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金知府被谭茂德问的有些张口结舌,但金知府找借口说圣宝伤势没好就不能放出陈化龙去,就算谭茂德愿出银子金知府都不肯答应。这下把谭茂德气坏了。谭茂德心里想,如果这样再僵持下去的话,自己忍耐不住万一动起手来可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以后连场都没法收了,在人家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是得忍一忍再说吧!常言道,退一步海阔天空……谭茂德这才忍住愤怒站起身双手一抱拳道:“知府大人我谭某人来贵府该说的话也已经说到了,“放人不放人您金大人考虑着办吧?”金知府撇了撇嘴不送了,谭茂德一甩袍袖扬长而去……
谭茂得回到家里到了晚上躺在床上越琢磨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随官兵去那地下室疗养阁,细想想那地方坚持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呀?臭气哄哄的气味呛得让人气都不能喘,金圣宝是他金知府的亲生儿子,他能让儿子住在那地方活受罪吗?看来他是知道我没见过他儿子认不得,才故意弄了个假装病人给我做了一场戏?看来我是被这个金知府狡猾的老狐狸给胡弄住了?那他骗我又有什么用意呢?他愤恨陈化龙这孩子打伤了他儿子想长期扣押下去?夜长梦多如金知府下一步真的对这孩子下毒手也不可能没有的事。看来要想放出陈化龙就必须尽快找到真正的金公子或那床上冒冲金圣宝的人到底是谁?到到时候露出马脚我看你金知府还能再说啥,放不放人?
第二天谭茂德来到了师兄陈天介家一说这种情况,陈天介也愣了,看来他金知府这是故意找借口打算关押我儿子一辈子了?谭茂德咬了嘴唇道:“师兄您放心我一定要设法把这孩子救出来。我想只要他金圣宝活着,就会有人发现他的,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估计他的伤势应该快好的差不多了,最关键要先找到金圣宝,现在我与他金知府已经闹翻脸了,我虽有武功,深夜去他府里探访那些小肚鸡肠的事我又做不出来。”陈天介突然眼睛一亮道,“师弟您一说这我倒想起一个人来。”谭茂德道:“谁?”
陈天介道:“陈雷!陈天介又接道:“陈雷他表妹是金知府的三夫人,让陈雷去探访这事肯定他能打听清楚金圣宝的情况了。”谭茂德道:“这个路倒可以走,不过陈雷能愿意给咱白干吗?再说他正想得到你那皇宫菜的秘谱里,这个时候您找他,他肯定会用那皇宫菜秘谱做交易的,现在不要理他,等他找咱来或没办法了再说吧。还有一个人能救他的就是草上飞了,如果草上飞知道了陈化龙是他的儿子的话,撵扯到血缘关系他不可能不去救他。他救化龙的话也没有别的路走,只能靠他的黑道团火去劫狱了。陈天介又担心道:“如果万一草上飞真救出化龙来,他认了化龙是他儿子我咋着办?”
谭茂德笑了”就算他认化龙为儿子,没有证据光平他嘴说,化龙能相信他吗?再说草上飞是个黑道上的人,从前化龙也受他朦骗过,他一时不可能认贼做父的,这个你放心。咱走正道我拿银子去输孩子他金知府都不肯答应放人,咱也只好利用草上飞走邪道去救了,
我听朋友说过,草上飞虽然杀人放火抢男霸女无恶不作他也是从前被逼上邪道的,他也恨官府。现在我就去找一个人让她指使草上飞去劫狱,草上飞也听她的。
“这个人谁呀?”陈天介疑惑的问。
潭茂得脸一红道:“她是我的一个情人,”
陈天介白了他一眼有些生气的道:“从前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的,哼!没想到你也是个沾花惹草的东西呀!”
谭茂德有些尴尬的道:“师兄您真把我看成这种人了吗?因是最亲密朋友了,今天提起这事来了我才给您说起她来,除了我太太和这个相好的女人外,我外边的再没有其她相好的女人,我敢对您向天起誓,这女人太让我迷恋了。”
陈天介冷笑道:“你是咋认识她里?”
唉!师兄这些话一直在我心里憋了多天了,我从没对敢您说过,怕您受打击接受不了。其实丢化龙这孩子的他妈还活着。陈天介就象挨了一个霹雳,惊讶的望着师弟谭茂德嘴皮子有些颤抖起来,啥?你咋知道的?
谭茂德笑了笑道:“唉有些事都是巧合呀。”
陈天介道:“你别扯别的了快说说你是咋认识她的吧?”
谭茂德挠了一下头道:“师兄既然您问到这事,我也就不瞒您给您实说了吧。这女人原是一位妓女后被草上飞包养才怀上了化龙这孩子的,后来草上飞跑掉了,妓院里是不准生私孩子的,为了打掉肚里的孩子,后来她才逃出了妓院。那时正好有个流氓在调戏她是我遇巧了打跑了那流氓才救了她……后来我不想让她打掉这孩子了,就給她找了个地方让她生下这孩子来,我原计划是打算收养这孩子的。没成想让她生下后就給抛了,我见到她问清楚情况后就立马去找!却晚一步被您抱回家去了,所以当我看了你给我收养的那封信后,我才想起这女人抛孩子说的地方和您捡孩子地方基本相同,并且她也写了一封感谢****的信。我才知道你捡到的那孩子很可能是她抛弃的孩子了,但这事我一直也瞒着您。
陈天介睁大眼睛问:“那这女人现在哪里住着?”
“还在艳紫院里。”
陈天介又问:“你问过她家是那里吗?家里是啥情况?”
“问过,一开始她吱吱唔唔不肯说,后来她说她家里遭了横祸从外地跟人家才逃到这地方来,后让人被拐卖进了艳紫院里做了妓女。”
谭茂德有些不耐烦道:“师兄您别打听怎清楚这事了好不?您放心我不会对她说是您收养了这孩子的,再一方面谭茂德也怕陈天介怀疑上是他与这女人之间私情关系怀上的,所以才不想往下说了。”
可陈天介越问越怀疑了。他打破砂锅想问到底,停了片刻陈天介又问:“她多大岁数了?”
“可面临师兄的问话谭茂德又不得不答,一皱眉想了想道:“估计三十七八不到四十岁吧?
“她长得啥样?”
谭茂德嘿嘿笑了她长得啥模样,你还想娶她当老婆?”
陈天介一跺脚骂道:“看你瞎扯哪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姓啥?”陈天介又不由自主的问道。
谭茂德道:“她跟你一个姓姓陈!”
陈天介睁的眼睛更大了,她是不是叫陈玉娇?”
谭茂德也惊讶的,“您咋也认识她?”
哎呀!看你说的这种从庭逃出来的状况,咋我越琢磨越象她是我失去了多年的妹妹呢?
“咋者?你妹妹?”
“是呀!师弟走您赶快领我找到她住的那地方看看去吧?八成是她?
谭茂德也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