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泼在身上,在皇宫里横惯了的护卫,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打了几个哆嗦。
有一个护卫也许是众护卫的头,他喝骂道,“那个不长脸的草驴啊,敢拿水泼你爷爷,不知道爷是福晋的人啊?”
这厮瞎咧咧地骂着,估计蒙汗药的量太大了,眼睛还没睁开,脑子有些不清楚。
而皇太极强忍着杀人的冲动,说道,“狗奴才,你们的福晋呢?”
几名还不愿起身的护卫听到这个声音,身上的蒙汗药药性一下子就退去了。
大家一起起身跪在地上,说道,“福晋这会正在什么贵宾间里看书呢?”
皇太极一听这话,怒了,他大骂道,“你这个长白山的傻吊,看啥书啊,福晋不见了,她在哪里啊?如果今天本汗的福晋找不到了,就灭你三族。现在赶紧起来,将功补过,给本汗把福晋找来。”
“嗻,遵大汗旨意”,几名护卫跪地答到。
而在书坊间里的福晋丫鬟,这会也被人弄醒了。
她惶恐地看着皇太极,嘴里说道,“回禀大汗,当时我和福晋正在看书,看着看着,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就是在那个书坊间吗?”
“回禀大汗,是的”
皇太极听到这里,心里像明镜似的,他知道,自己的侧福晋——布
木布泰,估计被这伙行商给劫走了。只是他有点想不通,这伙商人千里迢迢地从冰天雪地中,不是求财来了吗?怎么会抢走自己的女人呢?
皇太极想不通,他决定不思考了,立即派派出三名正黄旗的牛录,大概是九百人,开始探查布木布泰的下落。
浑河上,北风还是那样地强劲,刘正总算松了一口气了。
亮堂堂的冰面上,大家还在不停的滑动,大家一点也不累。
因为浑河的走势和辽西平原的走势一样,都是东北高,西南低,而浑河也最后汇入到辽河中,入口就在营口,准确地说是辽东湾。他们沿着这种走势顺流而下,所以不累。
而在后面的爬犁上,布木布泰被十多层棉毡包裹的像北极熊一样。
她现在有点迷糊,虽然不冷,可是,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移动。自己明显被捆绑在爬犁上,爬犁前边,几个白色披风的人很安静地滑着,而自己身后也有几人,带着两个爬犁,也不说话,默默地滑动。
布木布泰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应该被劫持了,就是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后来联想到自己在书坊间不明不白地睡着,抓自己的不就是这一伙行商吗?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抓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大汗的女人吗?
布木布泰决定自救,她大声喊道,“停下来,本宫要出恭?”
刘正听到布木布泰的叫喊声,爬犁慢慢地停下来了。
他看了一眼布木布泰,问道,“要出恭?”
“恩”,布木布泰回道。
刘正明白,“出恭”其实就是皇宫里面上茅厕的意思,现在既然布木布泰要上茅厕,他就必须停下来。因为刘正明白,这个女人以后都是王爷的禁脔了,如果现在不上她上茅厕,那将来给王爷吹枕头风,自己一定会倒八辈子血霉,说不定不得善终呢!
马蹄口子的绳索解开了,布木布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很纯真的问道,“诸位大哥,为什么要绑走小妹啊,小妹如果被绑走了,那小妹的阿爸、阿妈会哭瞎眼睛的,阿哥会被急疯,求诸位大哥放了小妹,小妹一定回去后,禀报大汗,对诸位大哥既往不咎,还会有赏赐下来……。”
刘正听着她说了一些话,除了煽情的求救就是许空头支票,当然,那时候也没有什么支票的。但这些话磨磨唧唧的,让人烦。
刘正赶紧提醒道,“布木布泰,赶紧出恭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说着,刘正赶紧让人将雪地上的布木布泰围城个圈,脸朝外。
布木布泰确实也有点憋得慌,毕竟一个多时辰……
(生病了,难受了,实在无力再写,向大家告饶一下,后面会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