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倔强地微咬下唇,不肯叫他,真的开不了口,很难为情啊。
“一句老公都叫不出口?平时的呻-吟倒是很放得开。”
季安安脸颊羞红,别开脸,闭上眼:“我不要。”
“那就是要陪我战斗到天亮?”
“你无耻!”
北冥少玺更无耻给她看。
重重地爱她,随着他强壮的力量,护栏摇摇欲坠般发出声音。
季安安没有安全感,生怕什么时候一起掉下去,那死相就惨了……
而且她这个姿势,越发地觉得害羞。
北冥少玺拉高她的腿,好像越玩越兴起,咬着她的耳垂,一次次地逼着她求他。
季安安听到身体碰撞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
楼上斜户露台,一个身影往下看了看,实在是好奇什么声音,看到这画面,差点没惊得掉下去……这也太,血脉喷张了吧!
季安安感觉楼上的露台有人影晃过,拉开露台门进去了
她脑子一片空白,吓得求饶:“老公……我们进去吧!”
她叫了!
北冥少玺眼圈发红,重重地停顿,嗓音沙哑凝视着她:“你叫什么?叫谁!?”
“少玺老公……放我下来……”
北冥少玺完全像一头被刺-激了的公牛,简直要疯狂了。
他的动作更狂烈、凶猛,每一次进出,都要把她硬生生折断了。
“叫我。”
“再叫我——”
“季安安,叫我!”他喜欢听!
他疯了吗?季安安重复地一声声叫着,喊道嗓音沙哑。终于因为用力过猛,季安安身上的羊绒毯直接给掉下楼去。
夜风吹来,一身是汗的她打了个哆嗦。
北冥少玺就着这个姿势抱她下来,走进房间的浴室,轻轻合上门……
不顾她筋疲力尽的低声求饶,他将她按在沙发上,狠狠纠缠着她到极致,恨不得将他的灼热身体融到她的骨血里去。
一整晚,北冥少玺都在逼她叫他的名字,叫他老公。
她热软软的声音让他发了狂,激动得仿佛她已经答应他的求婚。
她总算又一次见识到了他的疯狂,每一声都像给他冲了电。
要不是她后来撑不住昏厥过去,恐怕还不会被放过……
她下次学聪明了,绝不在他兴奋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和……老公!
……
翌日上午,季安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全身累的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
季家没有人敢打扰她休息,她醒的时候北冥少玺不在,leo也被带走了。
浑身沾满了北冥少玺的印迹,她黯恼不止,腿酸疼得走路都发颤。
就好像骑在马背上,颠簸了几天几夜,两条腿都有长期骑马时的僵软,合不拢了。
浴室里放着换洗的新衣服,bm标志的……
季安安拿起来一看,竟是礼服,不过搭了一件很厚到脚踝的长款羽绒服给她御寒。今天,有节目吗?
蓦然想到,晚上过了12点,就是她的生日了!
季安安泡了舒服热水澡,换上礼服——
北冥少玺把她昨天的衣服拿走了,她没有别的,只能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