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顺着碗飞出的角度偿试看看是那个这样好身手,但是桌子众多,一下也看不出是谁干的好事
身边的大汉这一下也慌了,看着那晕掉的风四少,几人合力,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像抬死猪一样将风四少抬了出去,走在最后那人,还不忙将那放桌子上的银定收回。以某些角度来说,这是一个好习惯
或者他们没有经历过主子晕倒的事件吧,并没有将风四少的样子遮掩一下,也没有放下什么狠话,让众人收口什么的。一个时辰之后,不但小镇,就是附近的小村都知道,一名为风四少的男子,想强抢小店,然后给一只公碗砸晕,猪一样的给抬走。这个消息还夹着大量的形容词,形容这风四少的样子,衣着,服饰,装扮,手中扇子款式和头上的头饰都给了极致的描写,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平安镇都没有人头带金镶玉,手执书生扇,大家都怕了,怕给误为是风四少啊那可是会给人唾骂的
也就是这一下,附近风家的名声掉了很多,很多时一说风家,第一句就是哦,风四少那家嘛,咱知道给公碗砸晕的风家嘛,咱知道
这当然就是后话了,说回小店。
众人见主角都给抬走了,大众也跟着就走了,有良心的就将食物钱放下,当然偶有一些,也不是贪心,只是给吓了一下,就将这钱的事给忘记了。
那店主看着众人走,他也不拦,只是很泄气的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
“大叔,人都走了,你还是继续做生意吧”方南见店主那样子,他上前与店主说说话。
“没了,没了。”店主就只会说着这两句。
一个妇人小跑着扶过店主,“有没事,有没受伤?”语气迫切。
经过了解,这妇人是店主的媳妇,平时都在店里帮忙,但是刚刚回家,给家中老人送吃食的去了。原来这一家子在这里也有好几年了,都是以这一小店为生了,生意不错,薄利多销,日子也很好,但是近半年家里的老人病了,钱花了不少,但是就是不见起色,店主也与媳妇商量过了,卖了小店,那有多一点钱可以找个好点的大夫,但是两人还没决定,那风家也不知地那里收到消息就找上门要买这店了。
有人买。如果价钱好,这两小口也是会卖的。但是这风家的人也太欺人,这地。就这地,买进来就已经是四十两了,不算其他,但是这风家竟然,竟然出十两就想将这地买去,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天良。店主当然就是不卖了。
风家的人已经上门骚扰了好几次了,店主就是不卖,不是人家不想卖,实在是这价也太欺负人了
于是就有了刚刚那一幕了。
哦,安安是听明白了,但是人家风家看中你这地,你不卖行吗?
店主回来神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低着头,将那些桌上的碗筷收拾起来。一句说话也没说。
他那媳妇对着众人尴尬地笑了笑,也去帮忙了。
安安几人看到这个情况,又能说什么,自己也是斗不过风家的,上次就已经引火烧身了,自身难保了,现在又能如何
那一双眼再一次出现在安安的脑海里,打了个颤抖,安安收回思绪
几人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小店——
“家安,唔,那个,你没事吧?不少字”方南看着安安时不时偷偷地揉一下背后,但是屁股这一词,他也不好意思问出口。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痛,刚刚我也是脚先下地的,不过,嘶”说着也不知是不是路面不平,那锥心的痛又来了。
“先去看看大夫吧,你这样可是不行的。”方动说,说着就转了个方向,要走向药店。
安安想了想,也好,去看看吧,不然真有什么骨裂了什么的,那可是手尾长啊。
一行人慢慢的向着药店前进。
阿春哥和方南都说要抱安安或者背她过去,安安笑了笑,拒绝了,距离不远,现在走着也不是很痛,就是那种你转一下姿势就会痛,姿势不变的话,痛的感觉就会少很多。
“家安,你怎么将那个竹尺子放腰上了?”阿春哥看着那还插在安安腰上的竹尺子。
“这个,不就是因为今天要卖香茅,子奕不是将茅子都拿回家了嘛,我就帮着收拾,后来那个想起了点东西,就去写下来,写着写着就……”安安停了。
“就怎么了,这两个有关系?”阿春哥想不通,竹尺子与香茅的关系。
“就睡晚了,所以天亮了小北去叫我的时候,嘻,我才起来嘛,昨晚只记只写东西,忘记清点今天要带的东西,所以在出门前我才看了一看蜂罐子,看有没拿错,这个就是那时候拿上手的,上了车子,出了村,才想起自个手里拿着这个,难道全程都拿着它吗?不就放腰上了”
“傻人有傻福”方南笑着说。没这个,众人也不知能否由大汉手中救下家安。
“我说不是,是今天出门,我洗脸洗得不干净,所以样子看上去衰衰的,所以才会被拉下水的”安安觉得自己今天之所以这样倒霉,就是因为脸没洗干净。
身边几人听了都笑了。
到了药店。
“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忘记了东西?”站在柜台里的老大夫很眼利地,在安安一进门就看到了。
“大夫爷爷,我摔跤了”安安扁了一下嘴,撒娇地说。
“怎么摔的,来,给爷爷看看”说着还刮了方南他们一眼,就像说,你们怎么当人家大哥,小妹也没有看顾好。
进了内堂,告诉了大夫经过,方南他们又给瞪了一下,那意思是你们怎么没挡前面去
方南,方动一脸的无辜,不是不想挡,不是没反应过来嘛。阿春哥神经很大条,只顾着问伤得如何。
“没事。就是淤了,过些日子就好了。”王大夫的妻子掀了帘子出来。
“真的?”
“这段时间在小心一些,不要再用力碰到,不然很难退淤的。”王夫人笑着说
安安红着脸,一脸尴尬的跟在王夫人身后出来。
“不用吃药,也不用敷药,回到家里用热水敷一下,自己注意就好了。”王夫人继续交待着。
这几年,安安时不时过来交药,与王大夫一家已经混熟了,更重要的是老王大夫觉得安安的草药常识很不错,他还想将子奕收到门下,打的是,同是一家人,水平应该差不多,那知,子奕对这七窍全通,就是一窍没通,当时就给气到了,但是安安很按照他的要求来交草药,什么时候需要那一类药多,安安就尽量多采那一类,慢慢气消了,还十分重视这个小女孩,常常就自个叹气,安安怎么不是男子,不然自己就后继有人了。
这话传到他儿子耳中,只能十分的无奈,不是自己医术不好,得不到老爷子的认同,而是成亲多年,自己还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就是这个让老大夫十分的不满意。
作为一个大夫,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药吃了不少,神也拜了,也求了,还是没用。
于是东南西北,安安子奕,阿春哥等这几个常常到来的小鬼或者半大少年就深得这一家子的欢迎。
“嘻嘻”的笑声中带过了尴尬。
王大夫也进了内堂,拉过阿春哥,“那个马蜂还有没有,刚刚顾着看症,都忘记了,有的话,多送一点过来,那个酒很不错,现在很多人来到第一件事就是买点回去看门。”
“阿春,钱是要赚,但是安全也重要,知道吗?”。
“知道,阿春会注意,那个蜂,还要过几天,我得上山找才有。”阿春很老实地说。
“这个没关系,慢慢来,就让他们等一下就好了,也不是大事。”王夫人笑着说,“今天在这里吃饭怎样?”
“谢谢夫人,我们的东西还没买完,这饭就不吃了。”方动说。
“好吧,那你们小心一些吧”
“好,那再见。”四人出了内堂,向着外面走去。
“王大夫,我家老爷要的东西有了吗?”。一个身穿黑身家丁服的人一见两位大夫出来连忙上前问。
“有了,不过数量不多。”王大夫将一把新鲜的香茅和一堆晒干的拿到柜台子上,然后搬出一小瓶东西也放到柜台上。“东西都在这里,就只有这么多,你家要的数量实是太多了,我店里没有。”
“哦,这样啊,那这些多少钱?”家丁付了钱,看着脸前的东西,“王大夫,咱们也是老街芳,老客户了,平常我家都是在你这里卖的,但是这一次,能不能破例,你就告诉我,这些东西的来源,好让我买足够的数量回去交差?”家丁恳求着。
“小梁,不是我不想帮你,刚刚人家来送货我也问了,人家也说要几天才会有货,你要今天之内购这一个量是没可能的,也不是我要赚这一点钱而不帮你,其实这些东西也不一定没法代替,你也可以找点其他东西代替一下,或者过几天过来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