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经过这一段时间,我已经很明白你对我根本就没有爱情,当初是我一厢情愿。
就算这一段时间我没有亲眼看到你和他之间的甜蜜,回来的这几天我也已经听到了很多关于你们的传闻。
其实,我真的很替你高兴,你终于找到了那个对的人,他做的比谁都好,为了你,他甚至可以捐肾给你妈妈,这样的男人,你值得好好把握,我也真心的祝福你们……”秦子兮由衷的说着。
只是,当他的视线淹没在眼睑之下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意,还有嘲讽……
“学长……”丁子萌没有看到秦子兮那个不一样的眼神,只觉得他说的这些话还是让她挺有感触的,他的样子那么认真,那么真诚,让她渐渐的就放松了对他的那一点芥蒂。
“萌萌,我们是不是别站在这里了?说实话,我午饭还没有来得及吃,你愿意请我吃一顿简单的午饭吗?”
“哦……”丁子萌这才反应过来,“走吧,我回去给你煮一点。”
既然他说是来看她妈妈的,总不能就这样让他直接走掉吧。
秦子兮笑了笑,然后提着她的东西,和丁子萌一起,不快不慢的走在路上。
“到了,东西给我吧……”丁子萌准备开门。
“既然已经到了,也不再多提那么一会。”秦子兮没有放手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米静看到丁子萌和秦子兮站在门口,就赶紧的说道:“我听到有人在外面,原来是你们回来了,还站着干什么啊,快进来吧。”
“妈,你怎么又出来了,医生让你多躺着休息。”
“我已经躺了很久了,再躺下去骨头都要酥了,医生可没有说不让我下地,他还说了,适当的运动可以帮助恢复。”米静一边说,一边不由的多大量了两眼秦子兮。
刚才他来找丁子萌,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认真看看他呢。
“阿姨,你好。”秦子兮落落大方的将东西放到了柜子上,然后再次和米静打招呼。
“你好,你好,坐,坐一会……”米静赶紧的催促的丁子萌,“快点给他倒水啊,还愣着。”
“阿姨,不用客气……其实,我比较想吃萌萌给我煮碗面吃。”
米静刚想说这个小伙子挺客气的,但是后来一听,哟,也挺直接的。
“阿姨,我叫秦子兮,以后,你叫我子兮就行。”
“好,那你坐着,煮面就交给萌萌了。”
“学长,那你坐一会,我去给你煮面。”丁子萌拿了一些东西走进厨房。
在进门之前,她又听到米静了小声,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这个画面挺融洽的。
如果坐在米静对面那个人,是唐傲天,那该多少……
丁子萌煮了一碗简单的青菜鸡蛋面,本来想着,直接让秦子兮到厨房这边来吃,想想,又觉得不好,所以,她拿过一块布,准备端着拿出去给他。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的手还没有碰到碗边,秦子兮就走了过来,然后也不用布,直接端着出去了。
等他们两个人一出来,米静就对他们说道:“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你们有话慢慢聊,子兮,你就留着吃晚饭,好吗?”
“阿姨,你那么说,我就更加不客气了,到时候可真的要煮我的饭啊。”秦子兮坐下来。
“萌萌,你听到了吧,晚饭多煮两个菜。”米静笑着说完,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丁子萌刚想叫住她,米静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
她知道其实米静是不想打扰他们两个人,而不是故意要给他们创造条件什么的,毕竟她很清楚,丁子萌已经是唐傲天的女朋友了,就算面前的这个秦子兮再优秀,那也只是将他当成是萌萌的学长,而不是其他人。
之前的时候,米静就听萌萌说起来过他对萌萌很多地方的照顾,现在,他又特意跑过来看自己,刚刚还送了很多东西过来,作为主人家,她当然应该客气一些,留他下来吃饭,其实也是想表达一下她的感激之情。
丁子萌接下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就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秦子兮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就低头吃起面条来。
没多久,一大碗面条就见底了,而且,连汤也喝光了,难道他真的很饿?
“学长,要不要我再给你煮一碗?”丁子萌起身,有些呆愣的看着那个碗。
秦子兮一边拿过纸巾,一边笑着说道:“不用了,这一碗就已经很够了,再来一碗,我非要打包不可。
其实,我就是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面条,所以,一个不小心就吃撑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慢慢消化就好了。”
“这……这样啊……”其实丁子萌一点都不觉得她煮的东西有他说的那么好吃。
虽然她的厨艺是长进了一些,但是,是什么样的味道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只能算是很普通很家常的味道。
“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没有……”丁子萌也没有太过认真,她只觉得兴许他是真的饿了,所以,才说好吃。
她刚想去拿碗,秦子兮就自己拿着碗走进了厨房,还顺手将碗洗了,他还真的一点都没有将自己当成陌生人的意思。
“学长,你真的不用这样,我来就好了。”丁子萌想去洗,但是被他拦住了,“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做的。”
他还不至于是残疾人!
丁子萌有些局促的站在旁边,要抢又觉得不太好,和他那么靠近,还是会让她多少有些不自然。
而且,因为唐傲天的关系,她现在好像和别的男人接触,多少会有一点保持距离的自觉感。
很快,秦子兮就将锅还有碗洗掉了,他一边擦手一边看着萌萌说道:“其实,我这才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
“我有个朋友的爷爷最近病重,但是他偏偏喜欢我之前画的一幅画,只是那幅画当初被拍卖,早已经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