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颜如松没来,应该是赵翀没给他递信,原因也无非是丑伯不在了,颜如松来与不来没有什么区别了。
现在的问题是,丑伯为何会突然离开?
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去办?
最近京城的动静,有什么刺激了他呢?
会是金蛇的事情吗?
难不成金蛇的身世也牵扯到了沂王?
赵翀进门后,看到的就是颜十七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阿七!”赵翀低低的喊了一声,手搭在了颜十七的肩头。
颜十七打了个激灵,猛的回神,一下子弹跳起身,“你回来了啊!吃过午饭了没有?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留下来陪你!”说着去了屏风外面换衣服。
颜十七忙不迭的吩咐上茶。
赵翀换了月白色的棉布直裰出来,周身都散发着温和。
落座后,颜十七亲自端了茶给他。
赵翀呷了一口,放下茶杯,握住她的小手,“刚才在想什么?”
颜十七蹙眉看着他,“丑伯找不到了,是吗?”
赵翀吐了口气,“是!一早找舅兄谈话,问起丑伯,舅兄就说了这个事儿。想着丑伯不来,舅兄自己来,已然没有了意义,所以,就打消了昨日的计划。”
颜十七道:“那哥哥可有提及丑伯离开的原因?”
赵翀道:“我倒是问了,只是舅兄也只说了一点,那就是丑伯说要回乡祭祖。舅兄还给了他二百两银子的仪程。至于,丑伯的家乡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舅兄倒也问了。只是丑伯说的不多。舅兄那个人,对于别人的隐私原是不太计较的。所以,等于什么都没问出来。”
颜十七叹气,“丑伯真与前朝有关,哪还有什么族人?哥哥就是个实心眼的。因为丑伯是我给的,便一直都信任有加。再加上丑伯又是真正的高才之人,哥哥就恐怕更秉承着英雄莫问出处了。”
赵翀捏了捏她的小手,“你肯把丑伯放在舅兄身边,也是笃定了他不会害舅兄。所以,他现在只是人消失了,又有什么关系?”
颜十七道:“可是咱们的线索断了啊!”
赵翀道:“东方不亮西方亮,门走不通了,就走窗子呗!晚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呀?”颜十七瞪大了眼睛。
赵翀笑笑,捧着她的小手到唇边亲了亲,“小傻瓜!我是你的谁?”
颜十七翘了唇角,“亲亲夫君大人啊!”
赵翀伸手刮她的小鼻子,“这还差不多!你要相信,无论你想要做什么,我总会想方设法满足你就是。”
颜十七干脆咧了嘴巴,“我就知道有英明神武的夫君大人在,保准什么都万事大吉。”
“嗯!”赵翀照单全收,“这话我喜欢听!”
颜十七嘻嘻笑,“那夫君大人可否告诉妾身,今儿早朝上的精彩啊?”
赵翀很受用的指了指茶杯,“给为夫倒茶!”
颜十七便乐颠颠的执起茶壶,倒了茶,亲手捧到他面前,“夫君请喝茶!”
伺候自家夫君,本就是身为妻子的责任。
可自从自己嫁进来,这个夫君还真没用她怎么伺候,多半都喜好自己动手。
除了在榻上折腾的时候,得由着他配合他外,她这个妻子多数时候都是很轻松的。
赵翀看她乖巧的样子,就愈发的得寸进尺,“喂我喝!”
颜十七便将茶杯送到他唇边。
赵翀猛喝了两口,就觉得整个人舒爽的畅快。将她手中的杯子拿走,拉她起身,将其圈在自己身前,“亲亲我!”
颜十七就被他磋磨的没了耐性,“有完没完?不说拉倒,我还不听了呢!”
赵翀更加箍紧了她,“那还是换我亲亲你吧!”
颜十七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的无赖劲又上来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赵翀道:“亲完了再说啊!昨晚抱着你睡了一夜,我都忍得好辛苦的。这会儿,你总得先给我个甜头吃啊!”
颜十七无奈,敷衍的在他腮颊上啄了一下。
赵翀满脸的不满,“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哪个叫花子那么荣幸让我亲?”颜十七地上的绣花小鞋就碾压在了他的脚上。
赵翀就被她的小动作弄的愈发的心痒,也等不及她主动为之了,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箍着她的头,狠狠的就亲了下去。
颜十七不挣扎,不抗拒,相反,还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让两个人的亲密更加无缝隙。
“阿七------”赵翀呢喃。
“唔------”颜十七含混着应。
“阿七,我忍不到晚上了------”手早已经不受控制的登堂入室。
“这样子不好------”残存的意识挣扎着。
“顾不了了!”打横抱起人,直奔内室而去。
外面等候服侍的夏蝉和沙暖,对看一眼,一个守门,一个把就近忙活的下人都驱赶了,还不忘吩咐了小厨房准备热水。
屋内,木榻的摇晃声响,小半个时辰后方歇。
赵翀趴伏在颜十七身上,两人竟都如同水洗的一样。
颜十七抬起软绵绵的的胳膊推他,“出来啦!”
赵翀趴在她的耳边哈气,“让它多待一会儿!它喜欢!”
喜欢那份搐动!
“坏蛋!”颜十七控诉。
赵翀低笑,“我也就只喜欢对你坏!”
颜十七用手遮面,“我这怎么见人?”
赵翀亲吻她的额头,“放心吧!若有哪个丫鬟婆子敢嚼舌头,我立马将人发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