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坏人,而且你们混社会的,胆子应该大一点。”张子默说着又朝其走进了一步,之前他没有注意这个女人,现在细细打量之下,他到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是个少数民族,眉宇之间闻起来就有一股羊肉串的味道。
“这是上次的药钱……”见到张子默开始打量起自己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兰英有些心虚起来,忙掏出零钱递了过去。
“你们的钱也不好挣啊,能节约点就节约点吧。”张子默看着那几张十块五块,心想怎么还有比自己抠门的主。
“我现在手上没那么多钱,待会进去给你。”马兰英脸一红,知道张子默在想些什么。
“那倒不必了,你看看我那车,待会帮我将那些罚单交了就行。”张子默说着努努嘴,示意自己的车就是路边上十来个警察围着的那辆。
“呃……”看着那整个车窗上都贴了满白色纸条的车,马兰英不得不佩服马老爷子的情报准确性,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铁公鸡。
跟随者马兰英进去之后,张子默才发现这个其貌不扬的仓库,里面居然是别有洞天,不管是硬件设施还是管理都非常的不错,看起来有大家子气,不像沈强那里,不仅空间偏小,而且里面的软硬件都是落后的让人发指,不过沈强那是自我娱乐性的锻炼,而这里则是非常专业化的训练,两者的目的性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倒也不能说沈强那里太糟糕,只是相对而言。
“大家坐,大家坐,不必客气……”进去之后,张子默没想到众人都非常客气,一瞧见他都停下手中的活,然后齐齐的朝他鞠了一躬,这让心情本来很差的他,顿时好受多了。
“咳咳,你们该干嘛继续干嘛,以后也是的,记住现在你们是专门的生死人,而不再是先前的门客,以后见到我也不用在行礼,这是你们赢得的地位。”马兰英看到张子默那家伙居然毫不脸红的在那里跟众人客气,深怕别人误会,赶忙上前委婉的提醒了一下张子默。
“我好想打架……”张子默深吸了口气,觉得今天要是不让自己释放一下自己有可能真的要撞墙去了。
“你好想大家?”马兰英一愣,然后不可思议道:“这些人你都见过?那好,就不用我来一一介绍了,3号,你出来和这位新加入的外生人切磋切磋。”
“你妹啊,你没读过书啊?”张子默恨得牙痒痒,今天干嘛嘛不顺,让他青筋都暴涨了起来。
“外生人?咱们又招了一个大个子?”听到马兰英喊话,一个正在器材那边练推胸的大汉走了过来,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都极尽鄙视之能事。
这也不怪三号,因为在这个圈子里面,大家都是用实力说话,拳头大你就是爷,刚好他是马老爷子的得力干将,很是受宠,而且在昨天的比赛中他刚刚帮助马老爷子赢了一场500万的生死局,整个人傲气一点在众人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
“什么是外生人?”张子默虽然很想上去一拳头砸扁那家伙的鼻子,但在开打之前总要弄清楚自己的名号,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过外生人这个绰号。
“就是不属于马老爷子的人,是从外面请过来的。”马兰英一边说着一边让人拿拳套和护具过来,自家人打拳得戴些防护面具,不然误伤了可就损失大了。
听完马兰英的解释,张子默才知道为什么这帮人对自己敌意这么强,原来是怕自己抢了他们的饭碗,拿命来换的工作也要担心别人来抢,当生死人真的很不容易啊。
“事先声明一下,待会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这位兄弟可别怪我,我出拳向来都是极为刚猛,不知轻重,而且我向来将每个对手当做是生死之敌,所以还望马小姐心里清楚。”三号说着接过旁人送过来的拳套,一副我担心真把这小子给打死喽。
“别那么多废话,上面养你就是让你打拳,你哪那么多废话,上拳台准备开始。”马兰英越来越感觉三号目中无人骄傲自大,想好好打压打压他,于是说话重了些。
马兰英是什么人物,那可是马老爷子认得最小的义女,其在马老爷子心目中的位置可见一斑,三号被马兰英骂了一通当然不敢造次,但是他很不要脸的将这些愤怒全部转加到了张子默的头上。
当然张子默也是将之前的愤怒全部转移到了这位仁兄身上,而这位仁兄之前说的话,也正是张子默想说的,他渐渐开始喜欢这个三号了,这个世界恐怕再也没有这么配合自己的人了。
虽然这个训练基地时常都有人对垒,但是像今天这种打外生人的还没有出现过,并且两人之间好像都有些火气了,这使得围观不怕事大的人纷纷围拢过去。
虽然戴了护具和沿用的是对内比赛规则,但比赛场地却是正正规规的实战比赛场地。
和拳击擂台差不多,只不过场地的四周不是护栏而是有点类似于冰球场地的那种塑料界墙,外面与观众席之间也有一层防震玻璃。
张子默以前只是听沈强说过这种刚刚在江汉市兴起的赌博方式,还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甚至看都没有看过,所以在比赛开始之前,张子默快速穿戴好护具,上台好好感受了一下场地。
脚下的蓝色地毯踩上去比想象中的要柔软要舒适,而且关键是灯光打在这个颜色上一点也不晃眼睛,这让张子默放心不少,他知道自己的缺点在于擂台经验不是很丰富,所以能够尽快适应最好。
三号戴上护具之后在原地跳了跳又做了几个下劈的动作,既像是在热身又在是朝张子默示威。
和拳击比赛差不多,比赛之前双方生死人都要进行一番动作语言或者是神情上面的挑逗,有的人喜欢张扬有的人则是很低调,这只不过增加一下比赛之前的紧张气氛而已,对于比赛走势起不到任何作用。
张子默懒得搭理他,只是吐了吐有些难闻的牙套,然后静静的等待着这位帅哥的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