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管今天他自己的伤心难过,他告诉我,这是我自找的,他只是不想放开我,懂吗?不想让我走,所以一定要接近我,哪怕让我们变成负距离,摒弃那些浪漫,也要让我明白,我只是他的!
说着这些话,就在宽大的浴池里,他不顾我低沉的哀嚎,把我按在浴池凉凉的壁上,完全、凶狠的做着让我感到痛苦的事情。
我只能咬着牙,被动的接受这些。
我很难忍下去,因为这对我丝毫没有任何的美妙可言,他毫无技巧,他完全是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很疼,我觉得他只是想把我从下开始劈成两半!
也许对他来说,他也很痛苦吧,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让他拼命的用力。
我只好趴在那里,无声的哭泣,等了好久,他才慢慢的停止了伤害我。
但是他还是留恋的动了两下,做最后拼命的挣扎,连他的声音里也有点悲戚,“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完完全全是我的了,你哪里都去不了,因为你本来就是我换回来的!”
沈林风提住我的一条胳膊,对我说话,我泪流满面的回头看他,我很痛恨他,痛恨他的不温柔,他在做的时候,甚至连一句爱我的话都没有说过,彼此之间,都有点不能谅解对方吧,因为我也破坏了沈林风的美好幻想。
他看我不说话,把我从浴缸里抱走了,晚上,他又要了一次,如同一只只会发泄的兽。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变的随时随地,对于他、没有什么好继续期望的。
他只知道要我、抓住我,辗转着停留我在身上,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没有一次不是疼痛的,这对我变成了一种阴影,当他身体笼罩下来黑影的时候,我就害怕。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心里想,我应该就这样乖巧的躺在这里,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仅没有自由,也没有任何可以表达自己意愿的机会。
沈林风爱我,我就是一个女人,他不爱我,我就什么都不是。
有谁见过,一个摆在角落里的洋娃娃,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
做完以后,他问我,“你不可以离开我知道吗?”
我如同没有知觉一样点点头,“嗯,知道了!”
“那就好!”此外再也没有多余的话,已经没有的说了吗?其实我知道他只是不愿意再表达自己了。
这是我们无数矛盾之间,唯一一次悄无声息的矛盾,对我来说,这也是最惨烈的一次。
沈林风见我答应了他,又把我扯过来,压下去,卷在了他的身下,他的身体把我的皮肤贴的一点暴露在空气地方都没有,他今天真的累了,在体力上,得到了淋漓精致的畅快。
大约早上的时候,他就出门了,和平时一样。
他离开的时候依旧脚步很轻,他要去独自应付那个臃肿的未婚妻了,他快要被一劈两半,身不由己。
他走了以后,我想找一个人诉说一下自己,可是在我脑海里,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和我说说这些,连贱贱都不能。
她根本已经和我一点一点拉开了距离,在纷乱的生活上。
我想了很久,我居然想到了她,生我的那个女人,只有她还能给我一点建议、或者可以肆无忌惮的向她哭诉。
我立即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只说我出事了!
大概今天她也是空房寂寞,在我坐在床上精神恍惚的时候,她便赶来了,打电话叫我给她开门。
当时,我很害怕、害怕什么我都已经不知道了,连鞋子都没穿,就向外面晃晃悠悠的走下去,两条腿之间才发觉有点异样,不是特别的疼、总之就是那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她还在车上抽烟,我打开了大门,她没把车开进来的时候,却看见我先躲进了车里,钻进了车子,我就趴在前面大哭了起来,“我出事了,沈林风不爱我了,他不爱我了!”
我看似像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神经病,惊吓的她马上把烟丢在了车窗外,“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我把昨天和沈林风发生的变化说了出来,连她听的也暗暗咂舌,发出惊叫,“女儿啊,沈林风就是你的命啊,你失去了他,你就毁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一个、一个疯子吗?”
她的话立刻叫我愣住了,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快要变成了疯子。
她扯着我在车上的镜子里照了照,心疼的说,“你这个样子不行,你不仅认不清你自己,这么憋下去,迟早会疯掉的!”
我看见我的脸上十分的苍白,变成了那种很不健康的白,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眼圈红红的,无处不显着悲苦的样子。
她叹了一口气,把车开了进去,叫我快点跟她进去,看见了地毯上一朵鲜艳的色彩,她似乎已经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我看着这些就流下了眼泪,那不堪回首的时间让我心里凉透了。
“跟我上来吧!”她拉着我上了楼,走进一间屋子,屋子里面有一张梳妆台,上面摆着很多护肤品什么的,多的我都数不过来。
她拿起来看了又看,见一瓶都没有拆封,看起来她很痛心,“这些都是妈妈给你准备的,你一点都没有用过,你告诉妈妈,你到底在这里都做了什么?”
“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人对你好,那你就要学会对自己好一点,知道吗?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她对我说完了一番话,才握住我的小手,露出了一点温柔,“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妈妈会帮你的!”
她脸上的酒窝很好看。
她给了我指引,我感到了有事情可以做,她看我听她的话,才先离开了这间屋子。
其实她并不是什么都没照顾我,那些衣柜里挑选的衣服、这里所有新换的装饰,都是她一手操办的,只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只能做到这些。
我开始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这副惨淡的样子。
女人就是这样,就像放在果盘里的水果,都是有保质期的,如果不呵护起来,慢慢就会丧失水分,精心收拾了一下自己,把头发也理顺了,便可以焕然一新。
换了一件衣服,我很好奇她在做什么,走出房间,想要去看看,可是我才发现,我走路都很轻、很小心,一点声音都没有,像一只幽灵一样,生怕发出了大一点的声音,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她没有听见我的走到了她的身后,我看见她把客厅里的地毯默默的卷了起来,放在了沙发边上,挪动茶几对于她来说很费力,让她看起来有些流汗,她用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才瞧见了我,对我笑了笑。
我就像是她照的镜子,相对着她跟着笑了笑,可能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见我打扮起来好多了,拉住我说,“走吧,妈妈陪你放松放松,你这样真的不行,甚至不会调节自己,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如果你能够很好的调节自己,也不会发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坐在她的车上,跟着她出门了,她对我说,“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只要有一天还在他的庇护下,你就只能委屈自己!”
委屈自己,是因为有不得不委屈自己的原因,是胡媚,她逼我这样。
“要是不用再听胡媚的话那该多好啊,要是没有她就好了!”我已经忘记了以前我不敢这样说话。
车子猛的刹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