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谭茂德的引见,阵天介兄妹俩个终于相认了,陈玉娇回到艳紫院里心里特别高兴,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从生下来抛弃的孩子会让自己的亲哥哥收养了,这真是老天爷的眷顾安排。她也知道哥哥为拉扯这孩子长大没少费了心思遭了罪。这样就是自己不认这儿子哥以后会更关心这孩子的,自己没必要去认了,也给哥哥解除了后顾之忧,亲舅拉扯大亲外甥将来给他养老送终本也是应该的事。可草上飞那边又是怎样去说呢?她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这一辈子偷盗他是难改了,这孩子说啥也不能让他认了。细想想要谭大哥真要我从良娶我的话。我根本也不配人家,再说他太太能同意吗……
晚上她躺在床上正想着这些事,草上飞喝多了好多的酒又从外边回来了,但他没有太醉心里还清楚些,一进屋来就道:“玉娇我告诉你一件好事,”
“啥好事?陈云娇爱答不理的道。
“头两天通过我与知府内部的人喝酒,终于打听到了消息,咱那儿子虽还在金知府内扣押着里,但金知府的儿子伤势已经好了,他又跟着黑风道长学艺去了。我已经想好了,金知府若再不放人的话!过几天待金知府的三太太去麒麟酒馆里过生日时,我就让人把她给帮架了,给金知府做为交换的人质,我看他金知府放不放人?”陈玉娇撇了撇嘴道:“你咋就知道金知府的三太太肯定就在麒麟酒馆里过生日呢?”
草上飞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呢,由于草上飞喝了酒,说话也就不在隐瞒陈玉娇了,便回忆讲起前天深夜他去麒麟酒馆里偷银子时,他在楼上偷听到陈雷与夫人的对话来……
那时估计已经到了下半夜了,草上飞一般去偷之前都是白天观察好晚上才下手行动的。因草上飞白天穿着绸缎马褂戴着墨镜去麒麟酒馆里吃酒,那天正赶好有结婚的人家,酒店里的盵洒的人特别多,韩玉梅和陈雷也并不认识草上飞,草上飞见收的银子都让韩玉梅放在了三层楼上,便起了偷的歹心,深夜便搭上绳勾攀登上了三层,从窗户里悄悄地进了房间,他见那一间屋里灯光还亮着,便轻步挪到那门口,原来陈雷和老板娘韩玉梅还没有睡正唠着话呢,
女人道:“我看这闺女真迷上了那卖糖葫芦的小子了,为了救这孩子她自己却跑到金府里求情去了!这事您知道么?”
“哎呀!她一个孩子去求情也白搭,他们能听她一个小孩子的话吗?再说我去桥西瘸子那里相亲也是为了那皇宫菜秘谱的事去的,你不想想他一个穷光蛋我能让闺女嫁给他吗?不过话说回来,陈化龙这小子长相年龄也和咱闺女配得上,听到这里草上飞就是一怔,但他虽不知道这内里事,但一提陈化龙便引起了他的警觉。
韩云梅又道:“今年金知府的他三姨太太你表妹过生日快还来不来咱这酒馆里?”
陈雷道:“那还用说吗!一来买买这这酒楼我欠我表妹的人情,二来咱也得巴结金知府呀,你说是不?”
“也是!十月初八这不快到了,韩玉梅道。
“嗯!天不早了快睡吧,今天我也有些累了,对了今天咱收了多少银子呀?”
韩玉梅道:“收了一千五两,加上咱库存的有五千两了,就在咱睡的隔壁库房里放着呢,我有些担心……”
陈雷道:“没事的再说在这三层楼上谁能上来了,下边睡着还有厨师和店小二的,行了睡吧不用担心这些事了!”于是两个人就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便传来了陈雷的打鼾声,草上飞才就开始下手了……
听了草上飞的叙说不管怎么样陈玉娇再讨厌草上飞,觉得草上飞有还有心思救这孩子,还是有利用的价值。目前也没有好法子,谭茂德去金知府直接交涉过,用银子输都没有放出来,后来都闹翻了脸,再说忚金知府里不缺少银子。
,过了会草上飞搂着陈玉娇叹了口气又道:“我知道我这一辈子杀人放火抢掠罪恶累累,干了无数的坏事!没有人待见我的!现在我也已经快到六十岁的人了,年龄越来大了,我再这样干下去,有朝一日不被人家抓住打死也会送进官府里去治罪,牵扯到这么多的案子我的命也难保的。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就是你,我这人的脾气不好,从前走这条路也是被逼无奈,我现在回过味来了,我也从前给你说过,我想把你输出去娶你为太太,在这城里或别的地方置一处房子,有从前偷来的银子好好与你安度晚年。你说怎么样?虽从前我强迫你做的那事,但陈化龙这孩子毕竟是我的骨血。因我干这行他知道了也会记恨我的,他不可能认我这个爹。就算他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因为我不配做一个父亲,没有拉扯他一天。我心里也有愧……”
陈玉娇怎么也没有想到草上飞今天晚上来到她这里会说出这种话来。她虽然闭着眼睛听着他说的这些话,但她也揣摩不透草上飞说的这些是真的悔恨的真话呢?还是故弄玄虚在利用她?反正她知道他是一个变化多端反复无常的人。谭茂德也想输出她来做太太,她拿他和谭茂德相比,谭茂德年轻有人才,他们的年龄相差不几岁也般配,她也爱他,就怕他的太太和家里人不愿意。所以不管对他们在感情上还是做事的行道上,草上飞都不能与谭茂德相比。谭茂德也曾嘱咐过她,现在为了搭救出孩子还不能得罪草上飞,因得利用他。
草上飞见陈玉娇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叹了口气道:“我刚才说的那些你听心里去了没有?”
陈玉娇这才睁开了眼睛笑了笑道:“我一直在听着呢,然后扭过身来假惺惺的搂着了草上飞道:你光说置一处房子你偷的银子在哪儿放着哩?”
“嘿嘿嘿!草上飞一呲牙笑了,你是不是套我的话里?我告诉你吧!我的银子都在山洞里放着里!再亲再近的朋友都不知道,常言道:“谁有都不如自己有,就是爹娘有还得伸伸手里,我高兴了给你们这些女人银子花行,但实底我不会告诉你们何人的!”
陈玉娇故意一撇嘴道:“看看你说的好听还是不给我一条心呢,你还说输出去做你老婆!这纯粹是骗我的!”
草上飞又搂着了她,嘿嘿嘿!这是两码亊,女人的心天上的云!你们女人的心谁能猜透了?行了!不給你扯了今天晚上还有一桩子大买卖去干里,说完披衣走了,陈玉娇知道他说的大买卖又是去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