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琴双点头同意,年恩的脸上想出来兴奋之色,热情地问道:
“七公主,你准备制作一个攻击性灵纹,还是一个防御性灵纹?”
琴双思索了一下道:“尝试一下攻击性灵纹吧。”
“选用什么兵器?老夫这里都有。”
琴双略微沉吟了一下道:“剑!”
“好!”
在王梓任等人的眼中,简直就是感觉到年恩是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了货架那边,亲手为琴双选了一柄长剑,放在了琴双身前的操作台上,然后又热心地问道:
“七公主,你今天没有带锐金刀吧?”
“嗯!”
琴双有些不好意思,锐金刀对于灵纹师来说,就如同剑对于剑客。
剑就是剑客的生命,剑客信奉的是剑在人在,剑失人亡。可见一柄剑对于剑客的重要性。
锐金刀对于灵纹师也是一样,没有人愿意把自己锐金刀借给别人,所以琴双根本就没有向年恩提出借锐金刀的事情,而是开口道:
“我这就让人回去拿!”
“不用!”
年恩在王梓任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自己的锐金刀放在了琴双的面前,微笑着说道:
“就用我的!”
琴姣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王梓任眼中都掩藏不住心中的愤怒。一个声音在心中呐喊:
“这个世界疯了吗?年恩怎么可以这样?那琴双究竟有什么了不起,年恩为什么会如此看重她。
我们五个才是弦月王国的灵纹天才好不好?琴姣才是弦月王国的天之骄女好不好?她琴双算作什么?
一个愚蠢跋扈的纨绔而已!
而我!
我王梓任如今已经是十级灵纹师,已经追上了弦月王国天之骄女琴姣,他年恩为什么看不到站在他对面的琴姣和我王梓任,我们这两个最般配的灵纹师,两个灵纹界的青年俊杰?”
“谢谢!”琴双郑重地道谢。
年恩微笑着摆摆手道:“不用,我很期待你的作品。不过想要制作出像我要求那样的灵纹可不容易哟!我可是苦苦研究了几个月的时间,我也不要求你今日就制作出来,只要你能够感觉到方向就好!”
话落,年恩看到王梓任五个人正呆滞地看着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喝道:
“在那里傻看什么?还不赶紧制作灵纹?今日制作不出来达到我要求的灵纹,别想得到我的指点。”
五个人神色就是一滞,王梓任急忙低下了头,因为他害怕年恩看到他眼中愤怒至极的目光。他此时心中十分的不平衡,恨不得将手中的锐金刀扔到年恩的脸上。
“太欺负人了!对琴双就是一副理解的模样,说什么今日琴双根本就制作不出来达到要求的灵纹,不过不要紧,只要找到方向就好。
但是……
对我们呢?
却是必须制作出来,否则就别想得到指点!
太欺负人了!太气人了!”
王梓任气得胸膛都在一个劲儿的起伏,他这里心里不舒服,还有一个人心情和他几乎相同。那就是南博宇,他和王梓任一样在心中不相信琴双是一个二级灵纹大师,因为他和王梓任对于琴双都太了解了。
一个愚蠢霸道,嚣张跋扈,质子驽钝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这一切一定都是假的!是琴双为了从穷山恶水的边陲小镇天琴镇回到繁华的王都弦月城耍出来的诡计。
说自己是二级灵纹大师,那怎么没有敢在司徒宁上将军面前展示?
琴双的一切诡计都会在灵纹大比上露陷!
南博宇是如此的不相信琴双,如此的轻视琴双,却发现他深深敬佩的年恩大师竟然如此礼遇琴双,他怎么可能心中平静?
只是他的背景不如王梓任甚多,所以他不敢言语。
姜秀秀和黄卓却是心中涌起一股难言之感。
他们两个这几日一直受两种截然不同的论调影响。一种论调是琴双是愚蠢和跋扈的化身,她就是王室的羞辱。这次琴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从天琴镇那个犄角旮旯回到王都轰出来的诡计。
另一种轮到是琴双只是经脉中有着一块软骨,但是领悟力却超群。琴双曾经纨绔过,但是却从不愚蠢。而如今又幡然悔悟,虽然不能够习武,但是却也前途无量。
他们两个不知道哪一方说的对,所以他们对待结交琴双也抱着谨慎的态度,但是今天他们看到了年恩对琴双的态度,不由心中的天平偏向了琴双。
他们是了解年恩的!
年恩是弦月王国灵纹第一人,有着属于他的骄傲。就是在弦月女王的面前,也始终保持着自己的骄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胡乱地去尊敬一个人?
如此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琴双一定是一个灵纹大师!
想明白了这一点,两个人望向琴双的目光也变得尊敬。见到琴双此时根本就没有关注他们,而是在专心地思索,两个人心中不由一凛,已经是灵纹大师的琴双都对年恩提出来的这个理论如此重视,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于是,两个而也立刻收敛了心神,开始专注的思索了起来。
说实话,对于年恩截然不同的态度,就是四公主琴姣心中都有些不舒服,只是她是一个纯粹的人,心思都沉浸在了灵纹之中,所以心中虽然有着不舒服,还是很快地平静了自己,将全部心思沉浸在了年恩提出来的理论之中。
王梓任看到了年恩一副殷切期盼地望着琴双的模样,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在顺着年恩的目光看到琴双一副专注的模样,心中就更来气。
“装!使劲儿装!”王梓任在心中愤愤地骂道:“等你露陷的时候,我看你的脸往哪儿搁?”
再偷偷看看年恩,心中的不平之气更甚,心中暗道:“我一定要制作出来达到要求的灵纹。到那个时候,我不仅仅要羞臊琴双,还要看看年恩被震惊的嘴脸,啊哈哈哈……”
屋子里寂静了下来,琴双等六个人都在思索着,年恩则是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不时地观察着六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