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的云淡风轻,而真的要行动的时候,任谁都会有些紧张与羞涩。
來到屋内,林小沫环顾一番,顿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禹寒迈步走到床前坐下,点根烟抽着,看着略显尴尬的林小沫,不禁觉得好笑,然后说道:“之前说的那么毅然决然,现在怎么扭扭捏捏的啊。”
“即将面临人生第一次,难免会有所紧张。”林小沫说道。
禹寒笑着点头,然后说道:“我先炼化尸身,而后再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而在我炼化期间,为了保险起见,我需要暂时将你收入洞天府邸内,你可有异议。”
林小沫摇头说道:“随你安排。”
“那好。”禹寒说道,挥手便将林小沫收起。
静坐在床头将烟抽完,禹寒便盘膝坐在床上,开始炼化洞天府邸内那些堆积如山的魔族尸身。
且说林小沫來到禹寒的洞天府邸内,直接便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给惊呆了。
这哪里是什么洞天府邸,俨然就是一个小世界。
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艳阳高照,万里云空,而且还有很多小动物,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
五界如此混乱,而禹寒的洞天府邸内,无疑是最太平的一片净土。
放眼望去,到处都堆积着魔族战士的尸体,千亿魔族大军,原本声势浩荡,如今却安静地堆积在这里,此情此景,看在林小沫的眼里,却是痛在心里。
而禹寒的炼化速度,更是让林小沫惊骇欲绝。
堆积如山的魔族尸身,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削减当中。
一天144000年的速度,确实不是盖的。
如此众多的尸身,若是让其余高手來炼化,沒有百万年的时间,想都别想。
但是禹寒,仅用一天一夜。
这样的效率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全都炼化后,禹寒的实力也是突飞猛进。
达到了十级巅峰,实力提升的幅度并不大,如果禹寒是九级阶段,炼化这么多尸身,一步踏入十级巅峰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站在十级巅峰的位置上,禹寒再想通过炼化跳跃式升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禹寒的天赋真的逆天,或许就可以超越天道极限。
但是禹寒并沒有,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虽然沒有达到饕餮那个程度,但与之前相比,也是进步巨大。”禹寒自言道:“不过我冥冥中感觉到,应该快了。”
魔族千亿大军当中,男性居多,女性仅占十分之一,在炼化的过程当中,通过阴阳转化,不仅淬炼了实力,同样也淬炼了阴阳术法则,吸噬到如此巨量的阴阳之力,禹寒的实力,阴阳术的造诣,都有着极大的增益。
百亿魔族女战士,如果都是活生生的,禹寒吸噬她们,阴阳术绝对可以提升到第十重。
但无奈的是,这些都是死人,所以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禹寒现在的感觉就好比正在女人的体内冲刺,射的感觉非常强烈,只要持续加快进攻节奏,就能喷她一脸。
于是,禹寒结束修炼,立即便将洞天府邸内的林小沫释放出來。
林小沫凭空出现,看到禹寒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息,与之前相比,更是吓人,这种压迫感,让林小沫浑身难受,而后便惊讶道:“你这种力量,貌似已经非常接近饕餮,只需更进一步,便能达到那个程度。”
禹寒笑着点头,说道:“是的,我也感觉到了。”
“提前恭喜你了。”林小沫欣慰地说道。
在投诚禹寒之前,林小沫希望饕餮可以打败禹寒,但是投诚之后,她希望禹寒可以斩杀饕餮。
因为饕餮打败禹寒,就意味着人族和灵族的彻底灭绝。
而禹寒打败饕餮,五界就会天下太平,而魔族也不至于面临灭绝的厄运。
饕餮是祸害苍生的魔头,而禹寒则是救苦救难的救世主。
“接下來我就需要你的帮助了。”禹寒说道。
“乐意效劳。”林小沫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脱了吧,我眼中的你,是高贵无比的女王,在别人眼中,你是至高无上的魔族界皇,我还从來都沒有见过你光着身子的样子,不知道到底美丽不美丽。”禹寒说道。
林小沫顿时便羞红了脸,沒有多说什么,然后便低着头开始缓慢地解衣。
她这位纵横天下的魔族界皇,即将就要成为禹寒的胯下玩宠,现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禹寒在干她的时候,尽可能地温柔点,最好是那种带着感情的,这样的话,她的心里才会欣慰,并且得到那种以前想都沒有想过的归属感。
片刻之后,林小沫便将她那诱人至极的美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禹寒面前,黄金比例的身材,完美的曲线,挺拔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以及胯间那片神秘幽林。
虽然外界仅是度过一天一夜24个小时,但是对于禹寒來说,却是苦熬了144000年,十几万年的憋屈,作为一个男人而言,这是极度残忍的事情,如今看到林小沫色香味俱全的娇躯,禹寒便食欲大振,老二立即便硬了起來,把裤裆彻底顶了起來。
林小沫看到这一幕,原本就羞红的脸,顿时变得更加红晕,尽管沒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林小沫好歹也是纵横几百万年,并且轮回转世过的魔族界皇,她从禹寒顶起的高度,便能判断出禹寒的长度。
这个长度,让林小沫感到害怕。
不仅是她,这个长度让所有的处女都会感到心惊胆颤,即便是那些身经百战的女高手,估计也会糁得慌。
看到林小沫满脸震惊的样子,禹寒可谓是优越感爆棚,男人最得意的,就是让女人看到自己的老二后,脸上呈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禹寒挥手施展神念术,将林小沫拉扯到自己跟前,林小沫沒有任何的反抗,然后便乖巧地坐在了禹寒的腿上,禹寒抱着她便开始一顿疯狂的揉搓,并将头埋在她的胸前,肆无忌惮地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