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从发现精油,并学会萃取精油后。精油就成为了一种高档奢侈的材料,不仅可以用于美容护肤,化妆品加工,也在医药领域有不小的贡献。
“苏老板。”众人纷纷道。
浅绿色的琉璃瓶中,淡黄色的液体已经不辨本色,但苏月白知道,这正是她需要的。
凑近了闻了闻,精神一震。
丁香精油的味道特别,有一种清淡的苔藓的草木香混在木香中的香气,后劲更有一种似辛辣的味道。
除了能添加在多种化妆品中,对消肿抗炎,治疗皮肤溃疡及伤口发炎,治疗疥癣,促进愈合也有很好的功效。
“丁香纯露呢?”
与这一小瓶精油比,纯露的数量就大为可观。
清澈的纯露,焕发着勃勃生机,淡淡的丁香醇香,沁人心脾。
“太好了。”饶是苏月白也无法控制自己喜形于色。
从第一瓶精油的诞生,距离她想要建立属于自己的化妆品王国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他们并没有在精油工厂耗费多久,苏月白根据现场的情况,又予以了一部分建议。
大家知道这工作虽然轻松,但格外需要小心注意。加上高工钱,高待遇,万万不敢马虎。
不少人都把苏月白当成果子村的大恩人,要是没有她,大家一辈子都在土里刨食,哪能有这样的好光景。
苏老板让他们在工厂做工,村里的土地也租了去,留着种辣椒,种花卉。虽比以前种地要辛苦,可赚的也多。而且家里的老人女人们,也有活儿可干了。
果子村的日子越过越好,让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羡慕且嫉妒。
这其中,就有牛头村的人。
不过陆彦墨早有防备,牛头村的人数次来破坏,但都没成功。也因此,牛头村的人彻底出了名,还在衙门留下大名。
大家伙都知道牛头村的人究竟有多蠢,才会放着这么这么大一尊财神爷不巴结,反倒把人得罪的死死。
不说牛头村人蠢,果子村是跟着苏月白飞升了。
她这段时间动作频频,又时常往城外跑。辛香坊的老客们早已翘首期盼,等着新菜上市了。
运道来了,可真是挡也挡不住。
苏月白正愁找不到合适的铺子开设她的新店,辛香坊对面那家成衣店,就因东家举家迁往江南,将整个铺子要顶出去。这样好的铺面,价格再高也要拿下来啊。
只是加上库房里的布匹,还有铺子里的成衣,倒是个麻烦。
不过这些都不算大问题,苏月白直接交给了芳兰姐。
芳兰胎象不错,也帮着做些事。
苏月白给她手里派了几个人打下手,让她负责指挥就行了。芳兰人心细,有些事儿比苏月白自己都上心,交给她也安心。
没想到她倒真的很快将铺子盘下来,里面的那些成衣和布匹也都一并卖掉,还小赚了一笔。
“一点都没赔?”
“没。”芳兰把账本往她面前一拍,笑嘻嘻的让她检阅。
苏月白一问,才知道芳兰让人把这些布匹直接送到郢州城去卖。
郢州城虽是郢州的州府,但论消费水平可是不如青沙镇的。为了追求潮流,许多人都会选择坐车来青沙镇消费。
就如同大部分的人都对京城充满向往,郢州的百姓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跟上青沙镇的流行趋势。
成衣铺里那些衣裙布匹也不差,花样也好。可城内的资源已经达到饱和,除了低价售出,其余的铺子也懒得买。人家自家有进货渠道,哪里需要从你这儿买。
所以芳兰让人打听,就知道郢州城准备办玉兰节,男人女人们都要打扮一番,正好要裁剪新衣。
漂亮的衣裙被送过去,同时还有花样精致的布匹。
“你不知道,东西一送过去,大家都抢着要买。”除了这个好消息,芳兰甚至给苏月白带来了一个新的合作渠道。
“您就是苏老板吧。”蓄着胡须的男人拱手,一脸和气。“我是富华楼的掌柜,想从苏老板这儿购置一些辣椒和酱料。”
苏月白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加上辛香坊客流稳定。她和十里香、珍香阁也有稳定的合作关系。齐陌白在京城的铺子里也在销售辛香坊的产品,让她一时间就忘了整个东海都是未曾开发的市场,潜力巨大。
要不是这姓黄的掌柜找上门,她都快忘了郢州有许多城市,她可以尽情销售辛香坊的产品。
一番讨价还价,苏月白按照和其他人合作的方法,向富华楼提供了产品。
“得去找人弄一份制式合同来,也省的每回都要现场写,太累。”
城内有印刷的书坊,担心需要花高价钱才能做一块印版。苏月白也不在乎这点儿钱,就是图个省事。
一番运作,再次感慨可以用的人还是太少了。
精油工厂投入生产,未来的化妆品店也在装修中。
苏月白想着,得把辛香坊的酱料工厂也一起弄出来。她如今还是小作坊生产,卫生不达标,生产规模也小。
唉,银子啊银子,人才啊人才,土地啊土地。
“今日怎么这样累?”好在家中有一贤夫。
陆彦墨是习武之人,深谙人/体关节脉络。见苏月白疲累,自告奋勇的要给她按摩。
别说,他的手法可真不错,不一会儿就疲乏全消。
只是这人不老实,按摩也罢,还要偷偷摸她的小手。
苏月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给他的甜头。
因太累,夜里难免抱怨声。
陆彦墨思考了下,认真询问:“需要我给你找些帮手吗?”
苏月白裹着被子,瞪着绣花的帐子,没好气的说:“你找的帮手,除了看家护院,连个合适的人才都没有。我哪有那么多大门给他们看?”
陆彦墨还待说些什么,这人头一歪竟睡着了。
他失笑,只能小心给她把被子往下拉一拉,免得过会儿又要热得踢被子。
“你不问,哪知道我手里没人。”
因心里有事,也不睡了,直接去书房写了几封信笺。
他家娘子赚钱辛苦,他这个做人家相公的,自当给她些便利。如此,才算是夫妻调和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