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张静怡终于是穿着性感的睡衣走到了张子默门口。
以前在家的时候,张静怡从来都不敢穿这套最爱的睡衣,但今天不同了,今天是她跟张子默突破关系的重要时刻,已经不需要再顾虑那么多。
张静怡的身材属于高挑型,哪怕当初柔半烟廋了一大圈,张静怡依旧要比其看起来消瘦很多,不过打小起良好的营养让张静怡没有重蹈高个子女孩贫乳的旧辄,虽然没有柔半烟以及李曼岚的那么大,但是却小巧玲珑,浑圆挺拔,虽然穿着睡衣,但明显可以看到那凸出来的乳*尖。
本来以张静怡这个年龄应该说早已是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更何况其还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但张静怡至今为止都还没有谈过恋爱,更加不谈有过什么鱼水之欢,所以这一次她格外的紧张。
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处女,但并不代表着他们喜欢处女的身体,他们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感,张静怡深深的知道这一点,所以这让她更加有些紧张,因为她太了解张子默这个人了。
看到站在门口促足不前的张静怡,张子默笑了起来,和当初的柔半烟不一样,张静怡相比之下更加的文静,更加的聪明,很多事情不用点透,其就能够很好的理解,说实话张子默更加喜欢傻愣愣一点的柔半烟,相信大多数男人也是这么选择的,但这并不代表张静怡就不好,难道这个世界上聪明的女人真的就要像历史上所总结的那样不是沦为别人的情人就是妓女?
很显然那是一种谬论,张静怡很聪明,聪明到她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聪明什么时候不应该聪明。
“进来吧,先喝喝茶……”张子默笑着提过茶几上的水壶,给张静怡倒了一杯。
身体有些发紧的张静怡听到张子默这么说,顿时身体一松,然后笑着坐到了张子默身边。
“突然跟你说要和你在一起,是不是感觉特别突然?都是我不好,我最近有点神经质。”张子默笑着说道。
“没,没有啊,我每天都在期待这一天,也时时刻刻都做好了这个准备,只不过回头一想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挺不要脸的。”
“虽然这个问题已经老掉牙了,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不要脸’的?”
张静怡作势怕了一下张子默的肩膀,然后傻傻的笑道:“爱情呗,虽然我也不知道爱情是个什么东东,但反正我一离开里,就感觉浑身没劲,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偷偷告诉你一件事……”张静怡说到这脸一红道:“我曾经做过几次关于你的春梦,在回去美国那段时间。”
时而羞涩如天使,时而大胆如魔鬼,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勾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这样的女人怎么能不让张子默感到心满意足。
“感觉怎么样?”张子默对这个很感兴趣,看到张静怡此时此刻也放松下来,不禁放下茶杯,然后将张静怡抱到了阳台上,一边赏月一边听怀中美人将春梦,还有事情能比这个美妙。
“感觉,感觉还不错啊……”张静怡嘿嘿一笑,道:“是不是很想听,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心理面那点小心思。”
“呵呵……”张子默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面衍生下去,指着窗外那一片商业区笑道:“既然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那你说出你自己的心里话吧。”
被张子默这么一提醒李曼岚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干嘛的了,忙道:“哦,哦,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想跟你讲讲我家庭情况。”
“其实……不用说的,我喜欢的是你,不是李总。”
“少来这套,就知道哄我开心。”张静怡头次听到张子默开口说喜欢自己,脸一红,趴在张子默胸口道:“你难道想骗我上床,就不管我了吗,我可是想跟你呆一辈子的,我不管,这辈子你就别想甩开我。”
已经失去了柔半烟,张子默当然不会再去放走另一个,他并没有信誓旦旦的发誓,只是紧紧的将张静怡抱住,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一直喊李总李阿姨,但其实她是我后妈,我亲妈在我小时候就因为生病去世了。”
“那你爸呢……”这一点张子默倒是真的很好奇,因为从始至今,不管是张静怡还是柔半烟都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位张总的任何消息。
“我爸的情况和张芯瑜母亲差不多,都是重症病患者,在许多年前就转移到国外去治疗了……”说到这张静怡谓然一叹道:“其实我父亲更多是在逃避,逃避那缠人的爱情。”
“你后妈?李总?缠人的爱情?”就算聪明如张子默一时间也有些搞不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其实在每个女孩子心中,父亲都是楷模都是以后自己对象的标准,当然极个别例外,而我父亲和你一样,至少年轻时都是超一流的年轻俊才,不仅高大帅气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加上他又是出身豪门,所以当时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包括我母亲,李总,以及柔半烟母亲李氏,不过最后我父亲还是选择了我那多愁善感而且体弱多病的母亲,可惜没几年就去世了,最后尽管李总当上了我的后妈,但我父亲却一直认为是自己风流多情伤害了母亲,导致其病情恶化,所以带着我跑去了美国,也算是一种逃避。”
“李总,李氏,你母亲?想必几个人关系很不一般吧?”张子默摸了摸鼻子,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嗯,没错,当时我母亲还有李氏和李总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大学时期甚至都在同一个宿舍,最新开始的时候是我母亲和我父亲好上了,不过随后另外两个对我父亲也是暗生情愫……”说到这张静怡想到了柔半烟,叹口气道:“她们之间的故事就有点像之前我跟半烟的故事,虽然一直纠纠缠缠的,但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直到我母亲病情恶化去世,这两人就将我当成了她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