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0 超越天道极限
张静宇见状,可谓是吓得一身冷汗,若是放在平常,呼延子这种级别的高手,根本就不会被张静宇看在眼里,即便呼延子用他最厉害的手段攻击张静宇,哪怕是张静宇站着不动任凭呼延子攻击,甚至都伤不到张静宇一根汗毛,而张静宇只要出手,便可无比轻松斩杀呼延子,这就是界皇高手与即将超越天道极限高手的差距,但是现在,张静宇与禹寒大战半天,两人都是消耗严重,可以说是强弩之末,实力大损,在这种情况下,呼延子这种级别的高手,就可以对张静宇,甚至包括禹寒在内,构成极大的威胁。.
在巅峰实力阶段,张静宇和禹寒,可以以一敌十,对付十个界皇都是绰绰有余,甚至更多。
可是现在,对付一个都会显得无比艰难。
禹寒看到呼延子如此凌厉,并沒有趁此机会攻击张静宇,而是在拭目以待。
十重诅咒术,威力非常可怕,张静宇对诅咒术也是非常了解,知道诅咒气息可以无视防御,直接侵袭对方的身体,但是现在,张静宇非常强大,单纯的秘术,不管是什么秘术,都威胁不到他,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禹寒才会同时施展七大秘术对张静宇进行攻杀,硬扛呼延子的十重诅咒术,就张静宇目前的情况而言,肯定会受伤,但并不致命,呼延子想要凭借诅咒术就想重伤张静宇,那是痴人说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区区一个呼延子,算不上什么,但是呼延子与禹寒联手,就非常可怕了。
张静宇看到禹寒并沒有出手的意思,所以便对呼延子展开进攻,任凭诅咒气息侵袭他的身体,在承受巨大伤害的同时,挥动饮血剑,朝着呼延子劈去。
呼延子见状,毫不犹豫地施展神念术护体,并且进行灵巧地闪避,速度快到极致,呼延子枯瘦的身躯,好比鬼魅似的,在虚空游走,避开饮血剑的劈砍,禹寒看到这一幕,感到非常震惊,呼延子的等级不高,但是他的境界,却是出乎意料的高深莫测,这样的速度,完全可以跟张静宇和他媲美。
呼延子这厮一直都在隐藏实力,而现在所展现出來的,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能够在张静宇的剑下灵巧地闪躲游走,界皇实力的诸多高手当中,貌似只有呼延子能够做到。
张静宇在战斗力骤降的情况下,竟然伤不到呼延子。
张静宇同样感到万分震惊,心道:“这厮明明是界皇实力,为何他所展现出來的实力会与等级不符。”
本來并沒有把呼延子放在眼里,但是经过交手,却发现,竟然低估了这厮。
张静宇与呼延子大战几个回合,一直处于势均力敌,张静宇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而呼延子也沒有伤到张静宇丝毫。
不吃亏,就是最大的占便宜。
“掌门,我只能勉强对付饕餮,快与我联手。”呼延子催促道。
禹寒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來,呼延子刚才说,是祖师让他來的,这让禹寒感到始料未及,甚至是有些怀疑,但是现在,禹寒沒时间去思考这件事情,干掉张静宇才是当务之急,于是便直接冲上,并对张静宇说道:“姓张的,受死吧。”
看到禹寒即将加入战斗,张静宇可谓是菊紧蛋疼到了极点。
呼延子与禹寒联手对付他,那他绝对受伤,甚至还有可能被斩杀。
事到如今,张静宇不能冒险。
做五界的土皇帝固然美好,但是身价姓命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命都丢了,还说什么江山大业,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这是你们逼我的。”张静宇盯着呼延子和禹寒,冷声说道。
张静宇说罢,便朝着后方快速暴退,松开饮血剑,而后虚空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准备突破。
呼延子见状,惊道:“掌门,他要超越天道极限。”
“我※艹,他竟然可以随时突破。”禹寒大惊道。
超越天道极限是什么力量,禹寒可是亲眼见识过,当初的鬼谷子,可谓是风搔至极,一人横扫亿万大军,简直就是霸气到了极点。
那是天地所不容的恐怖力量。
所以超越天道极限的高手,便不能在五界存在,必须受到天界招引,从而飞升。
但是在飞升之前的间隙,那便是彻彻底底的天下无敌。
界皇高手在其面前,简直就是蝼蚁般不堪一击。
“快,阻止他,必须阻止他。”禹寒说道,准备不计消耗地施展七大秘术合击技。
呼延子则是劝阻道:“沒用的,突破仅需片刻,而且在突破之际,本身会受到天道庇护,可以免疫任何伤害,直到超越为止。”
“艹。”禹寒汗颜道,顿时便有种心碎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张静宇的周身散发出璀璨而又圣洁的白光,这光芒,清澈至极,炫目至极,美妙至极,根本无法用言语來加以形容,看到这些白光,禹寒有种万念俱灭的感觉,张静宇的气息,犹如狂涛浪潮般疯涨,直接让禹寒有种窒息的感觉,甚至是心生跪倒膜拜的冲动,而他的实力,也在疯狂暴涨当中,与此同时,虚空之外,更遥远的天际,则是响起了犹如音符乐章一般的嗡鸣,那似乎便是天界的召唤。
“掌门,我们快走,饕餮无敌了,在飞升天界之前,他可以瞬间秒杀任何人。”呼延子惊骇道。
“你快走,我不能走,不管我跑到哪里,饕餮都会追上我,我要是回到人界,万一他追杀而至,所有人都要死,我不能连累大家。”禹寒说道,非常的毅然决然。
就在这个时候,张静宇睁开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禹寒,那极具穿透力的眼神,让禹寒感到心惊胆颤。
“禹寒,我本來并不愿意走到这一步,我本來想要一统五界,永远不去天界,而你,却逼迫我不得不走这一步,既然如此,那便在我飞升天界之前,超度了你的灵魂吧。”张静宇说道,将饮血剑握于手中,死死地盯着禹寒,大跨步地走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