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下来,我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那小土匪见夏盼儿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又不能上前去拉下她,在原地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夏盼儿急的满地转,可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行动。难道要让他动手吗?对方虽然长了丑了点,可毕竟也是个女儿家的,这样的举动大概会坏了那女子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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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看到这小土匪这样着急无助的模样有些不忍,这是她的一个死穴,除非对方是她的大仇人,不然她不会视而不见的。无奈的她只能儿叹了口气从着马上利落的下了来,可马儿太高一个踉跄差点掉了下来,幸好身手敏捷的抓住了那小土匪的手臂,才制止了悲剧的接连发生。
那小土匪看着抓住自己手臂的小手,再感受着那小手传进来手臂的暖意,一张小脸突然变得通红,看着那女子就要抬起头来慌忙的转到一边。
他果真还是太年轻了,难道大当家总说他不够。
“喂,你要带我到哪里去、现在就可以走了。”收回自己的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才看向那个小土匪,却见那小土匪半会发不出一个字。
只能不住的摇着头,还是个孩子呢,应该也不过十三四岁吧?可是这样的一个年龄又是怎样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呢?
“我不叫喂,我叫清风。”
见清风开始朝着前方走去,夏盼儿立即跟在其身后听着他的声音回道“清风是吗?你这名字倒是有点味道。”
随着清风继续往前走去,就看到一个小木屋,清风打开了房门,夏盼儿领会一个低头就进了木屋中,看着那木屋的门缓缓关起,自己就在一边的小木床上躺了下来。
这马儿下次还是少骑一些的好,就算骑也随意的坐坐就算,如果骑的久,那后果还真是有些惨重,比如现在的大腿部,就隐隐的有了些痛楚,还有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要散架了般,只有靠在那木床上得时候才稍微的感到了好受些。
看来下次出门还是带一些伤药在身上比较好,不然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受苦的还是自己,就算不是自己受苦,也总会有别人受苦的。
躺在木床上休许久息的夏盼儿是被着一阵着急的脚步声吵醒,揉揉有些困倦的双眼,看着屋外已经有些发黑的天色,木屋中的烛火不知何时已被点燃,将双脚从床上放下,依旧还能听到木屋外一阵阵着急的脚步声,还隐约的夹着许多的话声:
“大当家的又发病了!”
“快来人端水端水!”
过不了多久就听到有人急促的叩响房门“夏姑娘,夏姑娘,你可醒着?”
她还来得及回答就听到“砰”的一声,那一扇木门已倒在了她的脚下。
心中骇然,眼睛突然的睁大转头看向站在房门口的人,那个土匪头目。刚想开口训斥就见着他急急的朝着自己走来,一言不出就伸手抓着自己的胳膊往外拉去。
“喂喂!我会走,不要拉!”
可那人依旧不听不搭,粗鲁的拉着她继续的往前走去,脚步着急,晚风冷冽。
被那人拉着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一扇粗重的大门前,她隐约可以听到里面传来隐忍的痛苦声、听到屋内有水盆砸破的声音、有女子的哭喊声。
夏盼儿看着已放开她的土匪头目道“打开门。”
那人想提醒些什么,可看着夏盼儿一脸的自信就直接的低着头打开了房门。
屋内有浓重的热气突然迸出,在那热气中有着淡淡的臭味,夏盼儿将头朝着门外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闻着那气中的味道,蹙着眉头继续的朝里走去。
可能是高发期刚过,这满地的杂乱估计就是被他刚刚所砸的,现在这个时辰刚好。
这屋并不是很大,所以距离不是很远,她不过是才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男子躺在一张木床上,紧皱着眉头,有许多的汗渍从他的脑门上、从他的脸上流下,瞬间就将着他的衣裳沾湿,身旁站了一个女子,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女子,长的温婉,第一眼看上去像是良家妇女,夏盼儿没有多想,却见那女子上前就要换下那躺在床上男子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