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香和芸香两人都已经打算的好好的了只要这次能让李密垂青她们两个,那她们就绝对是麻雀变凤凰飞上枝头当她们的人上之人了,可是她们千算万算了却是没有算到李密对徐锦瑟那绝对的一往情深啊,她们这样的大美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那身姿绝对的婀娜多姿而且伺候人的功夫她们也学了七八成,她们有自信能把李密伺候的欲仙欲死,可是她们都在李密的面前勾引了可李密愣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们而且还直接赐她们每人一脚,就是这么一脚就差点没要了她们的命,可就算是没死她们也只剩下半条命而已,而且等到她们从昏迷中醒过来看到那么多人站成了两排紧紧地盯着她们的时候,原本还剩下半条命也被吓掉了两成只剩下三成命了。
夕香和芸香两人捂着疼的不能自已的胸口很艰难的想从地上爬起来,没料到才刚一爬就扯到了发疼的胸口又重新倒了下去,喘了好几下才不放弃的又重新爬了起来,匍匐着身子瑟瑟发抖的求饶道:“太子妃饶命,奴婢绝对不是故意的,都是芸香这个小贱婢怂恿奴婢来的,芸香说太子现在跟太子妃闹别扭正是大好的时机,她说只要奴婢两人对太子勾引太子绝对不会做那柳下惠的,她还说太子虽然宠溺太子妃您可男人就没有一个是不偷腥的,她说凭奴婢两人的姿色应该可以让一个男人欲仙欲死的,奴婢看她这话说的有几分真才敢耐着性子在太子面前露个脸的,太子妃,奴婢这都是被芸香给怂恿的,还请太子妃原谅奴婢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
芸香不敢置信的看着夕香,恨不得上前撕裂了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恶女人,她喘了口气才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叫做我怂恿你去的?我何时开口怂恿你去了,不是你跟我说太子与太子妃闹矛盾正是空虚寂寞的时候,只要我们前去勾引保准一个手指头就把人给勾来的,这话是你说的吧?是吧?是吧?你这贱蹄子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可是还说太子妃虽然得太子的宠可这都一年了肚皮还没有一点的动静只怕太子心里早就急了,哪个男人不想要自己的至亲骨肉,所以你说只要我们两个得了太子的青睐春风一度之后极有可能太子尝到甜头就会纳我们为侍妾,到时候运气好的话生下一儿半女就会母凭子贵的飞上枝头变凤凰,到时候可就是人上之人了,这话也是你说的吧?你这贱蹄子倒好现在东窗事发了就想把事赖到我的头上来,我可告诉你,要死就大家一起死,反正现在被人抓住了也是死命一条,我黄泉路上怎么着也要把你拖下水去。”
夕月瞪大了眸两人彼此怨恨的瞪视着对方,你一句我一句的数落着对方的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早年旧事都被他们一股脑的给抖了出来,在危及面前人的劣根性还真的是丑陋非常。
都不待徐锦瑟审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全都给说出来的,而且连不为人知的那点小心思都给抖了出来,甚至背后扎小人诅咒徐锦瑟早日归天这种狠毒的事情她们都做过,而且在徐锦瑟汤水里下了绝孕的药她们也做过,只可惜每一次都被人察觉出来,好在她们下药的时候都挺小心翼翼的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怀疑到她们来,只是在她们一字一句的相互诋毁中所有的真相都大白了,也不知该说她们两个是自作聪明还是愚蠢的好。
徐锦瑟也没阻止两人说,徐锦瑟听着脸色倒是挺如常的可是李密的脸色就有些阴云密布了,也无需再审问就命人把这两名忘恩负义的婢女拉下去直接杖毙了,至于她们的亲人也直接赶出了京城永世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夕香和芸香正说的痛快却听到杖毙两个字脸色直接吓白了,哭天喊地的求饶命,李密拧着眉道:“好吵!”然后下一秒这两人就被人堵住了嘴巴直接毫不留情的拉了出去,半个时辰之后两名侍卫进来复命说是两人已经死去。
李密站起身直接发话下去说是下次再有人仿效想要勾引的话,不管是谁一概处死还会累及家人被发配到边陲穷苦之地受苦百年之内不能回到京城,原本对还残存着想要一朝入皇家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宫人因为李密这样不留情面的把人处死一事也算是彻彻底底的熄了那份心底的心思,想都不敢再想了,李密这次的狠绝也算是很好的杀鸡儆猴了。
至于李密深更半夜的处置两名婢女一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很多人暗地里都在羡慕着徐锦瑟能碰到李密这么一位良人,对她一心一意不说还把其他美人儿拒之千里之外,这样的好男人几乎都绝种了一百个里面碰不上一个,所以不仅宫内的人就连宫外的人都在眼红徐锦瑟这位太子妃真是好命的不能再好命了,每个人都在赌李密的这份深情到底能维持多久,毕竟宫中无真情,所以在宫中一份真情就显得难能可贵了,若是在宫中能坚持住相知相守了那绝对就是千古奇谈了,所以很多人一边嫉妒羡慕的同时都在赌李密的这份真情到底能维持多久,如果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便相信这世间还有难得的真清存在,若是不能那只能说这份真情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到最后都如泡沫一样经不得一戳,只要一戳就不堪一击的破了。
且不管别人背后对李密和徐锦瑟两人之间的感情如何的评定,徐锦瑟和李密两人照旧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李密对徐锦瑟的关心仍是一如既往的一分不少,而且经过了夕香和芸香两名不长眼的丫鬟的勾引之后徐锦瑟对李密的照顾就更加的尽心尽力了,在欢爱一事上也更加的主动不再像之前那样束手束脚,这可让李密大吃了一惊不过惊讶过后那可就是实实在在的享用一番,享用过后是绝绝对对的满足,脸上的幸福想遮掩都遮掩不住看在有些人眼里是怎么碍眼怎么来,就连尚未身体痊愈的皇帝见之也忍不住开口打趣一番,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逍遥下毒被徐锦瑟识破然后被徐锦瑟刺了一剑从宫中逃脱一事李晟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做戏反正第第二天一大早便到了乾清宫的门前请求觐见,岂料皇帝还在休养当中把他拒之在门外,李晟听了也没有过激的反应而是直接撩袍跪在了乾清殿的殿外,严明皇帝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愿意见他了那他什么时候就起来进去给皇帝负荆请罪了,伺候皇帝身边的李德全无奈只好进殿再去给皇帝复诉一遍,结果出来的时候说的话还是如先前那样,李晟一声不哼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板挺的非常直脸上一脸的肃容,整个人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冷酷自持。
李晟在乾清殿一跪就是三个时辰,而这三个时辰内都不带挪一下窝的所以李德全见人跪成这样了他这个内侍总管要是再不进去禀告的话只怕日后李澄秋后算账他就是第一个倒霉的,所以他立马屁颠屁颠的进去禀报去了,然后出来的时候对李晟说道:“魏王,皇上刚刚睡醒一听说你来了便着奴才出来请王爷进去,王爷,请。”
李晟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腿部因为跪的太久一麻差点没站住而踉跄了一步,李德全还挺好心的伸出手搀了一下,笑道:“王爷,小心一些可别摔了。”
李晟素来冷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容:“多谢公公了。”
李德全可不敢承情了只是恭恭敬敬的垂头道:“奴才可不敢当,王爷还是快些进去吧可别让皇上等久了。”
李晟点点头,挺直着背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乾清殿内,李晟撩袍恭恭敬敬的往地上一跪,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望父皇身体早日大安。”
皇帝靠在衾枕上,有些苍老的脸上看了李晟许久才开口道:“起来吧。”
李晟非但没起反而往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父皇,儿臣这是来向您请罪的。”
皇帝一双与李密几乎如出一辙的凤眸就这样冷静的看着李晟,仿佛在审视着李晟这话中的真假,过了好久皇帝才又开了口:“你近来又没有做出什么错事何来请罪一说?”
李晟又往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才道:“父皇,儿臣偏听偏信贼人误以为这贼人医术高明定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好大夫,当日又收到外祖父给儿臣的家信,家信中提及你中毒命在旦夕儿臣一时心急对那贼人是千求万求才求得他同意随儿臣一同进宫,原以为他把父皇的毒给解了就皆大欢喜的了,没想到此人竟敢胆大包天的给父皇下毒,虽然这不是儿臣的本意可人到底是儿臣给带回来的儿臣怎么的也得跟父皇说一下,儿臣也不求父皇能原谅儿臣,只是见父皇如今身体还未痊愈儿臣这心里也很不好受,儿臣就想着父皇打儿臣一顿也是好的,还请父皇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