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府里到了六月初一,正院里请安。
这还是雅利奇和李氏成为侧福晋之后第一次正院请安。
都按着以前的时间来的,也没刻意早和迟。
福晋今日打扮的很是精致,也不知道是想压住两个侧福晋还是什么。
雅利奇穿了一身桃红旗装,一字头上用的还是鎏金玛瑙的首饰,也没太华丽。
李氏是藕荷色旗装,一样也是鎏金玛瑙,比之做格格的时候多几件,也一样没有一下子就华丽起来。
叫雅利奇满意的一点就是这里了,如今这个府里头,福晋依旧不太聪明。但是她只是笨还喜欢出小手段。
所以杀伤力并不是很强。
而有子嗣有地位的李侧福晋是个理智型的人,这样的人,你要说有朝一日斗起来很危险是肯定的。
但是就目前而已,你不必每天活的很累,乌烟瘴气的。
雅利奇琢磨,这也是四爷很利索的就抬举了她们两个的缘故了。
毕竟她在四爷那的印象,是不争又理智。
宋格格虽然有点地位,但是她也是个软绵性子,没什么破坏力。
而今她们早早的占住了侧福晋的位置之后,格格们性子如何,她们就更不怕了。
“我过去也不曾细看过,原来乌苏里氏长得这般好看。”福晋忽然道。
她忽然发现,这个乌苏里氏以前只是不好好打扮吧?
如今换了装束,似乎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她依旧规矩十足,可是隐隐的哪里又不一样了。
眉眼确实精致美丽,瓜子脸眉眼精致。
笑起来风情万种。不笑的时候还有种冷冽的美丽。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福晋觉得,乌苏里氏眉眼间,有点叫人不容易察觉的凌厉!
可细看过去,又没有。
可这三年多,她该是深知,这个女人是个性子很温和的人啊。
“多谢福晋夸赞,许是今日换了些不一样的衣裳首饰的缘故了。”雅利奇笑了笑,并不在意这话。
李氏也听福晋的话,去看雅利奇。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女人的感觉比男人敏锐的多了。
四爷看雅利奇,就只看到一个不怎么懂事,但是很规矩又没脾气的小格格。
最大的缺点就是总是勾引他。(你够了!)
但是小格格性子极好,又温和又不会与后院人争斗的,所以四爷喜欢就护着她。
可看在李氏眼里,她是怎么也不会觉得雅利奇真是什么都不争。
只会觉得,这女人手段太高了,争都叫人看不出来罢了。
李氏如今还年轻,有宠又有子嗣,自然不会容不下雅利奇。
所以心里不高兴也不过是想想就罢了。
毕竟还是那句话,谁也不知道雅利奇这一胎是男是女。
格格们都给两个侧福晋正经请安时候,不管心里有多少想法都尽数抛下了。
出了正院里,尹格格就凑上来了:“奴才跟雅侧福晋同路呢,奴才伺候您回去吧?”
雅利奇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那就走吧。”
雅侧福晋?
好吧,是比叫乌苏里侧福晋要好叫些,这么叫也没毛病。
尹格格见雅利奇不反对,偷偷长出气。
之前她还觉得这乌苏里氏没什么出息呢,这会子这才多久呀,就不敢这么看了。
她三月里进了府,如今才是六月里呢,人家已经是侧福晋了。
还怀着孩子。
她如今不敢想多的,但是想着雅侧福晋已经怀孕了,就不能伺候了。
这时候,她是不是有机会?
侧福晋的位子是没了,可是如果有了子嗣,也是一样能自保能过的好的。
宋格格不就是个例子?
雅利奇可不管尹格格是什么心思。想凑上来她也不会接受的。
于是到了地方,雅利奇就道:“我也乏了,尹格格自便就是,我得回去睡一会去了。”
雅利奇说着,就扶着铃兰的手进了自己的院子。
如今院子大了,于是开了后门,就距离尹格格的小院不远。
都到这里了,也没必要绕路,于是就从后头进去了。
雅利奇如今满了四个多月之后,其实没那么能睡了,不过这乏了不就是最好的借口了么?
尹格格客客气气的恭送雅利奇,心里是很有点失望的。
她是希望能去雅侧福晋那坐坐的。
要是能去,熟悉了之后不就越来越能多去几次了?
一来二去,遇见了主子爷,到时候不就顺理成章了?
按说怀孕的侧福晋肯定要抬举人的。
如今看来看去,福晋有儿子,李侧福晋有儿子,就是雅侧福晋最弱势呀!
于是尹格格想,也许是她真的累了,前后院住着的,不愁没机会。
雅利奇回了院子里就往秋千架那边走:“大清早就这么热。”
“哪里是天热,是主子您身子燥热。怀孕的人便是这样的。”许嬷嬷笑道:“快拿垫子里,叫主子这里坐坐。”
丁香哎一一下就抱来个垫子。
因为雅利奇怀孕,最近大家做了各种垫子,一年四季用的都有了。
方便雅利奇廊下坐,秋千坐,石凳坐。
雅利奇坐在秋千上慢慢晃悠着:“许嬷嬷,你瞧着今儿个福晋和李氏对我的眼神了么?”
许嬷嬷笑着应了是:“奴才瞧着呢,怕是觉得过去漏看了您。”
雅利奇笑着接过玉兰递来的水喝了半杯:“许嬷嬷瞧着我是什么样人?”
许嬷嬷一滞,这可不好说主子的。
不过主子问了,也不好不说:“别的奴才倒是不知道,不过奴才瞧着,主子是个心里明白的。”
雅利奇也没指望许嬷嬷说真话,于是笑了笑:“尹格格心思不纯,我不需要她,日后要是来,就留着喝杯茶。告诉她不必特地给我请安。”
“是。”众人应了是。
许嬷嬷看了雅利奇一眼,正好被她瞧见:“嬷嬷有什么意见?”
许嬷嬷忙道不敢。
雅利奇了然:“嬷嬷的心思我是懂得。不过还不到时候呢。不管是做格格还是做侧福晋,自然都不能只是一个人走,你们好生想想,我是靠什么的?”
家世不显,没有生育之功,靠什么?凭什么做侧福晋的?
许嬷嬷恍然:“奴才明白了,主子的心思果然是奴才不能及。”
“好啦,不必用这些好听的哄我,我们一心一计的就是最好,许嬷嬷也累了,歇会去吧。一会午膳再来伺候。”雅利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