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战神他们也同时起身,皆是知道要去做什么,道:“那就开始吧,探索周围每座战神墓,将传承带出来!”
“好,行动!”
南昊仰头将酒坛子的烈酒,一饮而尽,浑身散发着豪迈之气,爽朗大笑道。
夏雨对他们微微点头,目送他们各自离去,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傲视同代的天骄,一般都习惯了独自行动,所以当下分配好区域,向周边开始探索。
没一会,人都走光了,书生看向夏雨说道:“走吧,今天就去开启你的族人,铁血战神的墓,获得地罡拳!”
“好!”
夏雨微微点头,看向周不悔他们,最后皱眉出声:“你们继续在四周历练吧,跟在我身边,对你们自身没好处。”
“我们知道,你当心点,我们走了!”
周不悔和单云都明白,跟在夏雨身边绝对没好处。
只因为夏雨现在太强了,他们跟在其身后,根本不会有危险,可若没危险,对他们自身如何起到淬炼的效果。
所以,周不悔和单云带着许子昌,扭身又潜入幽静的丛林之内,继续找人对战,抢劫灵药,磨砺己身。
目送他们离去,夏雨回眸和书生对视一眼,微微点头,翻身骑在碧眼金狮的背上,轻喝:“走!”
“吼!”
碧眼金狮可比之前那头黑狼威风多了,一声金色鬓毛,带有高贵之气,如今驮着夏雨化作一阵飓风,冲入丛林之内,一路过去卷起满天落叶。
这令看到的考核学员,脸都绿了,纷纷避退,不想面对一头强大的灵兽。
可待他们看清楚碧眼金狮的背上,居然坐着一位带着黑白面具的黑衣少年,不由瞳孔一缩,震撼不已,低声讨论:“这人是谁啊,好张扬,居然能收服一头碧眼金狮为坐骑,这也太逆天了,是我们这一届的学员么?”
“该死的,你小点声,知道那位是谁么,说话这么大声,被他逮住,你十条命也不够杀。”
“他谁啊?”
“白痴,他就是天才谱上面的小无良,一代重瞳者,昨天力战特殊体质宁小北,完全是完虐他,最后宁小北祭出自己的异象海上生明月,也没压制住人家,反而人家一拳轰败。”
……
此刻,暗中的丛林不断发出细细讨论声,望着夏雨离去的背影,充满敬畏之色。
而跟在夏雨屁股后面的书生,就一肚子不爽了,任谁看到如此骚包的夏雨,骑着一头神骏的坐骑,自己跟在屁股后面跑,也会醋味大发。
对此,在抵达铁血战神墓的时候,书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跑那么快干啥,炫耀你收了个好坐骑啊!”
“哈哈,你若是喜欢,送你如何?”
夏雨伸手拂过碧眼金狮的毛发,回眸朗声大笑道。
书生并不感冒:“得了吧,如此一头强大的凶兽,没有绝对的实力,谁敢拥有他,不然灵兽噬主,那可就有的玩了。”
“好了,废话少说,准备开启战神墓,你和黄毛在旁边替我警戒。”
夏雨翻身从碧眼金狮的身上下来,口中说的黄毛,自然就是碧眼金狮。
当下,铁血战神的墓中隐藏着地罡拳,这种禁忌武技,已然不是秘密,内围大半天才都知晓,明面上或者暗中,都隐藏着不少天才窥觎。
如今夏雨高调的前来,令不少天才为之侧目,在看到夏雨的黑白面具,以及强大的坐骑,皆是瞳孔一缩,纷纷低下头颅避退。
至于这些高傲的天才,为何会低下头颅避退。
其中原因,夏雨非常清楚,因为在昨天自己身体遭遇危机之时,其中不少人都想落井下石,想从自己身上弄掉好处呢。
最后若不是宁小北他们相助,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对此,戴着黑白面具的夏雨,声音冷冽,对墓前徘徊的十数人暴喝:“统统给我滚,我族人的传承,不是你们可以染指的!”
“你是什么人,这么霸道,你以为你是小战神啊!”
一位青衣锦袍的少年,不过弱冠之年,眉宇间充满桀骜之色,对于夏雨毫不给面子的话语,充满不满。
不过这话一出,令书生不禁笑了,语气调侃道:“小魔王,看来你还是不够小战神他们狠啊,都两天了,还无人记得你,你出手还是我出手?”tqr1
“我来吧,一群杂鱼,早点解决,也好去探寻其他战神墓。”
夏雨隐藏在黑白面具中的眸子,闪过冷色,当下大步向青衣少年走去,浑身气势内敛,没有散发一丝一毫,好似一个人畜无害的清秀少年。
这反倒让青衣少年轻视不已,斜眼看着夏雨向他走来,不屑道:“装神弄鬼,还戴着面具,就让我来看看,你是长得有多丑,不敢见人!”
言罢,青衣少年的话语,令暗中丛林内传来不少冷声:“哼,不知死活!”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无知真可怕,居然招惹到重瞳者头上,死了也活该。”
……
暗中不少冷哼声不断响起,令徘徊在铁血战神墓前的十多名天才学员,皆是面色大变,终于知道眼前这位带着黑白面具,骑着碧眼金狮而来的黑衣少年是何人了!
人家就是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重瞳者啊!
对此,不少人都暗恨自己眼瞎,早该猜到是重瞳者来了,不然先前许多人也不会一声不吭,扭头就走了。
当下,青衣少年已经出手,无暇顾及外边的杂声,挥动拳头轰向夏雨的胸膛,想要一击重创夏雨。
然而,夏雨昨天因祸得福,实力暴涨,全力一拳的力量,高达数万斤,连小战神他们不敢与自己正面硬撼。
如今见有人还想和自己动手,夏雨清瘦的身躯,陡然爆发出骇人的气血之力,那磅礴的气势,简直比碧眼金狮一头灵兽身上的暴虐气势,还要恐怖三分。
就在青衣少年的拳头,快要触及夏雨的胸膛之时,瞬间被夏雨身上爆发的恐怖气势,给压的双膝跪地,整个人的后背犹如扛着一座巨峰,压的直不起身子来。