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彩嫣打高远电话,问他在nǎ里,高远说是第一人民医院,刘彩嫣说车祸现场已经处li完毕,她要过去找高远,高远让她不要过去,说是怕许若晴亲朋好友见到她会把气撒到她的身上,毕竟是她把许若晴从车里撞飞的,刘彩嫣说不能让他一个人扛着,她要和他一起担当,高远说许铁雄对他的怒气已经过去,现在许铁雄已经把许若晴恢复记忆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许铁雄绝对不会把他怎样.
刘彩嫣听他提起许铁雄,这才醒过神来:“我说怎么看着他那么眼熟,原来他就是临海市市长许铁雄,我记得曾经见过他一次,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喝醉酒当着他和他女儿等人的面撒尿,结果被他们揍了一顿,当时我也在场。唉,这次轮到我背运了,我怎么就这么巧撞到了许铁雄的女儿,如果他女儿就此失忆下去,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高远劝她不要过于担心,现在有全临海最好的医生为她诊治,而且她还能叫出他的名字,他觉得事情还不至于那么糟糕,他总觉得许若晴能够治好。
刘彩嫣忽然想起那次高远被许铁雄一众殴打时,许若晴似乎对他格外相护,现在又听他说许若晴失忆后还能叫出他的名字,她不禁大为担心:“高远,许若晴为什么对你印象那么深?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往来?”
高远说没什么特殊往来,也就是在一起打过几次羽毛球,可能她叫他是因为她在昏迷前的一刹那看到了他,所以失忆后也还没忘掉他的名字。刘彩嫣这才打消了疑虑:“高远,那就麻烦你先在那里辛苦一下吧,过几天等他们情绪缓和了我也得过去看看,我将来还要在临海发展,还要把公司做大做强,不能得罪了许铁雄这个地方大员。”
高远表示赞成,说等许若晴状态好转了会叫她过来。这时,许若晴醒了过来,说褥子湿了,高远掀起被子一看,岂止是褥子湿了,许若晴的裤子也湿了,高远意识到她撒了尿,他急忙出去拿医院供住院病人换的衣服,又要了褥子,然后回来把许若晴抱下床,把褥子换了,这才把衣服交给她,让她自己换,他则出了房间等候。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高远回到房间,却发现许若晴刚把下身的衣服脱下来,他一不小心便窥到了许若晴的隐私,那一线粉红令他忍不住心头一热。许若晴慌忙把新拿的裤子往上提,不知怎么的,她的手脚居然也受车祸影响既不灵便了,提了半天才提上去一点。
高远连忙去叫护士,护士为许若晴把衣服穿好,让她举一下手,许若晴居然举不直,护士说不好了,车祸可能已导致许若晴大小便失禁,而且可能指挥臂部肌肉运动的神经也受了损伤,高远这才知道为什么许若晴会尿床,为什么那么久还没穿上衣服。
高远急忙叫来医生,把许若晴新发生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医生脸色严峻起来:“看来许若晴脑部受到的损伤远超过我的预计,我必须采取更为积极的疗法。”医生又开了一些药方与针剂,高远急匆匆去拿了药,喂许若晴服下,医生为她挂上吊瓶,告诉高远一定要随时关注许若晴的大小便情况,最好不要拉撒在床上,那样不但很难搞卫生,而且对许若晴本人来说也是受罪。
半小时过去了,高远问许若晴想不想解手,许若晴说没感觉,没想到忽然又尿了床,打点滴就是比平时排泄得多。高远又忙着为她换褥子,然后找护士为她换衣服,护士烦了:“你是她什么人?你就不会帮她换吗?”高远说只是她的普通朋友,护士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有的美女在大街上见到乞丐昏迷都会去帮忙做人工呼吸,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顾忌。
高远受到她的鼓舞,便要去脱许若晴的裤子,许若晴受到了惊吓,她双手护住裤子:“你要干什么?”高远说她的裤子湿了,不换掉会很难受,请她不要多想。许若晴慌慌地望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高远无话可答,毕竟他不是许若晴的男朋友,更不是她的亲人。忽然他有了主意:“若晴,我不凭什么,就凭我是高远。”
“高远?”许若晴似乎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儿她走出回忆:“你说你是高远?为什么我觉得这名字这么熟悉,可是我却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高远提醒她失忆了,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一定会同意他给她换裤子。许若晴仍然坚持护住裤子:“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大骗子?我才不会让一个陌生男人给我换裤子。”
高远急中生智:“若晴,你看,这床头上有一个按钮,是呼叫护士用的,如果我有任何出格的动作,你随时都可以按下这个按钮,护士马上就会过来,不信你可以试试。”许若晴便按下了按钮,护士果然立刻进来了:“什么事?”高远说没啥事,护士嘟囔了一句:“神经病!”人便出去,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许若晴笑了起来,高远问她笑什么,许若晴说别人骂他神经病,他居然不还嘴。高远说由此可见他是一个多么老实的人,他只想帮她换裤子,决不会乘人之危,许若晴和他对视了片刻,终于害羞得低下了头。
高远知道,许若晴已经默许了,已经默许他给她换裤子了。
高远轻轻地拿开许若晴的双手,许若晴闭上了眼睛,高远轻轻地脱去她的裤子,上次许若晴尿湿了内内,高远已经洗了晾上,现在她没有内内穿,裤子一脱掉,高远便又看到了他的私密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