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安若初再一次用自己那小可怜的眼神,萌萌哒看着他。
“你说,是不是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帝少炎依旧不满的看着她。
其实,帝少炎对安若初是怎么也生气不起来,当初也许很生气,可是,一看到她那可怜的小眼神,他再也生气不起来了。
再加上安若初的态度如此的诚恳,他早就原谅她了。
但是,安若初这么极力的讨好他,他怎么能错过这样的福利呢。
“嗯嗯嗯,对,对,对……”安若初看着似乎有转机了,忙点头。
帝少炎将她拎到衣帽间,打开门,指着一排性/感的情趣睡衣说:“去数数,那里有几套!”
“啊……那……那是什么衣服呀?”安若初不满了。
看着帝少炎的眼神,明显就是在看色/狼的表情。
“你自己去看!”帝少炎命令。
安若初看着帝少炎那一副不满的眼神,只能乖乖的走过去,看了一眼,闭上双眼,脸马上红起来了:羞,羞,羞……
羞死人了好吗?
那些衣服,基本上有跟没有差不多好吗。
特别是重要的三点部分,根本就是包不住的,如一朵花一样的绽开,根本就包不住。
这帝少炎到底要闹哪样啊!
“数好了吗?”帝少炎看着她那羞红着脸,那一副可怜爱的样子,嘴角深勾,似笑非笑,格外的迷人帅气。
帝少炎也只有对着安若初的时候才会有这样轻松的表情。
“我……我数,我,数……”安若初只能乖乖的数。
睁着一只眼,闭着一眼只的在数:“一,二,三……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安若初数完后,脸已经红得不行了,她都感觉自己的脸蛋快要烧起来了。
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数完了:“三十件!”
“嗯,很好!”帝少炎满意的点头。
安若初看着帝少炎,双手插在裤子口袋,斜靠在门边,整个人显得慵懒,却特别的有魅力。
安若初发现帝少炎不管是生气的时候,严肃的时候,还是像现在慵懒散漫的时候,都是非常迷人帅气的。
如此妖孽般的男人,是如此的完美。
“那……你是不是不生气了?”安若初显然没有注意到帝少炎为什么要让她数这三十性如此性/感的情趣睡衣,脑子里在想着:是不是不生气了呢,我数完啦,是不是就不生气啦!
我这么乖,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啦!
“看你表现!”帝少炎嘴角勾起,带着一抹浅浅的,邪魅的笑意。
“嘿嘿……我一定会乖乖的,表现一定会非常非常的棒!”安若初如同一个乖乖的小兔子一样的讨好的看着帝少炎。
“三十件……每天晚上穿一件给我看……刚好三十件,一个月不重样!”帝少炎邪邪的笑着。
“啊……每天晚上穿,穿这个?”安若初脸再一次红起来。
安若初都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还要不要活啊,穿这个,宁愿不穿,也不要穿着
太羞人了!
“嗯?你似乎有意见?”帝少炎深邃的眼神带着迷幻的色彩,美得让人晕眩。
可是,那深邃的眼眸却好幽深,深得让安若初都猜不到他的用意是什么。
“没,没……没意见……那,如果有三十一号呢?穿哪件?”安若初为了乖乖的配合帝少炎,必须要问清楚!
“三十一号?”帝少炎那如黑宝石般璀璨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安若初,一副若有所思的回答:“三十一号就不用穿好了!”
“啊……”安若初觉得,这,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
不靠谱,不靠谱!
真的一点也不靠谱!
“我……可以抗议吗?”安若初缩了缩脖子,弱弱的问。
帝少炎摇头:“你觉得呢。”
“不可以!”安若初带着失望的声音回答。
“很好!”帝少炎对安若初的表现非常的满意。
“那,我要是都听你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安若初嘻嘻的跑到帝少炎的身边,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问。
“看你表现!”帝少炎却冷冷的回答。
“我……表现这么好!”安若初不满。
“所以?”帝少炎知道安若初的那点小心思。
安若初什么小心思,帝少炎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可是他养的!
“所以……你就放过洛哲凌吧,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会牵连到他的,你……你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你放过他们好不好?”安若初可怜巴巴的望着帝少炎,拉着他的衣角晃啊晃:“好不好,好不好嘛,你是因为我不乖,才会惩罚他们,现在我很乖,你看我这么乖……你……你就放过他们好不好?”
“先换一件!晚上开始!每夜一件,不重复!”帝少炎嘴角微微上扬,勾起邪魅的笑意。
那如子夜星辰般明亮的眼底仿佛带着一股火苗,正熊熊燃烧着。
安若初咬了咬下唇,若大的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帝少炎:“真,真的……要穿吗?”
“你说呢?”帝少炎双手抱胸。
“咳……穿!”安若初豁出去了:反正哪里都被他看光了,亲光了,摸光了,还矜持什么呢?
安若初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平衡多了。
但,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安若初磨磨叽叽的走过去,闭着双眼,随抄起一件,准备去浴室换的时候,帝少炎却拦住她了:“在我的面前换。”
“你……”安若初刚想发火,但,又硬生生的将这一团怒气给忍下来了,紧接着脸上是那明媚的笑容:“是是是……我穿,我穿……在你的面前穿!”
安若初将最后一句话故意咬字重一点!
帝少炎双手抱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眼神是火辣辣的,眼底那团火苗正慢慢的旺着,一点,一点的加旺。
而正在纠结着要怎么换这露/骨衣服的某人毫不知情。
帝少炎看着她翻翻这,翻翻那的,耐性是一点一点的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