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该反应过来的都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之后场面一下子就镇定下来了,由不得他们不镇定下来,按照陈然提出的游戏规则,开口说话的就要输掉,而输掉的人就要死,有着独眼龙和瘦高个在前,他们敢不镇定下来嘛?
虽然独眼龙和瘦高个只是在他们眼前消失了死没死还不知道,但正是因为如此无疑才更加的可怕。()
场面镇定下来倒是镇定下来了,只是显然他们心里是怎么也镇定不下来的,这一点从他们望着陈然的那惊疑不定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了。
场面安静的有点可怕,别说没有说话声了,就连活动一下身体的声音也没有,甚至是连呼吸声都没了,这显然是他们收敛了自己的呼吸,不用说,肯定是害怕自己的呼吸声太大以至于输掉了他们正在做的这个儿戏至极但偏偏却不得不乖乖加入的游戏。
事实证明,独眼龙和瘦高个的离奇消失果然和陈然有关,或者说是和陈然提出的这个游戏有关,因为他们不再开口说话之后就再也没人消失了。
而在确定了这一点之后,也让他们望着陈然的眼神更加的惊惧了起来,很显然,眼前的这情景都让他们怀疑陈然是人还是鬼了?
在场的诸人中,不管是国安这边还是秃头大汉那边可以说是没有一个普通人,特别是秃头大汉他们,他们本来就是在刀口上讨生活的,遇到过的惊恶凶险那是数也数不过来,但如此离奇的事情他们却是从未经历过,可以说,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任他们神经如何坚韧,此时此刻却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独眼龙和瘦高个是确确实实的死在他们眼皮底下了,那他们无疑还不至于这样,但刚才发生在独眼龙和瘦高个身上的一幕实在是太离奇了,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活的消失了。
游戏规则是陈然定下的,陈然不说结束,那显然也就没人敢结束,只是随着时间的流失,在场诸人的表现显然也就有所不同了。
心理素质不好的这时候却是你看看他,他看看你,再看看陈然的,他们出现这种情况显然是心里有点急了,而心理素质好的这时倒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了,他们也不管其他人怎么做,却只是盯着陈然,这却是因为他们不是笨人,不管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他们却是肯定的,和陈然一起的小玉和他们是一样的情况,这一点从刚才陈然宣布游戏开始的时候捂着小玉的嘴巴就能看得出来了,如果他们不想和独眼龙瘦高个一样离奇的消失,那无疑盯着陈然的动作就行了。
不说其他人,秃头大汉和候总显然就是这样想的,而盯着的时候,他们虽然不敢开口说话,连动一下也不敢动,但却不妨碍他们思考。
而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引起他们思考的无疑也只有陈然了。
候总盯着陈然动作的时候,脸色就有点阴晴不定了,眼前的事情显然是超出了他的控制,刚才陈然和独眼龙起冲突的时候他一直没吭,未免就没有借刀杀人的念头,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陈然竟然这么邪门,现在想想陈然刚才在那种情况下还和独眼龙硬碰硬哪是犯傻了,分明是胸有成竹,就是不知道陈然是怎么做到的。
想起刚才发生在独眼龙和瘦高个身上的事情,候总尽管没有怀疑陈然是人还是鬼,但却也想着陈然是不是就像电影中演的那样会特异功能了,就比如是那种不能开口说话的空间异能……
现在的情况无疑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了。
这样想的显然不止候总,在场的大多数人恐怕都有这样的想法。
当然,候总也只是想想而已,以他的身份自然知道,电影中的那些,那都是虚构的,当然,他也知道虽然有些是虚构的,但世俗中也的确是存在着一些奇人异士,他们也确确实实的是有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本事,但这些本事大多数是以前传下来的,都是有迹可循的,并不是像电影中演的那样毫无根据。
现在候总显然就是把陈然归为这类人了,如果说不知道陈然和小玉之间的关系,知道了陈然有这样的本事,那他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把陈然给招纳到自己的麾下,但知道了陈然和小玉的关系,他的心里却没有这个心思了,虽然有点可惜和遗憾,但更多的却是忌惮,毕竟对于他来说,陈然只是他想要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而太子不但是他的结拜兄弟还是他的靠山,在太子和陈然之间让他选择的话,那结果不言而喻。
秃头大汉在这之前和陈然没见过面,也从来没听说过陈然这么一个人,所以倒是无从想起,不过现在情况无疑再清楚不过了,很显然,他手底下两个兄弟的离奇消失和眼前这个年轻人有关,而且按照这个年轻人提出的游戏规则,输掉的人就要死,独眼龙和瘦高个输掉了这个游戏,那显然他们已经死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但很显然他们死在了这个年轻人的手里。
至于他们是怎么死在陈然手中的,秃头大汉显然和候总的想法差不多,也是把陈然当成了那种奇人异士了,就像是三爷一样的那类人,对这种邪门的人,他是能不招惹就不想招惹的,只因为这种人和他们不同,他们和人对敌的时候那都是凭借的自身的实力和功夫,而这种邪门的人却不一样,他们会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如果重新给他一个选择的话,他一定不会让独眼龙招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只是显然这时候这样想已经晚了。
独眼龙不但招惹了这个年轻人还死在了这个年轻人的手里,暂且不说独眼龙是他的堂弟,只说瘦高个也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兄弟,他们之间的感情和亲兄弟几乎没什么区别,而现在他们却在他的眼皮底子死在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手中……
陈然自然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一直在观察着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只是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观察的出来的。
他的能量光圈已经用完了,如果还有能量光圈的话倒是可以探查一下。
当然,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先前他用和他们做一个这样的游戏提醒他们可不是好心。
首先是他若是不这样做,可能会死人,但独眼龙却不一定会死,而当时他提出做这样的一个游戏,以他观察出来的独眼龙的性子,独眼龙百分之一百的要掉入他的圈套里。
独眼龙的嚣张态度和用枪顶着他脑门的举动可谓是让他恼火至极的,被人给枪杀了一次,他现在可以说最恼火的就是有人用枪顶着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伙人基本上可以肯定他们就是和枪杀他的阻击手是一伙的,他借刀杀人也算是报仇了,当然,除了报仇之外也有拿独眼龙做实验的原因,毕竟当时他自个也是抱怀疑的态度的。
再一点那就是如果只是他自个的话,他自然可以只闭上自己的嘴巴就行了,但跟着他的还有吴兵和小玉的,以当时的情况,他根本无法提醒吴兵和小玉,他开口提醒的话,其他人肯定也听到了,这么多人里肯定有不信的,那到时候死的人或者会更多,但无疑他和小玉他们那就危险了。
而现在的情况无疑就不一样了,起码一下子把他们震住了。
独眼龙和瘦高个相继离奇消失,陈然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早有心理准备,其他人当时脑子里乱成一团自然顾不上其他的,而且当时从两人发作到消失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独眼龙和瘦高个已经离奇消失了。
独眼龙和瘦高个发作的时候,陈然就观察的,当时他离独眼龙离得很近,他虽然没了能量光圈了,但那种灵敏的感觉却在的,当时他能感觉得到到独眼龙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引起了什么共鸣似的他的心脏突然猛地剧烈的跳动了两下,而跳动了这两下之后就突然不再跳动了。
心脏停止了跳动,独眼龙的下场可想而知,而再接着独眼龙的身体内就好像是钻进了什么东西和他体内的血液起了化学反应似的突然剧烈的沸腾起来,而沸腾起来的血液应该是有着极强的腐蚀性,不但将其血肉和骨骼给腐蚀掉了就是其身上穿的衣服也完全腐蚀掉了,当时把独眼龙包起来的烟雾就是腐蚀的时候冒起的青烟,而独眼龙的身体最后也被腐蚀的只剩下了一滩脓水,这一摊的脓水也被地面给吸收掉了,由此,烟雾消失后,众人看到的只剩下了一滩水泽。
陈然虽然观察出了这些,但却还是有很多的地方无法解释,就比如为何独眼龙和瘦高个开口说话心脏会剧烈跳动呢,再比如独眼龙和瘦高个的身体内钻进了什么东西?
难道这就是那所谓的诅咒之术?
解释不了,陈然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在这上面,现在对他来说,无疑还是先保住命再说,反正对他来说,这个地方本身就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谜题,比如他们遇到的怪鸟,比如他们遇到的巨门,再比如苗师傅他们去干了什么……
收起这份心思,陈然看了一眼湖中心祭台上的冲天柱子,这才发现柱子上的黄色色泽已经在慢慢的转变成青铜色的了。
由于在场诸人一直在望着他的,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这个秘密,陈然刚才一直没怎么去看祭台上的柱子,毕竟现在这个秘密就是他保命的依仗了。
看到柱子上的色泽已经在变化了,他也暗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没事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没吭声。
他没吭声,其他人自然也没吭声,只是有几个人显然是有点忍不住了,虽说这个地方磁场干扰很大不但指南针不能用就连手表也不能用他们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但他们却感觉着就好像是过去了很长时间似的。
这么长时间里,不能说话,连动一下也不敢动,一般人还真忍受不了,不说其他人,只说黄少鹏和徐宝明显就有点忍受不了了,徐宝此时此刻是眼神一个劲的往候总和刘青身上看,就好像是在问他们结束了没有似的。
只是刘青哪知道,而且他自个也烦躁的不得了的,看过徐宝投过来的眼神甚至是暗骂了一声,候总自然更不会理会这个家伙的。
秃头大汉的几个手下也是大眼瞪小眼,时不时的将眼神往秃头大汉身上投,要说表现最为镇定的那显然就是晏如玉和吴兵了。
这显然和各自的心理素质和心态有关的。
而就在诸人等得实在是有点不耐烦的时候,这时候却终于看到陈然动了起来,而陈然刚动了一下,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陈然也没怎么动,只是上前一步弯腰把独眼龙摔倒在地上的微型冲锋枪捡了起来。
看到陈然捡枪,秃头大汉手底下还剩下的五六个手下顿时心急了,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秃头大汉。
只是秃头大汉好像是没看到他们投过来的目光似的,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陈然,任陈然光明正大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枪捡了起来。
陈然把枪捡起来也就顺手递给了吴兵。
吴兵喜滋滋的把枪接了过来,这把微冲明显是对方从国安手中夺来的,刚才还想着身上剩下的食物和水要被搜走的,却没想到形势突然就转换过来了。
陈然把枪递给吴兵之后,扫了一眼秃头大汉他们,发现他们仍然动都不敢动,倒是心中一动,这时候他们明显是还以为游戏没结束呢,而且他们还真把独眼龙和瘦高个的消失当成了是他的原因。
察觉到这一点,陈然也不吭声了,他倒是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让秃头大汉和其手下对他的威胁降得更小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