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安还没有起来,子奕正在院子里做着伸展的动作,平顺在厨房里煮着早饭,长顺拿着扫把与水桶到门外打扫和洒水,。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子奕正踢着脚,长顺手拿着扫把跑着进来,样子很是焦急。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外面有人倒乱,前门给扔东西啦!”长顺一边跑一边叫着。
“停,站在那里,说,什么事?”子奕叫停了正拿着扫把的长顺,不让他到自己的跟前。
“前门给人扔东西了!”长顺站停,吸了一口气。
“有人扔东西,值得你那样大惊小怪的?”不是子奕镇定什么的,因为铺子是位于大街上的,夜里,有人喝醉或是不小心,或是风吹等诸多原因,一早起来门前或多或少最会的点垃圾的。所以一早才会要让人到前面清洁一下。
“是现在有人正在扔?”子奕问。
“不是,应该是昨晚扔的,都干了。”
“或者是不小心的,你去清理就是了。”子奕不放在心上的说。
“啊,少爷,你还是去看看的比较好,。”长顺想了一想,还是觉得让子奕看看,看过没事再清扫不迟。
子奕看了看那个一脸潮红的长顺,不知是跑热了,还是紧张,向着他点点头,向着门外走去。
铺子的门板上沾着很多东西,子奕看过之后,他也认定了自家的门是真的让人扔了。
由那些颜色看来,这扔东西的人,或者应该说,门板上的东西的前主人,他的某一日的某一餐,相当丰富。有菜,黄绿色的菜叶子证明着,时间有点久了,煮的时候油水不是很足,所以很黄,没什么光泽。有肉,煮得不够火候,咬不烂。所以肉的上面充满着咬过的痕迹。有鸡,不是吗,应该还是公鸡,那长长的尾毛正迎着风,轻轻的摆动着,有鱼。那是鱼头骨,还有那一条长长的鱼骨是多么的显眼,应该还用了某酱。现在离得这样远远的还飘着那有点变质的酱料味。。。。。。
子奕捂着鼻子看着那沾满了门板,还是两间店铺子的门板上的东西,他下了结论。是给扔了,还是大仇呢?不然这样的多,还这样的均匀的。而旁边,对面的店铺却一点事也没有。
“叫平顺一起出来洗干净吧!还有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如果还有人准备再做什么。那就先躲一躲。”子奕交待了一下,他进屋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子奕想着,看样子应该不是与大街没有生意有关,在知道,如果是生意上的事,应该是堂而皇之上门才对,这样扔点东西完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是什么事呢?子奕想着,他进到院子里看到安安正揉着眼,应该是听到声音所以赶紧爬起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安安,见子奕进来问。
“还不知道,就是门板多了点脏东西,我已经让长顺他们清洗去了,你起来了,就到厨房里帮忙做早饭吧,!”说着子奕就进了厨房煮起了锅里的东西——菜粥。
看着那青绿的东西,子奕突然觉得一点胃口也没有了,甚至觉得这粥有点碍眼。
安安跟着进了厨房,看着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就想往门前去看看。
“别去,去了就不会想要吃早饭的了。”子奕喊着安安。
安安停下了往外的脚步,“很难看?”
子奕点点头,“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吃东西。”说出了看后感。
“哦,那我不出去了,你回房休息一下,我来煮吧。”安安就着火光看到子奕那绷紧的脸。
“那,你来吧!”子奕放下手中的东西,出了厨房,到院子里坐着。
江何氏也起来了,见子奕坐到院子中。“子奕,怎么一早坐院子里了,回屋里,不然容易受凉!”
“母亲,早安,没事,这里空气好,我就坐一会,你进屋吧,早饭一会就好了。”
江何氏见子奕对答得很是流利,犹豫了一会,也就进屋了。
“知道发生什么事吗?”安安问。
“不知,我等一下出去看看。”子奕说
“我也一起去!”安安表示想跟随。
“不了,你留在家里,今天不要开门了。”
“门一定是不开了,我还是跟你去,有人照应会好很多的,。”
“不,你留家里,我担心有人上门,这次应该是有人针对我们的,不是意外,我不放心母亲一个人在家。”子奕说服安安。
“那你带长顺平顺一起去吧!”
子奕点点头应了,“我带平顺,长顺留家,我也不去那里问,就到衙里,与酒楼看看,看完我就回来,如果家里有事,就让人去找我。”
“知道了。”
“知道是什么事吗?”穿着男装的安安一见子奕与平顺进门立刻问。
“进去说,平顺去门口看着,如果方东来了,立刻让他进来,长顺屋里套车,等方东到了,问问情况,如果严重,我们立刻回村里避一下。”
平顺与长顺应了,分别去做他们的事。
子奕拉了安安进入屋里,江何氏坐的厅中,一见两人过来立刻问,“情况怎样?”
子奕对着江何氏摇了摇头,让安安坐定,让安安面着他,很是严肃的说,“还记不记得,年前,在粮食店,那一天方东来,他感叹收粮工作的不顺利,记不记得?”
安安给子奕那个严肃的样子吓到了,一听到子奕的问话,立刻想起了那一天。
“记得。”
“那在,方东走后,你不是说过一个叫风柜的东西?”
“是啊。”
“当时,我警告过你,以后不要再提起,记得吗?”
“记得,那个东西,我只说过一次,就是那天在粮食店说的,之后就没有再说过这个东西了,。”
“除了那一天之外就再也没有说起来这东西?”子奕再三确认。
“没有,我天天都在家,能与谁说去。”安安保证。
子奕沉默了一会,向着外面大叫,“长顺,进来!”
“是,来了,少爷,有什么事?”长顺很快就由院子里跑到了厅中,见几人很是严肃,不审向着众人行礼,叫人。
子奕扬手打断。“你给我认真的想一下,你想清楚再回答,这是性命攸关的。”
长顺被子奕杀人的目光,瞪着,咽了一口,口水,“什么事,我一定认真回答。”
“年前,方东来店里,他抱怨收粮与乡亲们有冲突,记不记得?”
“记得,那位是收粮的官爷,他与少爷是朋友。”
“那天他走了之后,小姐说过什么,你还记得么?”
“小姐说了什么?要全部说出来么?”长顺问。
子奕皱起了眉,眼光比刚才更吓人了。
“对,要一点不漏的。”
“一点不漏?我,我尽量,小姐说,一个柜子,有风的,用手动的,可以分粮的,小石头与谷沫子都分出来,有什么前面,后面,还有上面,对,还有上面。。。。。。”长顺一边说一边摸着脑袋,慢慢有变成了抓头发,良久,再也不有吐出一个字,“少爷,我就记得这么多了。”长顺看着子奕。
“就这么多?”子奕低声问,。
“不是长顺要为自己说什么话,可是,当时又没有说要记着,还有那个柜子是怎着的,小姐又没说清楚。我,下次,我会努力的记多一点的。”长顺越说声间越小。
“那天之后,你对谁说起过那东西,想清楚,与你小命有关的。”
“没有,这个我没有与任何人说过,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以给谁说出,难道与人说一个柜子有几个口,它可以分粮食吗?”长顺说。
子奕阴着脸,让长顺到外面干活去,他自己却坐到一旁,想着东西。
安安是听出一个事情来了,这事是与那个风柜有关的,但是看着子应该不是由长顺口中传出去的,也不是不是由当天在场的三人口中传出,那是怎么一回事?
“安安,是不是你祸从口出?”江何氏带着不高兴的声音问。
“我不过是有些想法告诉了子奕,我没有与其他人说过,至于是不是,得问子奕才知道。”安安没有辩解,只是说着自己知道的。
“没错,是那个风柜有关,不但已经做了出来,还让人送到了衙里,大人让人操作起来,发现,只要粮食过一过那柜子,就会轻上几两,甚至几斤,一些能够查得出来的,都让人补上,少的,查不出的就算了,现在全镇都人人自危,怕大人,怕自己莫名获罪,要知道粮食少了,轻的,不追究,差一点,补交,坏一点,会处罚,运气差,大人心情不好,随时有可能得到一个欺骗官府的罪名,这罪名可大可小,小的,罪点钱,大的可是死罪。”
“等等,那就是那柜子做了出来也与我没有关系的啊?”安安不懂,在场子的三人都没有说,那就是做出一个怎样的东西都与自己没有关系才对,就不许这里有人自己想到那个东西,做出来,送到衙里拼奖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