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发笑?”夜寐凰蹙眉,极为不满,上前一步,再度打量桃色,隧显厌恶。
“想笑就笑喽,还要甚理由?”桃色不傻,怎会看不出夜寐凰那不加掩饰的厌恶,心腔滚火,不过基于自己处于弱势,才生生忍住没有爆粗口。
桃色的目光越过夜寐凰,瞥见封陌琰唇嚼媚笑望着她,他身后站着的人不正是那个冰雕吗?
她这才猛然觉察到怪异之处,按理说那冰雕是身怀武艺,且不论高或低,怎么会追不上她这个不懂武功的女子?不可能追不上的,才这么想,她便感到心惊。
“城主,求求您一定要为小姐报仇啊!”数名围在床边的疑是婢女的女子哭嚎着。
“禀城主,邀堡主收到消息亲自赶来,已在路上。”城主府的年总管格开人群急步走了进来,着急却不失恭敬的向夜寐凰禀报道。
“呵!诸位也是才发现邀小姐出事,邀老头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封陌琰适时出声,故显惊讶地扬高嗓音。
夜寐凰手一抬,马上就有上前驱逐挡在床前的婢女,并让匆匆赶来的大夫来诊断新娘是否真的死绝了。
“说!谁派你来的?”此时夜寐凰认定是有人故意想挑起他与邀家堡不和,而桃色不过是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眼见夜寐凰的手就要掐上桃色的脖子,封陌琰闪身而来,铜红色的袍摆吹拂在桃色面上,带起一阵香风,下一秒,她便脱离侍卫的押制,落入他怀里。
“真蠢,也不知换上干爽的衣裳再跑。”封陌琰低头见自己才换好的干净袍子就这么被一身湿漉的桃色给沾湿了,状似不满的埋怨道,竟怨她不在他房中换好衣裳再逃跑。
桃色本在使劲想挣脱他的怀抱,可一听他这话,差点被口水呛死了,这、这人真是怪啊!!!
但见夜寐凰手下落了空,心中诧异不已,不明所以地望着封陌琰,说道:“陌琰,你这是何意?为何要袒护这贼人?”
“不要一口一个贼人的叫,听了甚可笑!我又不是男的,没有那玩意可以奸污你的新娘。”桃色火大了,虽然她知道是因为她这男子装扮才被人误以为是凌辱新娘的人。
可她是女的、是女的!一个女子被人口口声声称为贼人,忒不爽!本想自己只是弱势之人,态度不能太过强硬,不然将人惹得更怒,她更没有好下场。
但是憋得慌啊!也想通了,不管她态度怎样,也脱不了嫌疑,何不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说开。呵呵!她又没有男子胯间的‘工具’,要如何搞死新娘?
“你是女的?”夜寐凰先是略有疑色,再定定地瞪着桃色,明显的质疑,不屑之色很是明显。
靠!桃色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暗骂自己之前怎会觉得夜寐凰温润如玉、颇有谦谦君子之风?果然,人是不可光看外表的。
“没错!我是货真价实的女子,‘捅’不了人。”桃色扬起脑袋,口气冲冲道,所说的捅字无不下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