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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他都想把骆子康这浑蛋给劈了,更不要说是夜曦瑾了。
楚凌尘交待了任务之后:“黑炭,不能出现任何意外,知道吗?”
骆子康愤怒的抗议:“别再叫我黑炭!”
都怪那该死的夜曦珏,从小就叫他黑炭,结果都二十来岁的人了依然被叫黑炭,骆子康都觉得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这个让人厌恶的外号。
但却被楚凌尘完全无视:“黑炭,万不可大意,知道吗?”
接着夜曦瑾也无视了骆子康的抗议:“黑炭,此事可是关息着你宝贝妹妹的终生幸福,你最好是打起精神来。”
好吧,他认命了,反正这辈子他是摆脱不了黑炭了。
骆文怡看了眼喝了她下了药的酒之后趴在桌上的骆子琪,眼神阴险毒辣:“骆子琪,你不要怪我,要怪的话只能怪你自己,怪你抢走了我喜欢的男人!”
“楚凌尘,她是我的!如果你不这样缠着他的话,念在我们还有血缘情分,我也不会对你下此狠手……”
骆文怡冷冷的看着全无动静的骆子琪,继续道:“所以我只能毁了你,只有毁了你楚凌尘才会成为我的!”
说完后,似是做了最终的决定般,拍了拍手,几个粗俗的大汉便进入的房中。
“这可是你们这辈子都扮不到的艳福,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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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冷笑着离开了房间,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深夜,整个陪都的别院都静谧的可怕,穿着黑斗篷将自己全都给包裹起来,完全融入夜色之中。
在没有人烟的后院,同样是一个黑影等在那里,骆文怡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那人谨慎的四张望着,待确认了安全之后,那人才开口道:“郡主放心吧,奴婢已经将药放在了尘世子的膳食中,保证万无一失!”
“很好!”骆文怡从衣袖中拿出一袋银子交给那人:“这是给你的,从今以后不许你再出现在陪都,知道吗?”
那人接过一大袋子的银子,兴奋恭维的承诺:“郡主放心,老奴绝对不会给郡主添麻烦的!”
“那就好!”
那个贪财的下人只顾着看袋中的银子,完全没有留意到骆文怡眼底的那抹阴狠。
夜色冷月下,骆文怡手中闪过一道寒光,那下人还未回过神来,冰冷的匕首就刺入了那人的身体。
“郡主,你……你……”那个老奴难以置信的瞪着骆文怡。
“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骆文怡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的感情:“所以只有死人才最可靠,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随即拔出匕首,又狠狠的刺了几下,确定的确是断了气之后,才将那人推入了身后的湖中,再将匕首也扔了进去。
“这就是我之所以会选择在这里见面的原因。
最后,骆文怡还不恶毒的咒骂一句:“真是个蠢货!”
楚凌尘身边防卫森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从他身边的人入手,她不会去冒那个险。
唯一让她抓住空档的就是膳食,而陪都的那些厨娘理所当然成为她的目标。
借厨娘之手给楚凌尘下迷药,然后再杀人灭口,一切就是人不知鬼不觉了。
再次用斗篷的帽子将自己的给遮挡起来,骆文怡往楚凌尘的院子去了。
小心翼翼的潜入院子,发现楚凌尘房中的灯亮着,但整个院子里没有一个下人把守。
楚凌尘武功高强,又不喜丫鬟们贴身服侍,所以对于这种安静骆文怡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找了个没有人发现的角落,捅开窗户察看着房中的情形,只见楚凌尘倒在榻上,明显就是睡着了的样子,而晚膳就摆在榻上的炕桌上。
骆文怡立刻心花怒放,趁着没人小心的溜进他的房间。
果然和她所预料的一样,楚凌尘用了被下了药的膳食之后就昏迷不醒。
她所要做的就是将生米煮成熟饭,让楚凌尘根本无法再推开她!
至于骆子琪,无论楚凌尘有多么喜欢她,可是今夜过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她就不相信,楚凌尘还能娶一个残花败柳的世子妃!
不要说是楚凌尘了,就是楚墨骁也不可能接受这样一个儿媳,他们都不可能置端王府的声誉于不顾的。
骆文怡摘掉斗篷,坐榻边上看着楚凌尘俊美的容颜,眼中全是无尽的痴迷。
“凌尘,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儿时第一次在宫中遇到见就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你了!”
骆文怡痴迷的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楚凌尘是否听得见:“可是你的眼里只有骆子琪,连看都不曾看我一眼,连我对你主动表白都被羞辱……”
“你为何要如此待我?为何对我如此无情?”
骆文怡的情绪突然变得异常激动:“为什么你就不肯喜欢我?骆子琪,那个又丑又蠢的丫头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对他这样?”
她突然伸手抚着楚凌尘棱角分明的脸颊:“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我知道今后你的生命里只会有我一个女人!”
骆文怡有些癫狂的道:“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要让你明白,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只有我!”
说着就伸手去解楚凌尘的衣带,那种志在必得幸福让她激动的双手颤抖。
“住手!”
突然一声喝斥喝止了骆文怡。
回过头,看到的竟是骆子琪愤怒的小脸,惊得她张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骆子琪不是应该在她的房里,不是应该被那几个臭男人给侮辱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几个男人,他们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骆子琪愤怒的质问她:“你在做什么?”
刚才骆文怡说的话她在窗外全都听到了,还有她对楚凌尘的行为她也全看在眼里了,骆子琪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
她从来不知道,当别的女人觊觎亲近他的时候,她竟会那么难过,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疼的厉害。
可是楚凌尘的武功她再清楚不过,怎么可能骆文怡如此对他却毫无察觉?怎么可能任由她这样子轻薄而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