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双十年龄的处子,竟然那么低饥渴,竟然要让朱常浩上她。朱常浩如果不上,有可能被外界解读为“男性功能性障碍”,唉,错了,十七世纪的大明没有这个专业词汇,有可能是不举;上吧,这事情总有些强人所难,再说,一个知书达理,识文断字的女子,怎能说出那样羞人的话语呢?
朱常浩也有自己的节操啊,在女人迷糊之中,要了她宝贵的第一次,非智者所为。朱常浩眼里,婉宁姑娘今天的状态也不正常,类似于二十一世纪嗑药的那种状态。
作为已经修炼《内经》达到豹鸣境界的朱常浩,决定不再逗弄董婉宁。
在董婉宁的耳边呵气了几下之后,一把抓起她的右手,发现脉跳紊乱;然后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来测试一下心跳,一种心跳不下每分钟一百二的频率再跃动。
朱常浩立即感觉到,婉宁姑娘是吃了一种催情的药物,这药物应该是情毒的一种,现在的问题是怎样给她祛除这种情毒。
祛除情毒的途径,朱常浩有三种手段,一种是利用功法祛毒;第二种是用身体接触祛毒;最后一种就是阴阳交.合祛毒。
功法祛毒,太伤元气。阴阳交.合祛毒,有一种淫贼的嫌疑。最后摆在朱常浩面前的就是身体接触祛毒。
所谓的身体接触,就是朱常浩的嘴巴凑在婉宁姑娘的唇上,正所谓先天一口元气不灭,生命之灯不息,利用彼此的嘴巴,度进去阳气功法,依次将情毒转移。
只是,情毒这玩意就是一种人的念想,念想的载体那就是生命,调转生命载体的先天元气,然后碾压掉所载之物中的情毒,就可以让婉宁清醒。
麻烦的是,这情毒转嫁到自己的体内,还可以用《内经》功法压制,如果完全解决,最终还是要通过阴阳交.合给化掉。
第一要务就是将董婉宁身上的情毒转移到自己的体内,就在朱常浩打算“双拥”,然后抵嘴,行功的时候,却发现拥在怀里的董婉宁已经像八爪鱼一样,还用一些敏感器官磨蹭着自己,朱常浩暗呼一声,“我的乖乖,要命啊!”
虽然磨蹭的很销魂,小朱常浩也抬起头来,似乎抗议自己主人,大朱常浩为什么还不直捣黄龙?
朱常浩忍得很辛苦,身体接触,可惜转移情毒已经刻不容缓,因为董婉宁这时候,不但面上已经红扑扑的,就连脖子都变红了,红晕正在从酥胸那里不断延伸。
朱常浩知道,一旦红晕蔓延滋生到心脏地带,只能采取阴阳交.合祛毒了。
看到这里,朱常浩立即说道,“婉宁姑娘,请你抱住本王之后,不要乱动,克制,本王要给你祛毒,冒犯之处,请谅解”,朱常浩用龙虎功的“虎啸”给董婉宁当头棒喝,以让她保持暂时灵台清明。
虽然只是暂时,但功法只要运转开,那一切就由朱常浩主导,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本来朱常浩想通过点穴,让婉宁姑娘晕过去,但晕过去,这先天元气就成了死水一潭,相当于失去了活性,失去活性的元气,只能蜷缩在一起,保持存在而已,无法调动。
说时迟,那时快,朱常浩“虎啸”一声说完之后
,对前堂外边的徐拂说道,“拂拂,守住门,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王爷,奴家遵命”
虽然婉宁姑娘的灵台清明,但朱常浩可不敢怠慢,立即用自己的大嘴巴印在婉宁姑娘的檀香小嘴上。
暂时清明过来的董婉宁立即睁大了剪水般的双瞳,心想,“王爷,你这是强吻良家女子啊?”朱常浩没有理会这个董婉宁在想什么,而是将舌尖抵进去,进而激荡功力。
舌尖之血在人的里面,颇具阳气。功力通过舌尖之血,也就带有阳气。
带有阳气的功力,通过婉宁的舌尖,导入她的体内。
情毒是一种阴性的欲望之毒,无形无色。带有阳气的功力也一样,无形无色。
正所谓阴阳相吸,阳气属性的功力进入到董婉宁的体内,这情毒就像发情的母牛一样,就好像遇见了壮硕的公牛,不顾一切地贴上去。
当这股情毒发疯般地朝朱常浩的阳气功法贴上去后,朱常浩顿时感觉到,这和“干那事”怎么差不多啊。
董婉宁也感觉到一股久违的愉悦感如泉涌般地袭遍全身,虽然有些害羞,但诚实的身体使得她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朱常浩不断地通过舌尖释放出自己功力,渐渐地将情毒给包裹起来。
情毒在婉宁的下丹田处(肚脐眼下三寸),已经被完全包裹,由于情毒是主导董婉宁欢愉的渴求,因此,移动情毒的过程,就是此女不断攀上gao潮的过程。
董婉宁已经趴在朱常浩的怀里,瘫软成一团,初次泻身,就一连多次,不瘫软成一团,那就怪了。
朱常浩搂住她的背,嘴巴还是抵在一起,当情毒离开董婉宁的舌尖的时候,这东西开始意识到自己“根据地”要没了。毕竟女子一般为阴性体质,情毒也是阴性。
情毒在女子体内,就相当于鱼儿活在水中。现在鱼儿被饵料(阳气功力)吸引着离开水,那肯定要反抗。
在关键时刻,朱常浩不允许自己这次祛毒失败,立即使出十成的功力,舌头在功力的加大输出下,呈胡萝卜状。
由于功力的激射,董婉宁的舌头变成了漏斗状。董婉宁这时的嘴巴和舌头,由于朱常浩加大功力输送的强度,形状看起就像十大名.器的“玉蚌含珠”,再加上朱常浩的舌头呈胡萝卜状,那场面顿时有些yin靡.
伴随着功力的输送,朱常浩的舌头也不断震荡,只是一声酣畅淋漓的吟叫,董婉宁彻底瘫痪在朱常浩的怀里,全身滚烫,汗津津的,连嘴巴都无力张开了。
朱常浩的大腿上,一滩水渍已经浸湿到自己那毛茸茸的皮肤上,这样标志着情毒也顺利地转移到朱常浩的体内,被他用功法包裹起来。晚上的时候,朱常浩决定在和徐拂交.合一番,彻底将这害人的玩意给消磨掉。
一把抱起瘫软一片的董婉宁,放到后堂的火床上出来洗漱了一下。
朱常浩端坐在前堂的书房里,让后把徐拂叫进来。
徐拂今天由于在前堂值守,听到男女欢好之间传来的靡靡之音,心里也有些渴望。
“现在王爷传她进来,
不会要让自己在书房“服侍”王爷吧!”徐拂魂不守舍地想到。
脸上立即泛起骚.浪面容的徐拂莲步轻移到朱常浩身边,故作矜持地问道,“不知王爷传唤奴家何事?”
朱常浩却是严肃地看着徐拂,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董婉宁咋回事?你实话实说,本王不会责罚你的。”
徐拂看到王爷今天很严肃,对自己说话也失去来了往日的温柔,知道自己这次做的过了,但她决定,还是将自己做此事的初衷说出来,以让王爷定夺!
“王爷,这几天来,奴家发现,你每次让婉宁姑娘来汇报女俘情况,是因为王爷喜欢人家。再加上王爷在那方面特别神勇,持久,奴家一个人也坚持不住,每次都要昏死过去好几次。奴家就想,婉宁姑娘双十年龄,正是耐力最好的年岁,有她来来服侍王爷,奴家也可以轻生些,少昏睡过去几次。”
说完,徐拂又嘟了嘟嘴,说道,“再说,奴家只是给婉宁姑娘吃了点阴阳噬魂散,还不是为了让王爷尝个新鲜,心想事成嘛!”
朱常浩一听,故作端正地说道,“拂拂,以后不许这样做了,本王对于女色方面,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你明白不?”
徐拂听了,心里不以为然道,“王爷的本事那样好,就是夜御十女也不再话下,再说现在正值壮年,那个男人不偷腥啊。”
只是徐拂也端正了神态,庄严地说到,“王爷,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请王爷放过奴家吧”,说着,便楚楚可怜地掉下了眼泪。
朱常浩好像没有看到落泪一般,说到,“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今晚你就陪本王就寝吧,本王要对你实施家法。现在,你将宋献策,刘正,俞开义,赵元义,王灿叫进来,本王有要事和他们商议。”
“是,王爷,奴家这就去办”,说着,徐拂破涕为笑,出了书房。
朱常浩立即拿出辽东堪舆图,看了起来,发现这獐子岛其实不是使司行署立衙的最佳地域。
獐子岛刚好在鸭绿江的河口位置上,对于震慑辽东地域,力有不逮。
辽东宣慰使司,那就应该放在辽阳行省的最东面地方,既有利未来海陆空的发展,也要有商业贸易的空间,最后,朱常浩将手指头点在了奴儿干都司的下方,下方的这个位置,左边是绥芬河,右边是乌苏里江,当地肃慎人,叫这个地方为海参崴。
在海参崴上方,就是大明的双城卫所,现在这个地方,自从萨尔浒之战以后,已经被皇太极给收拾了,双城卫也是名存实亡。
当地人已经开始将双城卫叫双城子了。
辽东宣慰使司行署要建立在海参崴,现在还不太现实,毕竟后金都没有收拾,还是过两年再建,现在还是着眼于当前,商议一下明天会盟,以及我们大明辽东宣慰使的姿态和细节。
朱常浩想到在这里,就听见门外传来四人的脚步声,接着,徐拂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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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