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利身为佛宗副宗主,如果他死守拼命,还能激发其余成员的斗志,
可这秃驴转身逃跑,对于其余成员來说,简直就是巨大的打击,
气势瞬间土崩瓦解,
所有人都沒有斗志可言,
面对强大的灵兽大军和神兽美杜莎,这些人都放弃了,
美杜莎冲进人群,疯狂摆动巨大的身躯,
张开血盆大嘴,开始肆意地吞噬,
“别吃,我还准备练剑呢。”禹寒说道,
“我还准备提升呢。”美杜莎传音道,
“你”禹寒瞬间蛋疼了,
一道道冰箭射出,一道道闪电劈下,还有成百上千的风刃,
佛宗这些高手陆续倒下,
“站住。”禹寒对逃跑的巴克利喝道,
巴克利怎会站住,
头也不回地继续飞奔,
“回來。”九尾狐阿狸柔声呼道,再次施展魅惑术,
巴克利非常听话地便转身了,望着高空之上的九尾狐阿狸,巴克利的眼里充斥着无尽的欲念,
禹寒一个纵身便來到巴克利跟前,然后挥动饮血剑,噗地一声,刺穿巴克利的胸膛,
巴克利闷坑一声,但是在魅惑术的控制下,他完全沒有别的意识,除了邪念还是邪念,
他现在就想和九尾狐阿狸上床,只可惜,他这个苦逼的秃驴,下辈子估计都沒有机会了,
饮血剑疯狂地吸噬巴克利的鲜血,而这些鲜血在剑身上流动,看起來特别妖异,
转瞬间就将巴克利吸成一具干尸,
喜出望外的是,这秃驴竟然沒有开辟洞天府邸,体内还有神格,
将神格剥夺,然后将巴克利的干尸抛向美杜莎,
美杜莎张嘴便直接吞噬,
有霜寒冰箭的影响,佛宗这些人的行动速度变得非常慢,所以谁也别想逃跑,
美杜莎非常无耻地疯狂吞噬,
所以禹寒必须争分夺秒,
五分钟不到,
全场47位五级高手全都毙命,
有些在临死之际,还施展秘术进行拼命抵抗,但是在娜迦部队的围攻之下,根本就是毫无作用,
事实证明,美杜莎吞噬的快,而禹寒吸噬的慢,
到最后,禹寒就吸死12人,剩下的35人,都被她给吞噬了,
而饮血剑的剑身重量,则是递增到300斤,
美杜莎疯狂吞噬大量的五级高手,然后便回归到禹寒的左臂开始消化,
禹寒能够感觉到,美杜莎快要提升了,
下一步就是六级巅峰,
再然后,就是蜕变成人,
但是距离踏入七级,还有很大的差距,
绝大多数灵兽走的都是吞噬流,而人类修炼者走的则是修炼悟道流,
吞噬流的,肉身都非常强大,
悟道流的,攻击犀利,但肉身却脆弱,
此番屠戮,禹寒收获12枚神格,因为美杜莎要修炼,于是便全都让她吞噬,
希望美杜莎可以顺利提升到六级巅峰,
冥皇戒吸噬大量的冥气,冥河的溪水流动的更加湍急了,
冥河积蓄的能量越多,水流就越湍急,如果能量耗尽,就和小孩子尿尿差不多,流得非常慢,
而禹寒阵营,零伤亡,
看着手中的饮血剑,禹寒不禁皱眉,而后自言道:“据说这是圣器,这饮血剑跟随我的时间不长,但是高手的血液却吸噬的不少,然而却沒有任何的升级迹象,如果这饮血剑不是所谓的圣器,那我就是空欢喜了。”
“主人,烧不烧。”九尾狐阿狸问道,
“烧了吧。”禹寒说道,
“好。”九尾狐阿狸说道,然后施展离火术,将佛宗总部烧成灰烬,
“总部被毁,副宗主巴克利被杀,20位五级巅峰的全都毙命,佛宗已经名存实亡,接下來就是收割的节奏。”禹寒说道,将众人纳入冥皇戒,而后冲天而起,朝着远处飞去,
美杜莎在修炼,禹寒便亲自上阵,开始用神念搜寻佛宗成员,
但凡修炼者,都会在无形之间散发出灵力波动,等级高,波动就剧烈,等级低,波动就轻微,
当然了,修炼者可以收敛灵力,让别人很难察觉,
但是这却逃不过高手的感知能力,
禹寒现在是五级巅峰,只要不是六级的,他都能察觉到,
只要被禹寒发现,那就是必死无疑,
就这样,禹寒带领他的灵兽大军,在天竺境内到处游走,收割生命,
对于这些秃驴,禹寒沒有所谓的怜悯之心,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更何况这是组织之间的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如果这是个错误,那也是清溪子的错误,而禹寒只是一个执行命令者罢了,
在接下來的三天之内,
美杜莎一直都沉浸在修炼当中,所以并沒有跳出來和禹寒争抢,
饮血剑不断地吸噬鲜血,从300斤增长到500斤,
禹寒说道:“按照这速度,一月之后,等佛宗彻底灭绝,饮血剑的重量估计会飙升到2000斤。”
“主人,现阶段,这种方式并不利,如果饮血剑真的是成长型兵器,一旦达到灵器的级别,而主人却停留在五级巅峰阶段,就不能继续使用了。”苏拉说道,
“不能使用,至少可以证明这饮血剑真的是神兵利器,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浪费大量的精力,到最后却发现,这破剑除了饮血之外,一无是处。”禹寒说道,
“不会的,饮血剑的重量在不断地增加,这就可以断定,饮血剑拥有成长性,但凡会成长的兵器,都不是凡物。”苏拉说道,
“等佛宗灭绝之后再说吧,现在还是能吸就吸。”禹寒说道,
禹寒现在沒有别的事情,所以才会留在天竺不断地诛杀佛宗余孽,
但是有些事情,无所事事的时候,就会凭空生出事情,
禹寒的电话响了,从冥皇戒掏出一看,是凯瑟琳打來的,
禹寒皱眉,这妮子可不经常给禹寒打电话,何况,第二分身在上海,沒有别的任务,唯一的任务就是照顾广大女性同胞,凯瑟琳这个金发碧眼的洋妞,禹寒怎会轻饶了她,
扳指头算算,禹寒已经出來一月多了,
这一月多时间里,第二分身从來都沒有闲着,毕竟女人太多,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然而还沒有轮流个遍,这些睡过的又痒了,所以无声无息地就形成一个恶性的循环,不是禹寒不厉害,只怪分身太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