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书名,这个书名是不是更显得威武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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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话要是说错了,那可真是天打雷劈!
郑佩琳看着严小开的时候,心里充满了疑惑,难不成我真的看错了,这不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而一匹隐鳞藏彩的黑马?
心里藏着这种怀疑,忍不住就试探起他,“哎,姓严的,你说这里的格局要重新摆设,该怎么摆呢?”
严小开伸手一指,直接院中的一棵足有二三十公分直径粗的老树道,“首先,这棵树得砍掉。”
郑佩琳不解的问:“为什么?”
严小开道:“传统风水学认为,在庭院中央的位置上种植树木,会形成一个“困”字,会影响人的运势。你想想,人在这个困字里面,哪还能出头呢?”
郑佩琳摇头,“这种说法很牵强,一点也不科学。”
严小开点头,侃侃而谈,“那好,我就和你摆道理讲事实,花草树木本来是土地中生出的精灵,是一块地属性的表征。但是如果栽种不当,则会给人的健康与生活造成不良影响!你看,这么一大棵树种在院子里,影响采光是肯定的,光线不足,宅内必定阴暗潮湿,而阴暗朝湿的房子自然是不利于人的健康。除了摭阳躲光之外,它还影响良好的通风,阻碍新鲜空气在住宅与庭院之间流通交换,导致室内湿气和浊气不能尽快排除,使得住宅环境变得阴湿,更不利于健康是吧?再者,此树如此巨大,根生深入,吸水多,容易破坏地基,影响宅子的安全。除了这些,还有占据空间,打扫麻烦……反正院中种着此种大树,就算不以风水角度看,都是百害无一利的!”
郑佩琳起初只是觉得他说得有一丁点道理,可越往下听,道理就越足,越不能反驳,所以最后被说得哑口无言,恨不能立即找人来把这棵树连根拔掉。
“那好,除了这棵树外,还有什么吗?”
严小开伸手又一指院中的地上铺的那些鹅卵石,“这些石头也不能要!”
郑佩琳没好气的道:“这些石头又怎么碍着你了?”
严小开振振有词的道:“石块本来是庭院中的点缀品,在庭院中适当摆放一些庭石,对增加庭院的风雅有很大作用,但你不觉得这石头太多了一些吗?从风水学上认为,庭院中的石头如果数量过多,形状怪异,则会使住宅成为衰微寂寞之地,对宅主很不吉利。另外,石块过多,庭院中的泥气就会消失,使石块充斥阴气,使宅主阳气受损!阳气受损之后……”
郑佩琳见严小开说了一半,又打住了话,忍不住问:“阳气受损之后又怎样?”
严小开道:“轻则肾虚,重则不举,这个问题,你问一下你表叔可立见分晓!”
“呸!”郑佩琳脸红耳赤的啐他一口,这样的问题她怎么好意思问她的表叔呢。
偏偏严小开又道:“要不你问问你表婶也可以!”
“神经!”郑佩琳嗔骂一句,不屑的冷声道:“你说的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完全没有根据。”
严小开叹一口气,“好吧,既然你要有根据,我就给你说根据,首先,炎热酷夏之时,石头被暴晒,它是不是会吸热变烫?”
郑佩琳点头,“是啊!”
严小开又问:“那你知道它的热力会影响到什么高度?”
郑佩琳摇头。
严小开道:“我告诉你,离地面约三尺的地方仍然受影响,何块这种石头还不容易散热,其热度恐怕会持续到子夜才能散去,而夏夜原本就酷热难当,再加上这些石块,
人不会觉得燥热,窒息,烦闷,不适吗?夏天过去了,到了冬天呢?石头吸入白天暖气,使周围的寒气加大,导致宅内倍觉寒冷,非加设取暖设备不可,这会带来多少麻烦。还有雨天的时候,石头阻碍水分蒸发,增加湿气的产生,加重宅内的阴湿之气。这些琳琳种种,你觉得不是根据吗?”
郑佩琳又一次被说得哑口无语,最后也懒得再问了,叹口气道:“好吧,你说怎么整就怎么整!”
严小开一指墙角,“这儿要整!”
郑佩琳无语的点头。
严小开继续指点头:“这儿也要整,还有那儿,得挖一个水池,才能藏风聚气!还有这边,光秃秃的,必须种上花草,才显生机,还有这进屋的地方,怎么是四级台阶,台阶哪有四级的,简直是来乱,要么三级,要么五级,得改,必须得改……”
郑佩琳:“……”
严小开一通指手划脚的乱点,竟然指出了十多处要整改的地方,而且这仅仅只是庭院,还不算房子里面的。
郑佩琳听完之后,软瘫瘫的倚在门边,十分无力的道:“大哥,咱们现在只是暂住,并不是买下来,你别当成自己家一样好不好!”
严小开撇撇嘴道:“那就买下来呗!”
郑佩琳吃了一惊,“你不是说这房子这儿不好,那儿不好吗?还买下来干嘛!”
严小开道:“房子是好的,只是格局被摆得不好,只要稍稍整改一下,这里可是一块不错的风水宝地,你以后要娶媳妇……不,你要嫁人住这儿的话,肯定旺夫益子,财源广进!”
郑佩琳无爱的瞥他一眼,“我才不信你呢,信你一成都会死,你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别以为我不知道!”
只是这话说出来之后,她的脸上不禁一红,因为人人都说下面没那什么的就是白虎,如果严小开要是扮猪的话,那被吃的不是自己吗?
严小开却没作多想,只是淡淡的道:“别的风水术士可能会骗你三五十年,可是我连三五天都不骗你,不信你等着,你要是买下这宅子,不出两天就得走财运。”
郑佩琳道:“我要是没走财运呢?”
严小开仔细的看看她的面相,然后道:“如果你三天内没走财运,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你要让我趴着,我绝不蹲着。”
郑佩琳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心中疑惑,这厮该不是又从自己脸上看出什么了吧,不过不管怎样,她是一口应承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慢来!”严小开轻喝着摆手,问道:“你肯定是觉得这事不可能,可万一你买下宅子后就走财运了呢?”
郑佩琳蹙起秀眉问:“那你想怎样?”
严小开眼珠子转了下,淡声道:“咱们来打个赌,你敢不敢?”
郑佩琳立即问:“赌什么?”
严小开道:“我要是输了,以后全听你的。你要是输了,就让我摸一下你的屁股!”
“什么?”郑佩琳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又羞又气的喝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试试?”
严小开牛劲一犯,当即就大声重复道:“我说让我摸一下你的屁股!”
此言一出,路人皆惊,纷纷侧目。
男人对女人表白的方式千百种,而眼前这种如此直白如此猬琐如此下流的,他们还是第一次。
严小开看向路人,那表情却相当的无辜,仿佛刚才说这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老子真的想摸一下。
郑佩琳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她万万没想到这二愣子竟然会说出这
样的话,提出如此龌龊和无耻的要求,语不成声的指着他,“你,你,你……”
严小开淡淡的道:“你不赌就算了。”
郑佩琳狠狠的盯着他,仿佛恨不能上前去把他给活活撕了一般,心里也同时在七上八下,十分纠结,到底……赌不赌呢?
他要是输了,自己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要把他捏成圆的就捏成圆的,捏成扁的就捏成扁的,那肯定特解气!
可是,要自己输了呢?
哼,输了就当是被野狗抓了一下!
赌!
必须赌!
郑佩琳道:“赌就赌,谁怕谁啊!”
严小开笑了,谁怕谁?乌龟怕铁锤呗!
郑佩琳是个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的人,约定赌注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掏出了电话,打给了她那个在香江的远房表叔,问他这房子卖不卖,要多少钱才肯卖。
她那老表被问得愣了半响,因为他从来就没打算卖房子,到时候如果在香江混不下去了,回了内地还有个老宅子可以栖身。
可是他现在在香江的生意有很多都得倚仗着郑佩琳的母亲关照,所以他真不好拂郑佩琳的面子,所以纠结了一阵之后,终于开了个亲戚价。
郑佩琳听了价钱之后,沉默片刻后称自己考虑一下再回复,这就挂断了电话。
见她放下电话,严小开就急忙问:“怎样?肯卖吗?”
郑佩琳点头。
严小开又问:“要多少银子?”
郑佩琳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二百五十万,人民币!”
严小开用两辈子的记忆结合起来迅速算了一遍,唐朝贞观年间物质文明极大丰富,一斗米只卖5文钱,通常一两银子折1000文铜钱又称一贯,可以买200斗米,10斗为一石,即是20石,唐代的一石约为118斤,以今天一般米价2.5元一斤计算,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5900元的购买力。
严小开一折算,不由大吓一跳,因为二百五十万就相当于是四百多两银子了!
当时一斤猪肉才几文钱,一亩良田只要五六两银子。几两银子、几十两银子就是件大事情,有百两银子就是大款了,能够买上十几亩良田。
四百多两,那可就是超级大款啊!用这么多钱买这么一栋半旧不新的房子?
严小开愤愤的道:“这么一栋破房子就要二百五十万?还不如涛哥家的小洋楼呢,他真把你当成二百五啊!”
“你才是个二百五!”郑佩琳很想敲他个肘粟,可是想到他脑袋里的血肿,只能忍了,没好气的问道:“你知道海源现在的地价是多少吗?你知道这栋房子不算房子,仅是地皮就值多少吗?”
严小开愣愣的摇头。
郑佩琳竖起三根手指,“三百万,算上房子和这庭院,最少也得近四百万,人家只算二百五,已经是亲戚吐血跳楼价了。”
严小开道:“那你买来后转手一卖不就挣钱了?”
“那还用你说!”郑佩琳又免费赏他一个白眼,随后却立即警惕的瞪着他,“如果你指的发财是这个的话,那咱们就用不着赌了。”
严小开道:“你买吧,我指的不是这个!而且……嘿嘿,说不好,今天你就能发笔小财,当然,对我来说却是大财。”
郑佩琳疑问:“真的?”
严小开道:“骗你有饭吃?”
郑佩琳道:“大粪都没有!”
严小开摊了摊手。
郑佩琳这就拿起电话,再次打给了她那个在香江的表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