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讲究的就是一速度至上,突发性至上……
虽说有火铳、有战壕进行阻碍,但终究此处防御阵地并未做到完善到底,虽说战壕挖设了数道但并未考虑到二者间距,加之此次冲阵的建奴骑兵众多使得建奴尚损失的起,相比较可怕的火铳这些在前冲阵的建奴骑兵更惧怕处于暴怒边缘的野猪皮。
虽说两轮火铳下来使得马燃他们很好的遏制住建奴嚣张气焰,但终究比原先计划慢了一拍,这使得整个战场节奏都被打乱了。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无论哪支军队唯有将属于己方出击节奏摆出那才能做到真正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原本该用魔改手雷去震慑住大批建奴骑兵,如今却不过将第二轮火铳放出,这使得建奴在损失数十骑就有建奴突破第二道战壕成功抵近盾车外围!
马燃怎也没想到建奴会突进的这么快,更没想到眼前建奴不要命的连人带马怒撞外围战车,或许一匹战马冲撞战车的力道不够大,但是两匹呢?三匹呢?
“嗷……”
“杀啊……”
“杀光明狗……”
四下跃起而至的建奴不要命般的朝十余处地点撞去,在建奴的操纵下战马撞向战车防线,而在半空中那些腾起的建奴顺势从战马上滚下,借助多年来经验竟不停在地上滚动借此来消散那股强劲力道。
希达赤红着双眸,提着那把为他立下赫赫战功的长刀,满脸狰狞的冲略有缺口的战车防线杀去,嘴上怒吼道:“你希达大爷来了,受死吧……”
别看希达身躯强壮但这并未影响他的灵活性,踏过战马的尸体借势持刀怒劈向不在结实的战车。
“咻……”
希达那刀锋已行至一半,希达眼前却出现一杆锐利枪锋,突如其来的枪锋惊得希达身上直冒冷汗,下意识喊道:“该死……”
几乎是本能下做出反应,本持刀怒劈前行的姿态脚下一转向右倾斜,那枪锋贴着希达的左臂过去,除些许甲衣被挂下外希达并未真的受伤,希达没事旁边的建奴就倒霉了,因为没想到希达会向他这边倒下使得其被希达重重压在身下,不巧的是那建奴身下有一破碎尖锐兵器直接没入其身!
“呃……”
鲜血顺着嘴角流下,眼神中带有不可思议,那手努力的想推开希达却因其彪悍身躯无法推动。
“娘的,真当老子是病猫啊!”
马燃见越来越多的建奴不要命的冲击战车阵线,若让建奴继续这般不要命的行为,甭说杀敌了,连固守都成问题了!
实在是难忍这口气的马燃一把将手中火铳扔到地上,抄起立于一旁的钢枪斜挂身后,脚踏两名将士肩膀借势腾空稳稳站定到战车防线上。
黝黑战甲内套了件简易锁子甲,这也是马燃有胆出现在众目睽睽下的原因。
“去死吧建奴……”
见一旁有建奴不顾枪林欲爬上战车防线,马燃那斜挂钢枪运势而去,钢枪携巨力怒甩而去,那一抹红缨显得是那般耀眼,枪尖轻松划过那建奴头颅,“嗡……”枪身后又砸向身后一建奴身上,而那欲要攀爬的建奴脑袋却掉了半拉,保持三秒那向上攀爬姿势后直挺挺的摔了下去,好巧不巧的砸到了西林身上,那鲜血混合着白色物体洒在希达脸上,一股浓郁、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呃……”
忍受不了那刺鼻气味,希达一把将那死去的建奴推开,那厚实的手不断去擦拭脸上的红白之物,而就在这时希达看到了立于战车之上的马燃,见马燃不断挑杀奋勇向上的同伴,希达想都没想提刀冲马燃吼道:“明狗,你希达大爷来了!”
那歇斯底里的叫喊让马燃想不注意都难,虽说马燃他并听不懂底下那建奴喊得是什么,但看过那眼神后马燃就知道那家伙是一强敌,万不能让那家伙冲上战车,不然防线就会出现危机!
但事与愿违好似老天都帮希达一般,这人真是越不要命好运就越向他们靠近,这马燃还没反应过来,希达就好似迸发出无限潜力一般提刀冲向战车而去,借着死尸搭建的简易阶梯,身体灵巧的避开不时蹦出的枪锋,希达有惊无险的神奇般的出现在马燃眼前。
“开玩笑呢吧这是,这家伙到底有多变态!”看着面目狰狞的希达,马燃在心中不由暗骂起来,他实在是搞不清楚这希达到底是怎么上的这战车!
“咻……”
废话甭多说,多说也无益,马燃提钢枪怒劈希达而去,对他来说越早解决希达越好,因为他很担心其他处的防线。
只能说马燃是一很好的战将,却非主将;毕竟这战将易得,但主将难求啊!
柴国栋怎也没想到精心布置的防线会如此脆弱,居中指挥的他当见到马燃提着钢枪在防线之上和建奴厮杀时就明白要坏事!
看到这柴国栋就冲更多担当机动支援的龚念遂喊道:“龚念遂,快他娘的率部驰援马燃,他娘的这憨货没能阻击建奴攻势!”
柴国栋万没想到马燃居然会如此憨,居然跳上防线去和建奴搏杀,你留着兵不去指挥去当猛将,你他娘的玩的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