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不要...咳咳咳...”王薇被呛得难受,奈何挣扎无力,大半瓶药性十足的矿泉水,基本都进了肚子。
很快的,小丫头的身体躁热难耐,再也无法控制,那一层层的红晕,就好似染红天边的云霞一般,在她的皮肤上画起了淡红色的光泽。
翁长江仰天大笑起来,就将王薇的裤子粗一野地拽到了地上,她的上衣也被他推到了胸上,整段身体的四分之三都露在了外,王薇奋力的大叫,双手狠狠撕打他。
而是,王薇越这样,翁长江就越亢奋。
“你跑不掉了,乖乖地挨干吧!我一定把你弄得再也不想在我身下爬起来!”翁长江一看王薇开始难以自抑,恶狠狠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以下,又摸索着往外掏自己罪恶之根,将她的两条腿抓起来抗到了肩上,狰狞的狂笑起来,叫嚣的哼道:“小丫头片子,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做女人的好处!我来了!”
话音一落,翁长江的二哥顶到了王薇露在外面的臀儿沟,他开始用力挺着腰臀企图找准位置,猛然进人。
“啊...”
王薇脑海里只有一点点的意识了,她愤恨的哭泣着,做着那些无力的抵抗,可是,双腿间的潮汐汹涌流溢出,让她整个身体都陷入一种疯狂的炙热感觉之中。
翁长江刚把枪抵进王薇滑润的身体入口处,就突然哎哟哟的叫唤了一下,接着一股炽热的东西喷到了王薇无比需渴的草丛间,翁长江在她的身上颓废起来。
见到这种状态,翁长江顿时哭笑不得了,此时他才意识到,不只他想沾王薇这丫头片子的便宜了,似乎有些难了!
可是,王薇如今的药力已经开始完全发作,她全身躁惹,不停地呻鸣,腰肢扭一动,本来是抓着翁长江的手阻止他侵犯,现在改成了抓着他的手主动往自己的身上她渴望他浅浅地划在她身体中的手指深入,再深入。
翁长江一把甩开王薇的手,跑到一旁,将裤子口袋里的药膏和口服药都拿了出来,一齐用上。
很快,翁长江也因为药的缘故硬得变成了石头。他匆匆的跑到失去意识的王薇身边,还没坐下,王薇便主动扑了上来,亲吻的力度相当粗粗,唇舌不断地咬动着,肥胖的身体被王薇反身压了下去。
翁长江只感觉爽到了极点,含混不清地问道,“怎么样?现在想了吧?想不想被搞?”
王薇想顽抗,可是体内的浴望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她只想贴近男人的身体,让他帮她缓解,她需要被蹂躏。
在欲望的催动下,她象一只小豹子一样抓着翁长江的头和肩背,激动地扭动着说,“翁队长,我想要,真的很想,你,你搞我吧,我受不了了!”
翁长江抓过她的小手,让她握着他的爆硬,命令她说,“告诉我,喜欢它吗?想被它干吗?”
王薇在这个时候,已经蜕变成了最动物的原始状态,
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父母,忘记了亲朋好友。药力强大的作用,让她彻底沦陷。
王薇点点头,一把握住了翁长江那在药物作用下才变得坚挺的老二哥,往自己的腿一间拉着,火急火燎的低声呻鸣,“翁队长,我好热啊,我好难受,你快救救我吧,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翁长江被她握得亢一奋不己,骂道,“丫的,这小丫头片子太野牲了,老子也忍不住了,看老子怎么搞你!”
说着,他就粗一鲁地分开了王薇的腿,挺着不算是有点规模的老二哥,开始疯狂的攻击王薇。
因为药物的缘故,王薇的水出的特多,那儿泥泞不一堪。翁长江的进人丝毫没有费力,粗壮地撑开了她的入口,继续挺进时却变得有些困难了。
翁长江粗暴的用力进入,享受着那种无尽的紧致感觉,伸手用力抓住王薇的玉兔儿,“好紧,好紧,小女生就是好啊,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说着,翁长江奋力前突。
一阵尖锐的痛楚撕裂开来,王薇忍不住叫出了声来,手也掐进了翁长江的背肌里。
被男人彻底入侵的块感汹涌袭遍全身,短暂的痛疼过后,因为药物的刺一激,王薇马上就兴奋地扭动起来,主动迎接那令她异常舒服败类。
翁长江也亢一奋地干,一边几浅几深地律一动着,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王薇,丫的,老子勾搭了这么多女人,就是你最紧!哈哈,搞死你...搞死你!噢,爽死老子了!”
王薇体内的火苗因为他的磨一动而越躁一动,连绵不断的模擦的块感层层袭来,承受翁长江的粗暴,她已经无意识的在配合着,那药激的她浴望高涨,兴致丝毫不低于在她身上奋战的翁长江。
翁长江做的极其疯狂,不断地问着王薇,“怎么样?这么好受?挨干的滋味好受吧?以后,要经常让我这样弄你,有男朋友算个屁,有老公我都照样干!哈哈哈...”
王薇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屁话,她的脑海里早就没有了想法,全部都是身躯带来的快意,最原始的浴望。
不知道做了多久,王薇反被动为主动,把翁长江推翻到身下,自己骑到他的身上,象骑马一样颠荡驰骋,舒服得呻鸣大叫,胸前的一对小兔子活蹦乱跳被翁长江抓在手里肆意柔弄。
不到一分钟,翁长江忍不住的骂道:“我草啊,你这个小骚货,你慢点行不?你得让我马上缴枪啊?刚才还让我轻点干你呢,现在倒好,你干我的劲头更足了!我草,你慢点,唉哟...唉哟,怎么吃了药还这么快?!”
王薇被撑开的身体又疼又痒,但是药物让她全身象触了电,颤一栗不止,停不下来,她只想不停的做,不断地寻求更深的刺激和释放......
那天下午,王薇被干了三次。翁长江那厮下的药猛了,连自己下身都是火啦辣的,拉尿的时候都有烧灼感。
而王薇,在清醒来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沉的失魂之中。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默不作声的穿起衣服,麻麻木木的,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宿舍楼。
这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同事她们发觉不对,明明看到王薇坐在屋子里发呆,叫她开门一起去吃饭,却没有一点反应,就这么一直到晚上八九点。
大家伙儿是知道王薇跟牛憨的关系的,连忙跑去找到牛憨。本来正在吃饭牛憨一听到王薇出事,二话不说便跑了过去,用石头砸破玻璃,进去安慰到了半夜,那王薇才骤然放声大哭,扑在牛憨的怀里委屈的悲天悯人。
牛憨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只是他并没有立马急着去报仇,反而将王薇安慰好了,安慰到她睡着,跑到院子里爆喝几声,大吼着操起柴刀,冲入了翁长江的家里。
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所以牛憨便没有再说下去。周围的人听得面色铁青,特别是纳兰嫣等人,脸色冷的都快结冰。
“造孽啊...造孽啊!”三个老祖宗仰天长叹,继而缓缓站了起来,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按规矩办...按规矩办!”
目送三个老祖宗离开,一众人齐齐看向满脸苍白的翁长江。这个死胖子一边咬着肥硕的腮帮子,一边否认,“不不不,弄错了,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那个小娘们我可没有碰,更没搞什么迷药...”
罗超凡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就报警吧!以你的所作所为,强歼罪敲诈勒索损人财物重伤罪等等,足够在里面呆一辈子了!”
翁长江的身躯有是一颤,“不要,我不要去监狱!”
翁长江家里的小老五现在就是在监狱里,他本来是在其他地方打工,后来惹到了当地的一个富豪,结果闹出了点事情,给判了两年。翁长江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小老五进去的时候,比他还胖十斤,可是半年后的探监,他却看到自己的小老五只是皮包骨头,整个人就跟被削掉一半似的。
“不去监狱?!也行...”
罗超凡斜斜的对牛憨使了个眼色,牛憨会意,不等其他人反应,直接向前猛地一躺,趴在地上,手里的扳手猛地横挥过去,重重的砸在翁长江的膝盖骨上。
“咔嚓!咔嚓!”
“嘎嘣!嘎嘣!”
声声的脆响惹得周围的人脸色骤变,纳兰嫣连忙拉住牛憨,从他手里夺来扳手。
“啊...”可是,为时已晚,翁长江的两条腿都已经被砸得完全扭曲,可见牛憨用力之猛。他捂着两条腿的膝盖放声大叫,撕心裂肺的悲鸣起来。
“牛憨,你这是干什么?!”纳兰嫣大惊失色,这翁长江虽然罪有应得,可是却不是牛憨他能动手搞定的。
牛憨在罗超凡的搀扶下又站了起来,红着眼睛瞟了纳兰嫣一眼,“县长,如果...如果是你女儿去给这厮帮忙,被糟蹋了,你会这么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