪的说:“我一不小心,把那个坏蛋的借条,给丢马桶里了……”
老三听完,愣了一下,接着大叫一声就跳了起来:“小馨!你真是太伟大了!来来,让哥哥抱抱……”说着老三张开双臂,就向小馨扑去……
小馨不慌不忙,身子往旁边轻轻一闪,左手闪电般捉住了老三的一条胳膊,往身后微微一送,老三的人就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床上。
“哎幺,疼死我了!”老三摔倒的时候,小腿骨刚好磕在了床沿上,疼的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嘻嘻,胖子,要不起来再来一次?”小馨站在床边上,挑衅道。
“不许叫我胖子!要喊哥哥!明白吗?”老三用近乎咆哮的声音呐喊着。
“喊哥可以,有个条件。”小馨不急不忙的说。
“打赢你?”
“答对了!”
老三绝望的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看到老三终于又被自己折腾的无语了,小馨乐的嘴都合不拢了,我在一旁静静的瞅着,对于这种美女和野兽之间的较量,我向来立场是非常明确的,那就是:不帮手,不开口,能看多久看多久,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一切按照自然规律走。
小馨见我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忽然问我:“对了,哥,你干嘛不把欠条的事告诉小胡姐姐啊,她说以后要还钱,你还满口答应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告诉她?”我依旧一脸笑意。
“啊?你告诉了?啥时候?”
“早就发短信和她说了,欠条也撕完了,债也不用还了,录音留着也不值钱了,实在找不到工作就回家种种田了……”
“嘻嘻,哥你太伟大了!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呢?”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想去……”我故意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网吧?”小馨眉头皱了起来。
“我同意!”老三听到网吧两个字,嗖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给我闭嘴!”小馨转过身,对着老三大喊道。
“举手表决!”老三宁死不屈,直接举起了右手。
“你!你们!”小馨无奈的看向我,却发现我的手比老三举的更快……
……
网吧里。
小馨对游戏的领悟速度超出了我和老三的想象,仅仅昨天教了她不到一个小时,今天她竟能玩的有模有样了。
在我和老三绞尽脑汁的诱导下,小馨心头的火气渐渐消散了,整个心思都投入到了游戏当中。
午饭,我们叫了份外卖,直接把电脑桌当成了餐桌,吃饭期间,小馨竟然比我还着急,催着赶紧吃完,好继续刷怪。
看着小馨一脸痴迷的样子,我有些后悔了,觉得不该带她玩游戏,万一她真的上瘾了,那老爸不得打死我啊?
想到这里,我问小馨:“小馨,明天啥时候回去啊?”
“明天上午回去。”小馨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电脑屏幕,顺口就冒了这么一句。
完了!这孩子入迷了!小馨根本就没提什么时间回去,我这顺口一问,她竟然连考虑都不考虑就顺着我的话溜下来了,这岂不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我找了个借口,退出了游戏,点开qq登录了进去,只留下小馨和老三俩人在艰难的与怪物搏斗。
“你来了?好几天没看到了,很忙吗?”
我刚上线就收到了这么一条信息,点开一看,竟然是无欲无求的。
看到她的信息,我心里感到一阵暖乎乎的,或许是同病相怜吧,虽然只和她聊过一次,但感觉就跟认识好久的朋友一样,我赶紧回道:“你在啊?没上班?”
“嗯,今天休息,你呢?最近几天很忙?”她回道。
“还好,有点事情,都处理完了。”我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过去。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竟然会笑了。”她也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呵呵,事情总有过去的时候,如今我已经好多了,你呢?心情如何?”我问。
“每天都一样,混吃等死。”她的回答很消沉。
“他依然和以前一样?”我有心安慰她,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有过之而不不及。”
“心里憋屈吗?”我问。
“想哭,却哭不出来。”
“能和我说说吗?说出来心情可能会好一些。”这是几天前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如今我又反过来问她。
对方沉默了。
“好吧。”似乎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和他之间没有爱情,结婚,只不过是不想让父母担心。”
这个世上。因为这个原因而勉强走在一起的夫妻,还有多少?我心里猜想着。
她继续说:“结婚前,他掩盖的很好,完全是一个标准好男人的形象,可婚礼结束的第三天,他就撕下了面纱,露出了丑恶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