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一心想给女儿找个好丈夫,在她看起来,女人别的都不重要,就是找个好老公最重要!而周楚现在符合挑剔严苛的她的各种标准!
想想看,这样的好男人,到哪儿找去,何况本来也就有女朋友了,如果不抓紧,那可真就被人叼走了!
所以凌楚楚就建议女儿,趁着现在这个好机会,赶紧好好表现,反正呢,男人都是心软的,都是好说话的,尤其是他脆弱的时候,你三分的努力,就能换来七分的效果,这样的好事儿怎么能错过?
但一码归一码,凌楚楚固然希望女儿下手,但是女儿平素很彪悍这她也知道,虽然嘴上一直不服软,不过凌楚楚是过来人,心里当然有数。凌楚楚就怕如果女儿太过于彪悍,不小心做出一些比较过的事情,比如把周楚给强推了,这就不好了。
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一看,凌楚楚稍微松了口气,女儿衣衫完整,周楚面色尴尬,应该不是那么档子事情,顿时心中松了口气。
“诶,你们怎么还不起来?”凌楚楚背着手,一脸正经的走了进来,只是,这话里可是也有点玄机的。现在叶晴可好好的坐在床头呢,既然没躺下,何来的起来呢?
“我,我……”周楚还是觉得欲哭无泪,怎么糊里糊涂的,自己内裤就给人扒了呢?哪怕你在我清醒时候去做也行啊,现在搞得,我完全没有印象,这哑巴亏啊,只能自己吞了!
早晚我得找回这个场子来!周楚心里暗恨。
床自然还是要起,饭自己还是要吃,但是吃完饭后,周楚并没有得到自己预想的那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因为叶秋不让他走。
“我说叶叔啊,油价给打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基本两三年翻不了身,我再去砸也没有意思了啊。”周楚略有不满的说道,毕竟之前答应帮国家做的事情,自己已经做了,按道理,就该让自己走了呢。
“呃……”叶秋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什么,小周,事情是这样的,你……你之前设计的那一揽子计划,事实证明非常好,对我们国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中央领导一致认为,你这样的人才是难得的,所以……”
“所以要狡兔死走狗烹么。”周楚不疾不徐的接了一句,倒是差点把叶秋给呛死。
“你想哪儿去了,你看叶叔叔我一身正气的,像那种人么?”
“咋不像呢?”周楚说道。
叶秋对开始耍宝的周楚自动无视,然后接着说道,“你知道,文革期间,我们国家经济很困难,忙着搞动乱去了,当然就没人搞生产,但是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老百姓总要吃饭穿衣吧?你知道那个时候是怎么维持的么?”
周楚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道:“据我所知,那个时候我们国家好像卖掉了几十吨黄金,然后拿这个钱从希腊等中盘商手上买了大量的粮食吧。”
“是几百吨。”叶秋苦笑道,“那一阵子,咱们的国库几乎空了,老祖宗攒下来的家底儿,几乎全没啦。唉。”
说起这个来,叶秋的神色很是哀伤,“那时候,西方国家对我们搞封锁,俄国老大哥也搞僵了,咱们一时间居然是没有出路啊!希腊人在粮价上一下子涨了五成还多,可是咱们没有办法啊!别人根本就不卖给咱们,只能伸头一刀了。”
“我说叶叔。”周楚直接说道,“你今儿肯定不是跟我忆苦思甜的吧,那你这是要让我帮你做啥呢?”
叶秋诡异的一笑,道:“那还不简单?当然是黄金!”
";你要我做空黄金?“周楚奇道。
“对啊。”叶秋理直气壮的说道,“咱们当时因为一些缘故,不得不把金子全部扔出去换钱了,中央领导们,可都是痛心疾首啊!但是当时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今时不同于往日,咱们现在多少手上还有些外汇了,咱们就把黄金价格打低,然后把黄金给买回来,郑主席说了,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国库有金,民心安定啊!”
周楚想了一会,然后正色说道:“这个事情很难。”
“我们会全力的配合你!倾国之力!”叶秋信心满满的说道。
“不是这个问题!”周楚苦笑了一下,“我就老实和你说了吧,黄金的盘子太大,水太深,即便是我去做,一般从里面捞点零花钱,那可以,但是想要操控黄金市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叶秋眨巴着眼睛,明显是要等周楚下一步的说法。
周楚当然晓得,有些道理,叶秋这种老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其实他是代上面问话的,有些话,叶秋自己说出来,和周楚的嘴巴说出来,那意义可是截然不同,效果更是天差地别。
既然话都递到了这个份上了,周楚当然是要捧场的啊,因此他说道:“问题不在这儿,黄金这不单是一种贵金属,在西方,这几乎可以当货币用,但是又不完全是货币,这就是奥秘所在。”
“说下去。”
“过去是金本位制,黄金和美元是固定比价,那时候还好说,但之后,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之后,美元就成了随便印的废纸,而黄金则在需要的时候,被当做货币支撑,不需要的时候,则被随意丢弃,你看看这些年黄金价格的波动有多么剧烈,就知道了,这等于玩牌的时候,对方手上不单有所有的大牌,还能随时改规矩,这咱们没法玩。”
“那你的意思,也就是不能做咯。”叶秋看周楚很上道,非常开心的说道。
“其实吧……”周楚顿了顿,“倒也不是绝对不能做。”
“啊?”
“咱们照旧还是吃大户!”周楚笑道,“老毛子身上,咱们不是已经借着原油割了一大块肉了么,莫忘了,老毛子同时也是黄金的产地啊,呵呵呵,咱们干脆在老毛子身上再拉一刀,反正一刀也是割,两刀也是砍么。”
叶秋一听,哭笑不得,道:“老毛子到底是怎么你了,跟你这么大仇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