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皓钺却是听见了红衣的自言自语,孙皓钺对着红衣说道:“不是什么?”
红衣说道:“你和绌瀛的话我在门口时都听到了,你这情形很像是被醉虫咬了的样子,但是醉虫却不是一个深宅大院里有的。一般情况下这种虫子通常是在荒郊野外,实际上是在比较荒凉的地方的。”
绌瀛说道:“这种虫子还真是奇怪。”
红衣说道:“这些都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这虫子怕人,所以它们经常生活在荒郊野外,所以我刚才说不可能。深宅大院经常有人打扫,仆人来往比较多,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这种虫子的。”
孙皓钺说道:“既然这虫子怕人,那它又怎么会咬人?”
红衣说道:“这没什么奇怪的,虫子怕人就跟很多人怕毒虫猛兽一般,但是这只是一种心理,实际上当它觉得自己受到威胁的时候肯定会反击的。”
孙皓钺说:“你是说它咬人是因为受到感觉到了威胁?”
红衣说道:“是啊,你想一下你昨晚做了什么?”
孙皓钺说道:“我没有干什么呀?”
红衣听完愣住,然后说道:“你确定?”
孙皓钺说道:“我用得着说谎吗?”
红衣立马拧眉说道:“你被算计了。”
绌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说道:“他被算计了?本可能!”
绌瀛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红衣说:“醉虫只要你周边有芙蓉花香,它便会觉得有人要侵犯它。”
孙皓钺立马说道:“它和芙蓉醉有什么关系?”
红衣说道:“芙蓉醉是醉虫之毒的解药,醉虫又是芙蓉醉不可或缺的主要材料。”
绌瀛却是上前在孙皓钺身上来回的嗅着:“确实有一股芙蓉花香的味道。”
孙皓钺陡然想起当时那位带着黑色斗篷的人突然不见了之后自己似乎闻到了一股芙蓉花开的味道。难道自己被那人发现了?
绌瀛却说道:“不对,你不喜欢芙蓉花香,所以你确实被算计了。”
孙皓钺越发肯定他的想法。当时孙皓钺也确实是在闻到芙蓉花开后才感觉有虫子叮咬他的,之后便感觉浑身不舒服,而刘二小姐那边又迟迟不熄灯,所以孙皓钺便打道回府了。
只是那人究竟是谁?会是之前孙皓钺在那个院子里见到的那个瞎眼的妇人吗?
孙皓钺摇摇头,那位妇人绝对是个瞎子,而昨晚的那个人绝对是个视力正常的。
难道是那位瞎眼妇人吩咐身边的人做的?那次记得那位妇人刚开始一直叫着一个丫鬟的名字。孙皓钺也总感觉那位妇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许多。
红衣却是说道:“武安侯府的那位少夫人之前并没有再敲木鱼了,昨晚为何在七爷走后又敲起了木鱼。这两者是否有什么牵扯?”
孙皓钺听完红衣的分析立马也思考起来。因为大家通常将那位白氏忽略。所以孙皓钺也忘了绌瀛刚才所说的。现在红衣一说也确实是那么回事。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孙皓钺说道:“既然是算计我,那么对方肯定也知道芙蓉醉。现在倒是不能让旁人知道我们在找芙蓉醉了。”
红衣点点头,然后又说道:“芙蓉醉并不多。不管如何低调总会打草惊蛇的。”
孙皓钺却是说道:“那醉虫可是好找?”
红衣说:“醉虫比较小,繁殖能力差,所以数量并不多,但是却是比芙蓉醉找寻要容易得多。”
红衣说:“那倒是比芙蓉醉来的简单。”
孙皓钺点点头。
“那我们就让前一段时间查出来的蛀虫也尝尝本皇子受过的滋味。”
绌瀛真替那些官员乡绅们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红衣却是说道:“这个主意不错。药馆那方面我们也可以放出消息,刚好业能顺带挣上一笔。“
绌瀛本来想说。你们两个太“无德”了,随后反应过来能挣上一笔,立马高兴地说道:“这主意好,药馆那边我来帮忙。”
孙皓钺和红衣却是相视一笑。眼里早都是了然。
孙皓钺自是不介意绌瀛从中分一杯羹的,甚至是所有的利益都送给绌瀛也是没问题的。
在孙皓钺的心里最有意思的便是竟然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算计试探与他,他不把这趟水搅浑怎么对的起此人的胆子呢。
就在刘清素正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去找二表嫂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桃红楼里号称京城一霸的郝漫天此时正抖着一脸的肥肉对着容妈妈喊道:“容妈妈,你这里怎么回事?爷掏了那么多银钱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受罪的!”
容妈妈一听心里一咯噔。难道是晴婉使了性子热这位爷不高兴了?
这位爷别看现在没有官身,但架不住人家宫里头有人。那来头可不小。就是京馆有些都不敢招惹,这个晴婉是怎么回事?
容妈妈先是赶紧对着郝漫天陪笑着说道:“天爷,您别生气,晴婉那丫头哪儿侍候的不顺心我替您再寻几个去。”
郝漫天一听立马说道:“那容妈妈把桃成姑娘叫来陪陪我也是不错的。”
容妈妈听完这话望着郝漫天因提起桃成脸上的肉晓得将眼睛都快埋藏起来了,心里有点鄙夷,确实没有露出分毫干笑着说:“天爷,这个桃成姑娘,旁人不清楚,您还不清楚吗?非是我不愿意是上面的不愿意。”
容妈妈说完用手指了指上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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