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服务生和其他的唱歌的多起来,硬是把黄毛三人推到了大门外。才子一家也被推进包厢。
大伙坐在沙发上都喘着粗气,鲍斯日古冷抹着眼泪,娜莎气得鼓鼓地,坐在那一声不吭。哈顺格日丽也累得脸色煞白。
才子和老海虽然很安静,但是脸上的也在流着汗。
歇了一会,娜莎说:“这个黄毛太嚣张了,我真的想挠那个黄毛脸,把他的脸挠花了。”
哈顺格日丽说:“别说了,我们没吃亏就得了,别把事整的太大了。”
才子说:“这怎么搞的,上次在星海公园遇到绸子衫,这里又遇到了一个黄毛。”
这时,哈顺格日丽看看才子说:“上次?什么上次?”
才子一听觉得说走了嘴,上次和老丫的事怎么能和哈顺格日丽说呀?才子地一下头,避开哈顺格日丽的眼神说:“上我我自己去的那回,也去上一个穿绸子衫的和别人也是蛮不讲理。”
哈顺格日丽听后没在问下去,哈顺格日丽说:“得了,我们回去吧,这歌唱的!”
才子说:“嗯,行,走吧。”
说完起身,这时老海说:“还是等一会吧,等那个黄毛走了,我们在走。免得找麻烦。”
哈顺格日丽一听,说:“对,老海哥说的对。等一会吧,才子,你也喝多了,万一打起来,谁措错手把谁打坏了就不好了!”
娜莎却嚷起来说:“打呗,谁怕他啊!一个酒蒙子,我……”
还没说完,哈顺格日丽说:“娜莎,别逞能了,一个女孩子家还学会打架了。”
鲍斯日古冷却不吱声,只是掉眼泪。才子看看娜莎,又看看鲍斯日古冷。哈哈哈……却笑了,随后说:“孩子,来吧,我们在唱歌吧!管他黄毛绿毛那!谁先爆歌一首。”
“啥叫爆歌啊!”哈顺格日丽说完看看才子。
才子说:“刚才不是那个黄毛说的吗?啥叫爆歌我也不知道,反正觉得词新鲜。”
两人说完,包厢里的人没一个说话的,肃静了一会,才子说:“没人唱是不是,来我先爆歌一首。”说完拿起麦克风对娜莎说:“姑娘,来给干爹调一个男声歌曲。”
娜莎看看才子笑了,说:“老爸啊!你也不会唱歌,唱啥啊!”这时,老海喝了一杯啤酒说:“娜莎,这样吧,给大伯整一首刘欢的那个叫“十五的月亮吧。”
哈哈哈……!娜莎大笑,哈顺格日丽也笑了,说:“老海哥,十五的月亮不是刘欢唱的歌!”
老海不好意思地憨笑一下说:“行,不管是谁唱的,就整那个吧。”
娜莎到点歌电脑旁点了《十五的月亮》,老海唱了第一首,这样大伙慢慢地从刚才的打架的愤懑中慢慢地解脱出来。随后哈顺格日丽唱了《敖包相会》,这样大家又在这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这时,一个服务生进屋,到了才子耳边嘀咕几句,才子点点头,服务生随后走了。
哈顺格日丽看看才子急忙问:“怎么,是不是那个黄毛还没走啊?”
才子笑了一下说:“不是,是我留的钱不够了,他来提醒我的。”
说完,才子接着说:“没事,唱吧。”
娜莎和鲍斯日古冷又唱了几首,这时才子起身去了包房里的厕所,把门划上了。
才子这时一皱眉头,掏出那天绸子衫男孩给他的那个名片,仔细看看,他的公司叫蓝海威娱乐有限公司,才子想想这个KTV叫蓝海之威,应该和那个男孩有点关系。随后才子拿出手机,看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打了出去。电话很快有人接听了,说:“你好,那位?”
才子笑了一下说:“李豪阁吧,我是那天在星海公园那个开悍马车的叔叔啊!”
“诶啊,您啊!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一定有啥事吧,是不是那个马车夫怎么了?”
才子说:“不是,是这样的,蓝海之威ktv是不是你开的?”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才子说:“有你的名片吗!是你开的那就好,我现在就在蓝海之威包厢里唱歌那!刚才有个黄毛喝多了,到包厢里闹,被我女儿挠了手。刚才你家的服务生偷着告诉我,黄毛叫来一帮人在门外等着我们,要和我们打架。我怕外一大起来对你的生意会有影响,再者这次我带着家人来,我不想在这打架,我怕吓着家人所以给你打这个电话,……所以……”
“黄毛!他呀!我知道,他敢到我的歌厅闹事?大叔,您等着我这就赶过去。”
才子说:“那好,那大叔等你来。”
“大叔,您放心,不就是一个黄毛吗?我去了不吓他个屁滚尿流才怪呢!”
说完电话撂了,才子笑了一下,自语:“别说,十几年没打过架了,上次打架是和哈顺格日丽回老家办身份证那次,再往前就是在广州打火车站的乞丐头那次了。这次算作第三次吧,但是这次我知道我真的打不过外面那些小嘎子啊!不想点啥招确实很难拍平了。”
才子自语完打开水龙头,洗把脸出了厕所。
十几分钟后,蓝海之威门前一辆崭新的跑车飒然而止。绸子衫男孩李豪阁和两个一身黑下车,李豪阁下车,看看蓝海之威外面的一排车,点点头。
这时,大门口站着迎宾的服务生急忙跑来,到了李豪阁面前毕恭毕敬地说:“豪哥,黄毛在在那辆大奔里呢,他叫来的那十几个在那辆格瑞斯面包里。”
李豪阁点点头,向着一个一身黑说:“去,把黄毛叫来,就说我找他。”
一个一身黑去了,到了那辆大奔车前敲了一下车窗玻璃说:“黄毛,黄毛。”
车窗户玻璃慢慢地摇了下来,一个男孩睁开睡眼,说:“黄毛,他睡着了。”
“喊他起来,豪哥来了,叫他起来。”
那个男孩一听急忙开车门下车,随后打开后车门轻声喊:“黄毛,诶!起来,豪哥来了。”
黄毛晃晃头,嘎嘎吧嘴说:“我还没睡够那!别烦我。”
“豪哥,豪哥来了。”
这时黄毛睁大了眼睛说:“他来了啊!嗯。”
随后起身,不太情愿的出了大奔,晃晃悠悠地问:“哪呢?”
一身黑说:“在门口等你呢!”
黄毛跟着一身黑到了李豪阁跟前。李豪阁问:“黄毛,怎么?豪哥有啥对不住你的地方吗?”
黄毛这时酒已经醒了大半,急忙回答:“豪哥,我没怎么呀?”
“还没怎么呀,你在我这耍酒疯打我的客人了吧。”
“诶呀,豪哥,真的冤枉死了,你看看我的手你就知道了。”说完把手递给李豪阁看。
确实黄毛手上被挠出好几道血印子,李豪阁看看后,“哈哈哈……!”一阵大笑。随后说:“这不是女人挠的吗?你呀!敢惹呼豪哥的客人就是这个下场。”
“你看,我够意思,我没准备在你的歌厅里打架,我是想他出来跟着他们找个背人的地,然后修理一下挠我的那个丫头。”
李豪阁又笑了一下,一抬眼说:“你真的把人家打了,那可事大了,大连政府方面可饶不了你,我也要不了你呀。还有啊,公安局可不是吃醋啊!再说了,人家有上百亿的资产还怕你这个黄毛?”
黄毛愣愣地看着李豪阁轻声问:“你知道他们是谁啊?”
“我爸生意上场的朋友,沈阳深圳都有大买卖。他是大连政府招商来投资的,这样的人物你也干惹呼,胆肥了!你呀!”
黄毛急忙笑着说:“豪哥,你怎么不早说那!差点弄冒失喽!”
“废话,我哪知道你耍酒疯啊!赶快跟我给人家赔礼道歉!否则,我的歌厅封了,你也得马上在大连消失!”
黄毛擦了一下脸,他的脸上冒汗了。说:“豪哥,这事还得您老人家出面替我摆平吧,人家看见我还不生气啊?”
“废话,事也不是我惹的呢!”
“那好,我听你的。”
李豪阁拽拽黄毛的衣服,让他立正一点,之后一推他说:“走吧。”
黄毛被推趔趄一下,随后说:“豪哥,你走在前面我……!”
李豪阁笑了一下,向门里走去,这时服务生说:“豪哥,我带你去。”
两人跟着服务生到了才子的包厢,李豪阁轻轻敲门,因为里面还在唱歌,里面的人没听见。李豪阁又加大了敲门动作。没多时,老海出来开门,看看李豪阁和他身后的黄毛没好气的吼道:“干什么?又来了,没玩了是不!”
李豪阁笑了一下说:“我是来向孙董事长负荆请罪的啊!”这时屋里的音乐停止了,才子和娜莎首先出来。
才子一看是绸子衫男孩,笑了一下,故作惊奇地说:“诶呀,大侄子是你来了!”
李豪阁笑着,说:“大叔,对不起,我来的晚点,让你老人家久等了!”
说完闪身看着身后的黄毛喊道:“快给大叔认错。”
黄毛耷拉着脑袋,略微抬头看看才子和娜莎说:“大叔,妹子,对不起了,我刚才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