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身份,长相,身材,都安若初好。
算是胸,也安若初大,可是,为什么帝少炎偏偏眼里心里全都是安若初。
连一点点,一点点的位置都不给她留呢
只要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够了。
可是,却没有。
安若初非常霸道的占满了帝少炎整颗心。
宋语然不甘心,她是那么的不甘心。
安若初,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宋语然的视线模糊,但,她却看得非常的清楚,帝少炎那么的紧张她,对于帝少炎来讲,安若初的命他的重要,重要的多。
大家都离开了,留下宋语然一个人呆在机场,人来人往的,仿佛没有一个人能记得她。
宋语然擦了擦泪的泪水,笑了笑“呵呵”
宋语然的笑声是那么的悲凉,但,又有谁知道呢
最后,宋语然带着一颗伤了的心离开了。
帝少炎不记得宋语然,算是那些保镖也完完全全的把帝少炎给遗忘了
真的,太欺负人了,太侮辱人了。
帝少炎送安若初到医院,看着安若初被推进抢救室。
帝少炎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不安的徘徊在门口,一遍一遍的走着,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抽着烟。
整个人看去都好憔悴,浑身的那一股气势仿佛减弱了好多。
直到安若初被推出去,医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是,生病发烧,悲伤过度,然后营养不良造成的。
虽然,医生说没事,帝少炎依旧紧紧的揪着。
心疼,那是因为心疼。
帝少炎亲自照顾安若初。
陪着安若初,紧紧的抓着安若初的手。
安若初却躺在病床、,一点知觉都没有,她做梦,梦里全都是帝少炎那冰冷的眼神,那绝情的离开。
反反复复,全都是那个画面。
“傻丫头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帝少炎痛苦的问。
可是,安若初依旧躺着,依旧躺着。
脸色依旧是苍白如纸,一丝丝的血色都没有。
嘴唇干裂,让人心痛。
“你啊为什么总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算是跟我吵架,跟我赌气,你也不应该这样折磨自己不是吗你这样,我会心疼的,知道吗”帝少炎声音哽咽。
此时,帝少炎的眼里,满满的全都是心痛,全都是心痛。
“唉”帝少炎无奈的叹息声杂着悲痛,不忍。
但,却又是那么的无奈。
医生说,安若初明天晚的时候会醒来。
所以,帝少炎还能照顾安若初一天一夜。
在安若初昏迷不醒的时候,帝少炎时刻的陪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晚,也是彻夜照顾,不离不弃。
可是,安若初却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啊。
夜,凉如水
医院更是静悄悄的,静的可怕。
帝少炎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安若初。
凌辰俩人点多的时候,安若安迷迷糊糊的嘴里叫着“水水”
好干,好渴。
安若初需要喝水,需要喝水。
“水水是不是好,我去给你倒”帝少炎说完,快速的去倒水。
帝少炎看着安若初醒了,心里也舒服多了。
安若初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人是帝少炎,对,是帝少炎,那个她夜夜思念的帝少炎。
是她心心想念的帝少炎。
帝少炎倒完水过来,扶起她“来坐起来喝”
那声音,是那么的魂牵梦绕,轻柔的飘入安若初的心窝里。
那么的舒服,仿佛是冬日里的一杯暖暖的水,温暖了她的心窝。
只可惜,安若初现在依旧是迷迷糊糊的,她有些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因为,她印像里,帝少炎无情的抽身离开了,之后,昏迷的时候,她又一直在做梦,一直重复的做着那个梦。
所以,她依旧当这个是梦
“嗯”安若初那若大的双眼一直盯着帝少炎看着。
是,是帝少炎
安若初没看错,是帝少炎。
帝少炎笑了笑,眼眸带着柔情“怎么呢怎么一直看着我呢”
“帝少炎”安若初吃力的叫着,伸手,摸着他的脸。
对,是帝少炎。
触摸感是那么的强烈,是帝少炎。
帝少炎笑了笑,伸出一只手覆盖在安若初的手,安若初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帝少炎的温度。
黑夜里,她勾起的笑容,仿佛昌在黑夜里绽放的花般边的艳丽多彩。
“喝水吧”帝少炎半眯双眼,满是柔情的看着她。
安若初笑着点头“嗯,好”
喝完一杯水后,帝少炎这样让安若初靠在自己的怀里。
安若初靠在他的怀里,她告诉自己不要睡,不要睡,可是,最终,身体还是没办法抵抗得住,睡着了。
当安若初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五点多。
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帝少炎的身影。
“帝少炎呢”安若初看着四周问着。
“你醒啦”池泽天走到安若初的身边,温柔的看着她笑,关心的问。
安若初紧张的伸手,紧紧的抓着池泽天问“泽天,帝少炎呢帝少炎呢他在哪里”
“他”池泽天皱了皱双眉。
安若初带着期待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池泽天问。
“在哪里啊泽天,他在哪里”安若初拉着池泽天,激动问。
池泽天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那我我怎么会会在医院里”安若初问。
“是黑狼通知我的”池泽天回答。
“黑狼呢黑狼人呢”安若初着急的问。
“黑狼从机场把你送回来,我赶过来了我听说,当天,帝少炎离开了,跟宋语然去了法国,拍婚纱照去了”池泽天小声的说着。
但是,不管池泽天的声音有多么的小,安若初能都听得非常的清楚啊。
“我,我都昏倒了他,还有心情跟宋语然去拍婚纱照”安若初冷笑“看来,他真的是铁石心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