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一派的近来可谓是好事连连,先是徐霁被皇帝大赏了一番,接着是洛寇真被提拔为了太子太傅,接着吴尧被封为了辅国公,而吴仓廖、吴仓兴和吴世雄三兄弟也一一的被提拔了,显而易见的皇帝这是在给李密将来登上帝王之位铺平了道路啊,不仅一一的提拔了与李密有相关的一干人马,甚至连吴劭倾的婚事也插了一脚,认了苏娘为干女儿,苏娘从一个民间的女子一下子鱼跃龙门成为了公主,这个消息一出又再一次震惊了整个京城,所有的人都在说苏娘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才会一再的好运,什么好的都往她身上装了,她用短短的时间就拥有了很多人追求了一辈子都追求不到的金钱和地位,简直是犹有神助啊。
苏娘还不仅仅只是被皇帝认为了干女儿,一道圣旨下还被赐婚给了吴府三老爷的第三个儿子,现在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吴府可是当今太子妃的外祖家啊,这吴家早已不是三年之前可以比的,吴老爷子不仅被提拔成了辅国公,府中的三位老爷也一一的被提拔了,而且据说这三老爷的三公子也是年轻有为啊,而且据说还跟当今的太子妃关系很好,可以是两人的联姻是强强联手,对太子也是如虎添翼,看来当今陛下是要来真的了,为了给太子铺路什么都给想好了。
不管别人对吴劭倾和苏娘这段联姻有什么揣测,他们的大婚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期而至了。
这一日,吴府到处张灯结彩,门口两只硕大的石狮子上挂了两个高高大大的红彩套,接到请帖的官商都纷纷携妻带口的登门祝贺,身后的丫鬟小厮带着贺礼紧随在后,一时之间吴府可以说是宾客纷纭。
接花轿的队伍伴随着笙乐渐行渐近,慢慢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守门的小厮欢快的大声叫道:“来了!来了!接花轿的队伍回来了,迎新娘了。”
很快从屋里跑出了好些个手拿炮竹的小厮,至于吴劭倾这个新郎也被小厮簇拥着从里面跑了出来,只见吴劭倾脸上一脸的傻笑,平日的温润俊朗此刻只剩下一副因为太过于幸福而傻兮兮的面孔。
花轿停在了大门口,小厮尽职尽责的点燃了炮竹,噼噼啪啪的响声过去之后,吴劭倾走到了轿子门前,在喜娘的指示之下拉弓射箭踢轿之后,喜娘撩开了轿帘把新娘给搀扶了出来,一把背起新娘,跨过了火盆随着吴劭倾进了吴府的大门。
这对新人站在大厅之内,主位上坐着的是吴世雄和李氏,而徐锦瑟和李密坐在了下首右边的首位置,吴老爷子和吴老夫人则端坐在左边的首位,至于吴仓廖和冯氏他们则分别坐在徐锦瑟和吴老爷子的两边。
“一拜天地。”
吴劭倾拉着苏娘的手转向了正厅门边对天地拜了拜。
“二拜高堂。”
两人又转过身,朝吴世雄和李氏拜了拜。
“夫妻对拜。”
两人正对着一拜。
“送入洞房。”
喜娘凑上前来搀扶着苏娘。
吴劭倾捏了捏苏娘的手,低声道:“苏娘,你先到屋中待着,我一会就过去找你,若是肚子饿了可叫丫鬟给你准备点吃的,算了,还是我叫丫鬟给你准备点吃的,你现在可是吴府的少夫人了,想要什么就提可别拘着了,我一会就进去找你。”
藏在红盖头下的苏娘脸颊绯红,灿若桃花,她羞赧的低应一声:“恩。”
吴劭倾咧着嘴笑的像个傻子。
喜娘抿唇笑了笑:“少爷,少夫人人都娶回来了是不会跑的,少爷还是去招待客人吧,等把客人招待好后有的是你看的,到时候春宵一刻值千金。”
喜娘的话一落可这对新人闹的一个大脸红,不过苏娘有红盖头遮掩没有人看见,不过吴劭倾素来厚脸皮也难得的闹了个大红脸,惹得满堂的宾客哈哈大笑。
喜娘笑着把新娘搀扶了下去。
吴劭倾朝众位来客拱了拱手,笑道:“让各位看笑了,今日是我吴劭倾的大婚之日,承蒙各位看在吴府的面子上来参见我这个无名小辈的婚宴,劭倾在此先谢过众位了,吴府略尽的薄席还希望各位客人能够吃好喝好。”
“好。”众人自然是一片叫好。
玩闹过后,众人都出了大厅纷纷坐在了宴客的席位上,吃喝玩乐,把酒言欢,觥筹交错,一时之间吴府上下一片热闹奢华。
吴世雄性子直爽,抬手拍了拍吴劭倾的肩膀,爽直道:“倾儿,你现在也娶妻了可就是大人了,娶妻可不是办家家酒,那是一份责任,是一份需要扛在肩膀上的重责,你的妻子,你将来的儿女都是你的责任,所以你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随意了知道吗?而且我看苏娘是个好姑娘你可得好好地待人家,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吴府可没有纳妾纳通房这种事,你可别染上了那种世家纨绔子弟的习性。”
吴劭倾一脸的笑容,恭敬的说道:“父亲,儿子知道,儿子定会好好地对苏娘,苏娘这辈子就是儿子唯一的妻子,儿子今生绝对不会有别的女人,儿子无二心,吴府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父亲你就放心吧。”
吴世雄满意了,爽朗的走出去招待客人了。
李氏一脸慈爱的看着吴劭倾,笑道:“倾儿,你现在也娶妻了可得好好地待人家苏娘,苏娘自幼家贫又失去父母,身世飘零受过的苦也很多,现在好不容易嫁给了你你可得好好地对人家知道吗?你的两位兄长早就结婚生子,至于你的婚姻大事一直都是娘所担心的,现在你也大婚了娘一直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来了,日后你可得好好地待人家苏娘知道吗?”
吴劭倾仍旧是一脸的笑容:“娘,你就放心好了,儿子会的。”
李氏忍不住淌下了泪,喜极而泣道:“如今你们三兄弟都结婚了,我这心总算是放下了。”
吴劭倾好笑的劝了劝,李氏抬袖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出去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