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峰轻轻地将孟可君放到床上。
伸手将她头上的簪子拿下,孟可君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立刻倾泻而下。
几缕发丝落在她羞红滚烫的脸旁,双眸因为害羞不敢看董青峰,而一直低低的的垂着,如花瓣般的嘴唇,因为他刚才的吸吮而变得异常的红润。
桌上的蜡烛,烛火摇曳,空气中散发着暧昧的迷蒙。
“可君你准备好了吗”
“你若是不想咱们就此打住”
尽管自己身下的炙烫早就不受他的控制,董青峰还是开口想要征得孟可君的同意,他不想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不想,和还没有做好准备的事情。
孟可君没有说话,而是羞涩的抬起了脸,望着董青峰灿若繁星的双眸,似乎也带着某种她难以启齿的期盼。
许久,许久。
久到董青峰觉得时间就要凝固了,孟可君才又低下了头,轻轻点了一下。
董青峰幽黑的眼神一暗,接着他的喉结滑了一下,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伸手将孟可君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薄唇又再度吻上她的唇瓣,掌心轻移到她的白颈上,沿着细颈来到锁骨间,大掌探入她的衣襟内,左右的衣衬因为他的拉扯,露出大片羊脂般的肌肤。
大掌将她的外衣拉下肩头,只剩内衬包裹浑圆的兜儿,凹凸有致的身材,刺激着董青峰的感官。
董青峰的薄唇,慢慢的由孟可君的唇瓣,缓缓滑向她的白皙的细劲上,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落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慢慢的,他的吻又滑向了她的耳边,舌尖带着湿热的气息,轻轻点在孟可君的耳尖。
这个无意的举动,竟然让孟可君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董青峰笑了,没想到,耳尖竟然就是孟可君的min,gan之处,这下子他更不会轻易放过了,他的舌尖,始终都缠rao着孟可君的耳尖,惹得她的身子,情不自jin的一次次qing颤着。
“可君”
董青峰低沉的声音,在孟可君的耳畔轻轻响起。
“嗯”
闭着眼睛的孟可君,轻轻嘤咛了一声。
“我爱你!”
这三个字,伴随着厚重的喘息声,轻轻的从董青峰的唇瓣逸出。
一直闭着眼睛的孟可君,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抬头认真的看向董青峰,她不确信自己刚才听到的。
“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
董青峰毫不犹豫将这三个字重新说了一遍。
孟可君怔了一下,没多久她就笑了,笑得眼眶再次泛上了泪珠。
这次她主动吻上了董青峰的薄唇,并主动伸出了自己的粉舌勾缠着他的舌尖,不断的将他口中的jiny,e勾进自己的唇内,尝着独属于他阳刚男人的味道。
她用自己的主动告诉了董青峰,同样她也是爱他的。
孟可君的主动,惹得董青峰身下也颤抖了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孟可君扑倒在了床上。
就在董青峰专注在孟可君的身上印下属于他的印记时,双眼迷蒙的孟可君,双手抱着董青峰,在他的耳边呢喃出一个渴字“渴”。
“什么”
“渴我想喝水”孟可君闭着眼睛,微张小嘴说着自己的渴求“我好渴我要喝水”
边说边摸着自己的喉咙,一副渴的难受的模样。
开始董青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听到孟可君连续说了一个渴字以后,他立刻松手将孟可君放开,他知道醉酒的人,后面是会渴的难受的。
转身来到圆桌前,将桌上的茶壶拎了起来。
一拎起来才发现,这茶壶茶杯都是今天买的,里头根本就没有水。
董青峰回头看向坐在床上的孟可君,她双眼迷蒙的看着自己,紧裹胸前浑圆的肚兜,早就因为自己亲吻她细劲的时候解开了,而披散下来的长发,正好遮住胸前白如羊脂般的柔软。
许是真的渴极了,她的舌头一直在唇瓣tian舐着,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对董青峰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渴”孟可君再次冲董青峰轻哼了一声。
努力抑制自己的喷薄而出的欲望,董青峰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转身。
“游船的厨房里有水,我现在就去拿。”说完立刻转身往舱门走了过去。
怕一杯水不够,董青峰索性直接把茶壶整个都端了下来。
可等他把水壶端到了床前,望着床上的情景,他的脸上只能泛上一抹无奈的笑容。
就他跑上去拿水的这么一会子功夫,孟可君竟然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把手上的茶壶放到圆桌上,董青峰走到床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不像是她为了躲避自己而故意装睡的。
他慢慢的蹲了下来,伸手轻抚她披散在身上的长发,她身上的衣裳都还来得及拉上就睡了,看样子是真的醉了和困了。
董青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灼热的坚硬,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他就是再想要,他都不愿把已经睡着的孟可君喊醒,只为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这么亲密的第一次,应该是美好而神圣的,而不是在她酒醉,稀里糊涂就失去的。
仔细数来,这一进是他们第三次这么亲密的接触了。
第一次是在山洞,他们的坦诚相对,其实自那一次以后,他的身体就已经对她有了这种渴望。
第二次是在孟可君的房间里,他从山上打了老虎回来,他躺在床上紧紧抱着她,那次他也几乎是拼劲了自己全部的理智,才没有当场要了她。
现在,他还是没要的成,看来,他们彼此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新婚之夜了。
伸手将孟可君身上的衣裳整好,然后把被子拉了过来,仔细盖在孟可君的身上,最后轻轻的,在孟可君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做完这些后,董青峰才起身,望着自己的灼热,他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出了船舱,最后将身上的衣裳一扒,直接终身一跃,跳进了午夜冰冷的河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